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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一声,周围更热了。
许知韵整个人都烧起来,伸手要去捂他的嘴,被严聿扣住手腕,压向身侧。
那只坏狗还故意挑衅,问:“是这样吗?或者还想要更直白一点的?”
然后,许知韵听清他问的那句话,一瞬只觉连脚趾都烧了起来。
早在钓鱼的时候就见识过了这人的骚气,许知韵终于认输。
她呜呜囔囔地摇头,急得快哭了,严聿却不想给她一个痛快。
他把人完全圈进怀里,动作狠戾,声音却是温柔。一遍遍地夸奖,一遍遍地提问,还一定要她重复那些听着都脸红的句子。
终于,在许知韵哭着叫了好多次严聿之后,他才急风骤雨、尽心竭力地把人给送了上去。
说好不要见面的周一,许知韵还是睡在了严聿家里。
早上醒来,想起两人昨晚的胡天胡地,许知韵简直弄死严聿的心都有。
可是出门看见一身家居服,专心在灶台给她做早餐的男人,心里的那股怨气当即就消散了一半。
然后,随着清晨第一口鲜香四溢的煎蛋卷,剩下的那一半怨气也被抚平了。
“好吃吗?”
严聿捧着本杂志坐在旁边,闲懒饮一口红茶。
许知韵决定不要让这人的狗尾巴上天,于是只淡淡地点头,说了句“还行” 。
严聿简直给她这副口不对心的样子气笑,起身要端走她的餐盘,“还行的话就别勉强,反正去公司还有早餐外卖。”
“那外卖的早餐哪能和定制的一样?”
许知韵急了,赶紧护食,“我这人就喜欢勉强,最喜欢勉强,特别喜欢勉强!别管我!”
严聿心里有了底,放下餐盘试探,“那你要不要搬过来?以后每天早上都能吃到私人定制的早餐。”
许知韵埋头干饭,抽空回一句,“那不用,为了吃你这一顿,我晚上得晚睡两三个小时,干苦力也不止拿这点。”
“……”严聿无语,换个方式继续忽悠,“那晚上干活的不是你啊?再说了,我没让你爽?”
“啊!!!”
许知韵瞪他,威胁,“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走。”
威胁有效,淬毒小马达歇菜了。
严聿划拉着手里的杂志,一肚子坏水的模样,许知韵也不是个耳根子软的,他说一条,她就给驳一条。
最后严聿没办法,认输了,负气说:“那下周的私人午宴准备,你也别问我。”
“咕嘟”一声,许知韵咽下最后一口热拿铁,两眼放光地问严聿,“怎么?下周的私人午宴准备,我还可以问你的是吗?”
“……”
呵!
严聿冷笑,心道这人果然无论什么时候,脑子里都只有工作。
这下换严聿拿乔,不慌不忙地提醒,“我可是很贵的。”
许知韵才不管,抽走他手里的东西,直接坐到了严聿腿上。
饶是两人做过好几次,许知韵也鲜有如此主动的时刻。
严聿没反应过来,望着无尾熊一样缠在身上的女人,有些发怔。
也许是跟尤莉娅玩得久了,许知韵也有些没脸没皮。
她嘿嘿两声,俯身在严聿唇边啄一口,笑说:“我服务很好的。”
严聿被她这副难得的谄媚样逗笑,问她,“好到什么程度?我之前怎么没发现?”
许知韵撇撇嘴,动作配合示范了一下,说:“好到我可以在上面,自己动。”
*
外交部选拔翻译的事,给了乔安娜一个合理的离开契机。
中文组里,她的格子间空了,有人心情舒畅,也有人扼腕叹息。
许知韵没时间去思考这些。
因为她需要负责的是私人午宴之中,礼物互赠的环节。
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个项目,这一次的任务,堪称行业最高规格,容错率趋近于零。
许知韵需要向接受赠礼的英方代表介绍中方赠出的礼物,从苏绣到邮折,再到一件精美的景泰蓝珐琅器。
赠礼不多,但每一个都承载着厚重博大的中国文化,这就要求她的解释不仅要精准,更要通俗,同时也要能够灵活应对英方可能会有的各种疑问。
说不紧张是骗人的。
自拿到礼品的资料开始,许知韵就开始没日没夜地学习。
本来就是个追求完美的性格,这下更是觉得怎么准备,都不够充分。
这天严聿在公司加了会儿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他在玄关那儿换鞋,往客厅的方向瞄一眼,果然看见窝在咖啡桌后面的许知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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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严聿昨天随手扔在沙发上的T恤,灯也忘了开,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她聚精会神的脸上,像个怨念深重的女鬼。
眼神落到桌上几个打开着却没动过几口的餐盒……
许知韵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一周了。
严聿叹气,走到玄关打开了客厅的吊灯。
许知韵被这突然的亮灯吓了一跳,转头,看见严聿黑着张脸,走到她面前。
“怎么?打算为中英两国的友谊,奉献出宝贵的生命?”
笔记本电脑被抽走,许知韵张了张嘴,头一次没有反驳。
严聿扫一眼桌上的东西,都是没什么营养的外卖,也不知道这人哪儿来的毛病,连吃饭的时间都要省。
眼看那只手要伸过来抢电脑,严聿把人摁坐在沙发上,语气很严肃。
“你要是不想把下周的国际新闻变成国际丑闻,现在就给我过来。”
“那也不至于……”许知韵喃喃。
“晚上的辅导还想不想要?”
“要!”
“那就过来。”
许知韵“哦”一声,低眉顺眼地跟过去了。
“坐这儿来。”
严聿努努下巴,示意许知韵坐过来,“想吃什么?”
许知韵对吃一向没什么要求,想了想说:“都可以,能补充能量,最好能顺便提升一下记忆力,把等一下的演练全都记住最好。”
严聿乜她一眼,说:“那你可能光靠吃不行,得重新投个胎。”
“……呸!”许知韵凶他,“你再说一句试试,我现在就让你重新投胎。”
“嗯,”严聿脱下领带,解开胸前两颗扣子,冷冷淡淡地说:“让我投胎可能不行,你倒是可以让我的孩子现在投胎。”
“……”许知韵被人这人的骚话噎住,挺无语地催促,“到底做不做饭?不做饭我忙去了。”
严聿终于认真起来,打开冰箱看了半天,说:“给你煎个鱼排吧,刚好今天买了新鲜的多佛鳎鱼。”
说完从冰箱拿出食材,开始做饭。
他也是刚回来,没来得及换家居服,只脱了西装外套和领带,衬衣袖子挽到上臂,露出筋脉鼓胀的小臂。
不知怎么的,许知韵忽然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