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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积极的,他早早地在走廊等着所有人,手上依旧把玩着一个魔方。
池冬槐发现他是真的很爱玩魔方。
无聊的时候玩,等待的时候玩,大事小事、表演前更是必须玩两圈。
以前她对薄言手掌的大小并没有那么在意,或者说,她对关于他的大多数请都没留意。
现在被他吸引走目光的时候,却变得奇怪了…
因为现在知道他的手掌可以轻松地包裹住她的很多地方,所以开始开始注意到他的手真的很大。
那只她拿起来有些大的魔方被他拿在手里像个小玩具。
但更奇怪的是,她甚至开始意识到他的手指很灵活。
本来只应该随便一看的,但今天却不自觉地将眼神在他的手上多停留了几秒。
司子美和林薇还在继续说刚才的话题,根本没察觉到这点小异样。
“哎,也是,我们小槐肯定从小到大看帅哥都看腻了,男生真的很容易喜欢她这个类型啊。”司子美说。
“纠正纠正!”林薇抬手,“女生也喜欢可爱甜妹啊,你看你一天到晚把她黏得…”
“我现在就恨自己不是个男人。”
“那你还是庆幸自己不是吧,咱们要真是,现在根本近不了身好吗?啧,还昨晚那样嘞,你觉得槐槐会坐你腿上?”
池冬槐跟男生相处的时候很有分寸感。
即便是跟宗遂恋爱,好像也没有这样过,毕竟坐腿真是一件非常暧昧的事情。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事。
这个姿势是在异性之间是带着性暗示的。
她跟宗遂还没到这个程度。
司子美听林薇说,笑得不行,还是继续感叹:“可惜,我也好久没梦到过喜欢的小帅哥了。”
看来她也得找机会认识点新人啊。
本来挺开心地谈着话,对面房间里忽然有人出来,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礼貌。
“嗯,大家都准备好了吗?我们现在出发?”宗遂从薄言旁边冒了出来。
池冬槐本来站在前面,直接被司子美一把拉回去,以后怎么样她管不着,但现在刚分手,还是保持点距离。
免得有人觉得这是求复合的黄金时期。
司子美敢保证宗遂没那么快觉得这段关系真的结束了,在这个阶段,他们还是有必要保持一定距离戒断。
宗遂注意到司子美的小动作,也无奈,但同时没有资格说什么,只能继续组织大家下楼去。
司子美本来想跟林薇一起挡在他俩中间,但走着走着觉得身高和身材都不够。
宗遂只需要微微偏头跟人说话,就还是能用余光扫到池冬槐。
再三打量和计划后…
司子美直接伸手抓了一把薄言,命令他:“你过来下。”
用薄言当防护墙就很好。
他个子高,肩膀也挺宽的。
“什么事?”薄言也学会调侃司子美了,“大小姐。”
“你别管,反正你站这里。”
把宗遂隔开就行。
司子美觉得反正薄言就是个无所谓的,他这种人其实用起来也方便,在这种事情里不站队,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立场!
薄言垂眸睨了她们几眼,配合这出闹剧:“好的大小姐。”
只有方时这个不会读空气的,本来想跟薄言说话,发现他走远了以后就开始问:“你怎么在那儿呢?”
薄言眉梢轻挑,语气也玩味:“大小姐的命令,不听能怎么办?”
方时忍不住对司子美竖起大拇指:“牛逼啊,你连薄言都命令得动,这太不得了了。”
方时说完,细细品味。
到赛场的时候还在回味,十分诡异地想——
啧,薄言不会其实是喜欢司子美这种嚣张大小姐的类型吧?
也不应该啊。
他以前明明给孟璇甩脸色的啊!
真是奇怪,这人最近莫名其妙有点转性了…到底被什么东西拿捏和操控了…?
…
比赛后台只有工作人员和参赛人员能进。
所以司子美和林薇也只能在外场的路人观众区等待。
但离开之前,司子美还找到机会找到了宗遂,想他告诫几句。。
其他人先进去,只留下了宗遂。
反正他又不上台,被留一会儿也无所谓。
池冬槐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她们,但她们也只是挥手叫她离开,她得相信朋友们,跟着大家一起进去候场。
方时和吉阳冰先去了一趟洗手间,最后竟然就只剩下她和薄言在。
还好大庭广众之下,这种氛围里,他不会对她做什么。
对话是不可避免的。
池冬槐平时本来不是那么喜欢跟人讲话的人,但跟薄言单独待在一起,不说话,被他的眼神上下扫,竟然反而觉得…
还是说点话吧!
她不知道找什么话题,开口就随便编:“你戒烟进度怎么样?”
薄言本来是盯着她打量,这会儿也是被她的忽然开口逗笑了,好笨啊,平时不是挺聪明的。
怎么遇到这种时候笨得不行?
“当然不怎么样。”薄言笑出声。
“……”池冬槐开始感觉到危险。
“你不是应该很清楚?”薄言压着点声音,“你不让我亲,我怎么戒掉啊?”
池冬槐突然后悔,真不该跟他搭话的。
可恶!!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池冬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不许说了…!”
虽然大家都不在,但隔墙有耳,身边到处都是别的乐队的人,都是搞乐队的,基本都会互相打个招呼。
到时候要是有人听到些什么,或者误会什么,这事情就麻烦了。
“这多大事?”薄言压根没放在心上。
这倒也不是刻板印象,而是事实规律,在一个队伍里,如果男女混杂,是会很容易成为情侣。
毕竟高强度在一起训练和交流。
还是这种同样兴趣的领域交流,这太让人有恋爱的冲动和同频的感受。
池冬槐听懂他的意思,但还是往旁边挪了点,嘀哩咕噜地说:“我才不想跟你传绯闻。”
她跟他隔开距离。
却没听到薄言回答,这有点不符合他的作风。
池冬槐一直觉得自己往后退一步,薄言就会往前一步,但今天没被穷追不舍。
她抬眼看过去,就看到薄言的眼神还是放在她身上。
两人对望的时候,她收回去了一点目光。
过了会儿,他才笑了声,调侃:“那怎么办?你好像逃不掉了。”
威胁!这完全是威胁!
池冬槐刚想呛他,刚坐直身子,却忽然从后方传来一道极为吊儿郎当的男声。
那人的声音非常不怀好意,听起来刻薄又故作震惊:“哟,薄言?”
薄言听到这声音,下意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