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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抽开椅子,隔着离餐桌足足两米远的位置才坐,其他人都一脸诡异地看着他。

“你干嘛呢?”方时率先开口。

苏渺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前面刚被薄言怼过,这会儿又乐呵上了。

“哈哈哈,怎么啦?是跟大家不熟吗?”

薄言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宗遂,忽地尖锐点评:“我不会挨着别人的对象那么近。”

既然只剩下这一个位置,那他和池冬槐保持距离。

不仅他自己的态度摆在这里,还把苏渺也内涵了一顿,苏渺的脸色霎时间沉下去,不太好看。

“只是个座位而已,也不必避嫌到吃饭都不能坐一块儿吧?”苏渺直了直腰,“这是正常的社交距离,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薄言没说话,就挑了下眉去看当事人的态度。

宗遂也用余光扫了一下池冬槐。

然而这个所有人关注的中心人物,看着桌上的菜眼睛都要看直了,根本不在乎这一些小事。

“好了,赶紧吃饭吧。”池冬槐表态,“吃饱饭,晚上抓紧时间训练。”

她倒是中心目标明确。

池冬槐这毫不在意的样子,宗遂反而是转头想问苏渺:“嗯,要不你…”

“要不什么?”苏渺一下子不乐意了,“你谈个恋爱,我连坐你旁边都不行了,就当是拼桌的也没这么讲究吧,干脆绝交得了。”

她反而是脾气上来了,一阵火。

事情的确不至于这么严重,苏渺这忽然发难让宗遂的处境也有些难堪,池冬槐此时才转头。

“没关系的,我不介意。”她微笑着说,“别理薄言,他这人脾气怪得很。”

池冬槐主动开口解围,才让气氛变得稍微融洽了些,不再紧张。

但薄言依旧保持那个冷冷的态度,与她隔着一些距离。

宗遂偶尔投去一些余光,发现薄言的确,还是那样,对池冬槐态度极为疏远。

这一点倒是让他安心许多。

不算是气氛多好的饭局,就连方时都敏感地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尴尬,这顿饭大家都吃得狼吞虎咽,几下解决免得继续僵持。

饭后他们开始训练。

严格意义上来说,乐队经理不需要每次训练都在场,以前宗遂也经常不在。

只有乐队有重大的事情需要商议或者表演场上帮忙协商后台事宜等,经理才必须在场。

但自从池冬槐加入乐队,宗遂是每次都来的。

实际上他也没有太多能做的事情,只是在台下当个热情的观众,休息时可以跟对象说说话,聊聊天。

就像看不懂球赛还要去陪同男朋友的那些女生。

今天苏渺一来,他倒是有了个观众搭子,只是苏渺没那么坐得住,看了一小会儿就没耐心。

“我们出去逛会儿呗。”苏渺说,“我这次跟你过来本来就打算在这边买点东西再去学校的。”

京北这边有很多限定产品,外地买不着。

苏渺原计划就是让他陪自己去买东西。

“我这儿不方便,走不开。”宗遂拒绝道。

苏渺觉得奇怪,“你怎么回事?担心你对象介意啊?”

宗遂没回答。

他能明显感觉到池冬槐对自己的态度直线下降的,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按道理来说,他对她悉心照顾,也从来不对她发脾气,有困难有问题的时候更是第一个帮她解决。

她不应该会疏远他才对。

但今天这疏远的态度太明显,宗遂无法判断具体原因,但他知道,从现在开始,他必须表现得更好。

不能让她不喜欢。

苏渺见他不回复,更加生气了,没好气地说:“这么小气?我们俩要能有什么早就有了,还用等现在?”

她这话大喊出来的时候,刚好台上的伴奏在降调,收尾的声音里,就充斥着苏渺这一句。

台上的四个人一起往他们那边看。

随后方时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池冬槐。

哇靠。他都替她觉得这场面尴尬!

男朋友有个关系很好的青梅竹马这事本身就…这次苏渺还又跟着来了,看她们今天碰面的状态。

宗遂很明显,甚至没有提前跟池冬槐说这件事。

他估计觉得池冬槐要晚几天来,到时候去接她的时候再见面解释。

但不管是怎么个阴差阳错,这事以池冬槐的视角看,总归是膈应的吧?

所有声音落入他们的耳中,宗遂焦急地站起身:“小槐…”

池冬槐看着他们,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她还是将情绪压了下去。

“小槐!”苏渺抢话,“我就是想问问你的意思,你要是介意我在这儿呢,我就走,你要是不介意,你就跟你对象说说,省得他现在一天到晚那么一惊一乍的,搞得好像我怎么他了——”

苏渺这话倒是说得直接。

池冬槐被她架住。

她不是那种直接反驳的性子,习惯性退让,即便是有些不悦,她还是笑着说:“嗯,没关系的,我相信他心里会有数。”

池冬槐这话说得周全。

也护住了宗遂的面子,还给他了信任感。

任谁来都挑不出池冬槐这话的毛病。

乖巧、温顺、不越界,对伴侣的社交圈和生活都很尊重,可谓是完美。

池冬槐微笑着说,没关系,苏渺一个人在这里也无聊的话,就陪她去一趟吧。

宗遂无奈,

也只能一起去,他们则是训练继续。

好一阵子没合拍,今天大家都有点不熟练。

方时说:“怎么感觉我们也像异地恋一阵回来,不太熟啊?”

“今天就到这里。”原计划的训练时长还没结束,薄言先说,“都休息一晚上,明天练,这么练下去没意思。”

长途飞行本身就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所有人都需要休息。

池冬槐听到休息,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卸下来。

等大家都收拾完器械上楼洗漱,她都还窝在地下室的沙发里发呆,没什么想说的,就是觉得——

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

她在这儿窝着,一直等到世界安静,没过多久,薄言倒了两杯果汁,下楼来给了她一杯。

他没赶她走,问她:“喝不喝?”

“不是很想喝。”池冬槐累得有点失去品味果汁的力气了。

薄言也什么都没说,放在那儿。

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不知道又从哪儿摸出个魔方,一直在调。

“是打算在这儿躺着等你对象回来抱你上楼?”薄言问她。

“没啊。”池冬槐说,“你要休息了吗?那我…”

马上就走。

“倒也不是。”薄言打断她,“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是么?”

突然这一出,池冬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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