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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湄听不下去了,捂住太子的嘴:“别说了。”
太子反捉住宋湄的手,冷笑:“你敢做,不敢让我说?你有几条命?”
宋湄哽咽起来。
太子不再说了。
他揽着宋湄的肩膀,仔仔细细地品味劫后余生的感觉。
那一刻像是魂魄离地,升天而去了。现在才觉得飘着的魂魄落下来。
太子的手臂骤然收紧,埋首在宋湄颈窝处,仔细汲取来自她身上的生气。
“湄湄,不许再做如此剧烈危险之事。我受不住。”
宋湄似乎点了点头。
太子心中一片柔软,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心上炸开,炸得他浑身战栗不已。
太子欲罢不能,按着宋湄的肩膀用力往身上压,恨不得把她嵌到自己的身体里。
两人合而为一,变成一个人,他就他再也不用担心她背着自己做什么危险之事。
“湄湄,湄湄。”
太子浑身躁动,不知怎么缓解。他恨宋湄的不知天高地厚,想毁了她。但更喜欢她喜欢得不能自已,想好好珍惜她。
两种情绪同时袭来,让他浑身血液沸腾,备受折磨。
太子只能捧着宋湄的脸,勾着她的舌头缠绵,沿着她细白的颈子一路探向交错的衣襟,不停地用亲密接触来缓解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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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湄神色平静地感受着太子的忘情,下一刻,他忽然恢复了理智,将她散开的胸口衣襟合拢。
太子难耐地蹭着宋湄的脸:“湄湄,过几日陪我出宫好不好?华容的择婿武试,那里不会闷。”
第58章
“好。”
宋湄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太子非得把自己带上。但她直觉在这个时候, 还是答应下来最好。
因为太子的脸色看起来有点扭曲,似乎在两幅截然不同的面孔之间来回转换。
乍一看,像画面卡帧了。
太子一边唤她湄湄, 做着亲密的动作, 看起来试图再次戴起那副欺骗性的温柔面具。
然而他放在她肩上的手掌同时用力, 压迫得宋湄动弹不得。
这个力道,看起来又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把手掌往上挪, 掐断她的脖子。
太子的眼中没有情绪, 眼珠子一刻不停地盯着她看,似乎在审视她面上的情绪,给宋湄一种粘腻的感觉。
听到她回答“好”的那一刻,太子慢慢松懈手掌力气。
太子闭了闭眼。
宋湄察觉脸上的粘腻感随之褪去,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再睁眼时,太子的脸上挂着淡笑, 伸手把宋湄凌乱的发丝捋顺, 边问:“那么多种游戏,为何不玩其他的, 偏偏要选这种?你看整个晏京,有哪个女郎像你这般纵马的, 发髻松散, 发钗发簪掉了一地, 这样很好看吗?”
宋湄说:“我只是看殿下马上风姿英武不凡, 心里羡慕, 所以也想试试。”
太子笑了笑:“女郎学骑马,足够游玩踏青即可,毋须像本宫那样。湄湄, 你若实在想学,不如琢磨琴棋书画吧。”
宋湄神色淡淡。
太子顿了顿:“非得学骑马,那便等本宫伤愈,亲自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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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恩见气氛和缓下来,瞅准时机,把宋湄掉了一路的发饰都捡回来了。
宋湄正要接过来,忽然被太子打掉手:“脏得很,别碰。”
太子今天穿了一身白衣裳。
宋湄偷瞄了一眼自己藏在袖子里的手。
她依稀记得,自己刚才好像碰过地上的土,且因为骑得太入迷,还没来得及洗手。
走出马场时,宋湄停下来跟驯马师打招呼:“你叫什么名字?”
太子也跟着停下,看向驯马师。
驯马师:“奴……韦六。”
宋湄赞道:“好名字,好师傅。我记住你了,以后常来东宫玩。”
顶着太子的审视,驯马师满头大汗:“不敢。”
太子走后,驯马师瘫坐在地。
他刚才看太子气势汹汹,一副吃人的样子,料想自己应该不好过,现在看来无事了。
回到东宫没多久,太子和宋湄各自去更衣。
宋湄刚脱了外衣,就听到隔壁寝殿里传来一阵不可忽视的动静。
杏娘往宋湄身边缩了缩:“太子看上去没事,可实际上心情不大好呢。他背后那一片黑手印,李令宫试了几次,都没敢说出声。”
宋湄嗤笑出声。
杏娘叹气:“娘娘,咱可真是佩服你。”
-
在这三天里,宋湄可算弄明白为什么太子非要带着自己去不可。
太子不单单是打算带她去武试现场,在这之前批阅奏折、召见官吏,甚至吃饭睡觉,他都带着她一起。
太子越来越有把她当挂件随身携带的倾向。
以前他还只是让姚金娘跟着自己,可骑马事件之后,太子似乎日渐不放心,非得亲自盯着。
除了他上朝的时候,其余时间她都得在他视线之内。
离开的时间稍微长一点,李朝恩就奉太子的命令,带着人开始兴师动众地找她。
宋湄烦得要死。
因为太子自己不睡觉,彻夜办公,还要把书案搬到寝殿里。
此人既讲究,又不讲究。
寝殿就那么大,非得让宫人布置一道纱帐,划出了一块办公区域。可太子并不十分专心,每隔一段时间,就过来盯着她看。
甚至有时候,太子还会爬上床。
每次宋湄被弄醒之后,他又一脸欲求不满地停下来,两眼发狠地继续盯着她看。
自从八月十六那晚之后,两个人还没亲近过,狗太子头一回憋这么久。
宋湄算了算日子,怕太子从心理变态憋到变异。心里盘算了一下,她认命地主动攀上太子的脖颈。
可这个时候,太子倒矜持起来,拢紧衣襟起身离开。
宋湄无语,在被子里疯狂打拳。
三日文试过去,紧锣密鼓地开始了三日武试。
比试场上,除了晏京的世家子弟,还有五花八门的武林高手,带的武器一个比一个奇怪。
和电视剧里衣袂飘飘、飞来飞去的根本不一样。
宋湄恹恹坐了回去。
太子几人倒是有兴致,尤其是华容公主,站在看台二楼上,时不时发出嘲讽:“这些都是什么歪瓜裂枣!”
宋湄伸手挡了挡太阳。
今天确实如太子所说,不冷。但太阳照在身上,意外地有些燥热。
阿稚在几步外站着,踮着脚往下看。
宋湄想了想,还是喜欢自己动手,于是把凳子往旁边挪了一步。太阳西斜,再次照到脸上。
宋湄懒得再动。
一旁的楼梯上忽然传来脚步声,可能是上来换茶的下人。
脚步声一前一后,还是两个人。
前面的那个先走一步,后面那个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