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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闻堰便将婚事的流程同鸣起说了一遍,今日又有老道士主持,所以进行起来颇为顺利,离开月老庙之时,天色仍是暗的。
婚宴定在天阙皇城内的一处酒楼中,闻堰包下了一整座酒楼,婚宴开始之前,宾客们可以在客房中休息。
进城的马车上,闻堰好奇问起在月老面前,鸣起立了什么誓,鸣起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红了,扭捏着不肯说,闻堰便笑着去掐他的腰肢,鸣起觉得痒,一直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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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堰:“让你不告诉我,让你不告诉我……”
两人在马车中闹作一团,笑着笑着,彼此的视线对上,便渐渐安静了下来。
望着闻堰温柔的笑意,鸣起的视线不自觉下移,落在闻堰的唇上,鸣起比谁都清楚那里的触感,他浓长的睫毛颤动着,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双方的唇部刚贴到一起,闻堰便抬手圈住了鸣起的脖颈,深深地回吻他。
闻堰本身并不暗于此道,因而吻起来也没有章法,或啃或咬或舔,场面唯疯狂二字得以形容,圈住鸣起脖颈的双手用力得像是要就此让二人融为一体。
一吻结束,两人都双颊通红,喘着粗气,呼吸不稳,望着彼此的眼神皆是湿粘火热的。
反正又不是没有在马车中乱来过,闻堰干脆破罐子破摔,面对着鸣起在他腿上坐下,抬手覆上鸣起的脸,嘶哑道:“鸣起,我等不及今夜了,我们现在就洞房花烛,好不好?”
鸣起并未答话,两人的视线对上,闻堰便再度吻了上去。
良久,马车中传出断断续续的哭声,那哭着带着隐忍和欢愉……马车内,闻堰衣衫半退,身子犹如池中莲叶一般被雨水不断拍打着,他紧紧攀附着鸣起的身体,浑身香汗津津,颤声唤道。
“鸣起……唔……鸣起……”
湿热的泪落在鸣起肩上,鸣起才发觉身上的人哭了,他着急忙慌地扣住闻堰的肩膀,将人微微推开,以手语道:「弄疼你了吗?」
“没有,我就是高兴。”闻堰笑着回他,面上的泪却不断淌下,道。“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我就是高兴。”
鸣起傻傻地笑起来,以手语道:“我也高兴。”
当夜的婚宴上,鸣起来者不拒,喝了很多,闻堰看着他与自己的暗卫们推杯换盏的模样,忽然想起初见时鸣起的样子,他像牲畜一样被锁在猪圈里,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目光呆滞、反应迟钝,终日活在非人的折磨之中。
是他救了鸣起,让鸣起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他虽然骗了鸣起,但于鸣起而言,从今往后,再不会有比从前更差的时候了吧……
思及此处,闻堰收回目光,弯唇笑了笑。
如此,他便也能放心了。
肩头突然一沉,闻堰扭头看去,才发现鸣起不知何时回到了他身旁,脸都被酒意熏红了,头歪在他肩上,傻傻地望着他笑,孔雀绿色的双目中像是藏了一对的星星,鸣起以手语道。
「阿雁,你在笑什么呢?」
闻堰朝他笑道:“没什么。”
「你刚才在偷看我。」鸣起傻笑着,以手语道。「被我抓到了。」
闻堰笑着回:“我偷看你做什么?”
「因为……」鸣起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顿了顿,才以手语道,「因为你喜欢我,所以才偷看我,对不对?」
闻堰不肯承认,哼了一声,道:“我才不喜欢你,你有什么好的?”
鸣起傻笑着,以手语道:「鸣起不好……但是阿雁觉得鸣起好,便够了。」
闻堰不置可否道:“还挺聪明。何时变聪明的?”
鸣起以手语道:「跟阿雁在一起久了,自然耳濡目染。」
闻堰笑骂道:“傻子,何时连油嘴滑舌都学会了?”
鸣起笑着以手语道:「都是阿雁教得好。」
闻堰:“我可没有教你这个。”
“不过也好,油腔滑调的不要紧,能讨姑娘欢心便好。”这句话闻堰说得极轻,周围过于嘈杂,鸣起没听清,疑惑地以手语道,「阿雁说什么?」
闻堰笑道:“没什么,我说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喝醉之人向来不肯承认自己醉了,鸣起却并不如此,他向来听闻堰的话,闻堰说他醉了,他便是醉了,闻堰叫他莫要喝了,他便不喝了。
待宴席散去,闻堰扶着鸣起跌跌撞撞地回了酒楼的房间,两人同时倒在床上,鸣起望着身旁的闻堰,以手语道:「阿雁,我有话,想对你说……」
闻堰笑意温柔道:“嗯,你说。”
鸣起喝醉了,已然不知何为害羞,他笑望着闻堰,以手语道:「我爱你……」
闻堰眼中殷红,沙哑道:“我也爱你。”
鸣起继续以手语道:「遇见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我觉得,好幸福,好幸福……」
闻堰笑着回:“嗯,我知道。”
鸣起说完那些之后,便抓起闻堰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满足地沉沉睡去。
闻堰望着他的睡颜,泪无声地从眼角划出,笑道:“傻子,我骗你的。”
“我才不爱你呢。”
“我出身世家,自小饱读诗书,十五岁为官为相,怎可能爱上一个目不识丁的乡野村夫?”
“当初选你,不过是因为你好骗。”
“你若是还有一点聪明,便应当忘了我,听到没有?……”
第19章 失踪
翌日清晨,鸣起醒来之后,幸福而慵懒地翻身将手探向床榻,想要将身侧之人拥进怀中,然而扑了个空。
他不由得睁开双眼,发现床榻之上不仅只有自己一人,就连旁边的位置摸上去都是冷的,身侧之人显然已经离开多时了。
鸣起有些茫然地坐起身,不明白大婚第二日闻堰起这么早做什么,他环顾四周,确定屋内只有自己一人之后,起身草草披上昨夜褪下的婚袍,便出了门。
走廊上遇见一名端着热水经过的店小二,鸣起以手语问那名店小二,可曾见过自己的爱人,那店小二看不懂手语,一脸的为难,鸣起只得作罢,独自将整个酒楼上上下下都寻了一遍,然而却并未寻到人。
往常闻堰出门的时候,都会事先同鸣起说一声,从未有过今日这种情况,鸣起不知闻堰去了何处,想要去酒楼外头寻,又怕闻堰回来的时候找不到自己会着急,思虑之后,决定回到房间去等。
总归不论闻堰去了何处,最终都会回来寻他的,他只要耐心等着便是了。
这一等便等到了午时,并未等回闻堰,等到了店小二过来敲门,问鸣起可要续房费,若不续,便该是到了退房的时辰了。
闻堰还未回来,鸣起自然不肯离开,可他出门的时候未带银钱,付不起房费,只得离开酒楼,转为待在酒楼外头等。
来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