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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对方而路过。
她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说过这么多话,更别说,这么开心地,说着话。
就算是面对他这个不太喜欢的人,也还是那么开心。
“对了,刚才我看到有人要你微信,你又跟人家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了?那个女生看起来很难堪。”池冬槐发现薄言没理她,毫不在意,直接开启下一个话题。
“没说什么,正常回答。”薄言说。
“是吗?”池冬槐偏头看他,非常怀疑,“你下次对女孩子还是温柔一点嘛,别那么凶。”
还教育上他了。
薄言在心里冷言,明面上却没过多反驳她什么。
他是没说什么,只是告诉别人——
没瞧见我在等人么?
薄言回忆起来刚才那位女生的反应,忽然笑了一声,池冬槐好奇地看着他。
“你笑什么,那么开心?”
薄言微微蹙眉,“我很开心?”
“是啊。”池冬槐确认,“你这就是开心的语气啊!”
池冬槐看着他那明显上扬的嘴角,再一次觉得薄言这个人是有点奇怪的。
她只知道薄言在极力否认,却不知道此时此刻,薄言想起的是…
“抱歉,我没想到你在等你女朋友。”
池冬槐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抬眸看他,只看到他淡淡扫过来的眼神,也根本不会知道。
薄言就这么看着她。
短短的几秒回忆结束后,薄言只是在想。
他在开心是么?
那他大概是真的希望如此。
…
池冬槐坐上薄言的车后,才准备关闭飞行模式。
她现在也要叛逆一时爽,后续火葬场了。
她坐在后座,左右换着位置挪,薄言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的躁动,皱眉忽然说了句。
“实在不行,你就说你被我绑架了。”
池冬槐:“……真的可以吗?”
薄言气
笑了:“你觉得呢?”
逃避是没用的,总归要面对,池冬槐最后还是心一横,把手机消息打开,果然…
刚连接上网络,她的手都快被震麻了。
不仅有无数个爸妈打来的未接来电,还有家里各位婶婶叔叔,姑姑舅舅打来的电话。
这可真是把全家都出动了。
池冬槐觉得自己要被骂死,紧张地点开,但在此之前,她问薄言:“你能不能给我放首歌打气?”
“什么歌。”这个要求他倒是可以满足。
池冬槐:“我想听点凤凰传奇调动一下情绪。”
薄言手机里没这些歌,直接把车载蓝牙的设备断开,叫她:“你自己连。”
池冬槐连上以后从歌单里随便点了一首开始播放。
五分钟后。
薄言的车里就全是“你说到底为什么都是我的错,都把爱情想得太美现实太诱惑”的动静。
薄言:“……”
听这歌能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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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从后视镜里又看了她一眼,池冬槐的表情坚毅,十分果断地给对方发过去一条很长的语音。
她一鼓作气地说。
“妈妈,我已经在留言的纸条上说得很清楚了!我今天是一定要走的,我没办法接受你给我的结果,从小你就教育我,要做一件事就要做好,不能只做一半,所以我这次也决定要参加全部的训练!你们也不要一直找我了,我现在已经顺利到京北了,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池冬槐的语气十分坚定,这次是她不给对方一点机会,直接做好决定,通知对方。
范心萍那边当然不会就这么罢休,但池冬槐也是心一横,打一个电话来就挂一个电话。
她全部拒接,态度强硬得不行。
只是。
到达目的地,要下车的时候。
薄言发现池冬槐半天没下来,他绕到后座打开门,就看到她的身体其实在轻轻颤抖。
眼眶也是红的。
整个人就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坐在那里,呼吸起伏不定,可即便是这样,她依旧没有接电话。
薄言觉得有些好笑:“吓成这样了还嘴硬呢?”
“我那不是嘴硬…”池冬槐的声音都有些轻颤,“我就是要给他们表明我的态度。”
她眼睛红红的,倒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薄言是真受不了她爱哭这事,而且每次都在他面前这样,搞得好像他欺负她一样。
“你今天又是哭什么?”
“就是有点紧张。”池冬槐第一次跟他说起,“你不会懂什么叫泪失禁的,你只会凶不拉几地叫我别哭了。”
“那你说。”
“就是控制不住啊…有一点紧张,或者有一点吓到,有时候甚至是开心,只要有一点小小的情绪波动,就会这样。”她的声音闷闷的,随即抬头看着一脸看戏的薄言,伸手,“给我张卫生纸。”
薄言给她抽了一张,看着她抽泣的样子。
他也是难得做个人,问她:“哭饿了没,吃不吃饭?”
“你怎么不问我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
“跟我没关系,那是你的事。”薄言的回答还是这么无情。
“没一点人情味。”池冬槐说他。
薄言懒得搭理她,也不顺着她的话说,根本不问,还是继续问她,中午想吃点什么。
池冬槐的确也是有些饿了,但她的心思不在吃饭上,就说随便,不会吃死就行。
“真难伺候。”薄言说了句,“回家,你跟玉米一起吃。”
池冬槐:“?”
怎么把她当狗养?
池冬槐的航班时间比较早,其他人都要下午才到,方时本来是想提前来的,但思来想去。
薄言不来接,不如等到大家都到了拼车方便点。
他们三个买的机票时间比较接近,都是下午四点到,过来正好一起吃晚饭。
过去他家的路上。
薄言难得主动问:“宗遂知道这事?”
“不知道。”池冬槐摇头,“我没告诉他…”
奇怪的是,这次妈妈竟然也没有告诉宗遂,她本以为自己除了应付家里人,还要应付宗遂。
“这么大的事,你现在连你对象都不通知了?”
池冬槐不想说她跟宗遂之间的那些事情,也不想说自己是担心被监视,这是他们俩之间的事情,跟薄言无关。
于是她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全是宗遂的好话。
“嗯,平时已经很麻烦他了,这次我直接走了,他也会很难堪很不好做,我也不想让他去做这个坏人,晚上见面的时候,我会当面跟他解释的,我相信他会理解。”
薄言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毕竟是最善解人意,最顾全大局的宗遂。
他一定能理解。
这条路上的消息也是不断的,但池冬槐的态度一直强硬,从未改变,范晓雯给她发来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