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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动,哀怒道:“不要......动我的稿子.......”

同学a走到他面前,踹了他一脚,把他踹到跪在角落,鞋子踩在他肩膀上,扇了他一巴掌:“草你祖宗,你白隐年不是很牛气吗?现在怎么不牛逼了?”

白隐年被扇得脸都印上了红掌印,脸颊火辣辣的,他低着头,头发盖过了眉眼,一声不吭。

同学b直接打开水龙头的水,拿起那长长的水管,对白隐年的脸疯狂的滋水:“好喝不?请你喝水......”

白隐年挣扎着抬手挡脸,整个人的鼻腔口腔都灌满了水,还被同学a和b拳打脚踢的好多下,他们打累了才消停。

这时,厕所门口传来脚步声,进来了个超级帅气的男生,这个男生张着一副生人勿进的脸,上身穿着黑色T恤,下身穿着校裤,叼着烟悠悠闲闲的晃进来上厕所。

他环视了一眼,看到白隐年被同学a和b一起欺负,也装作没有看见的漠然的样子,在小便池前专心解裤子。

同学a和b却很快认出来他是谁,两人四目相对,小声说话。

同学a挑眉:“任以恣?”

同学b确认:“是.......是他。”

两人都没有再动手,让白隐年有个喘息的空隙,他模糊的听到一个名字——任以恣。

就算是白隐年这样,独来独往,两耳不读窗外事的学生,在这个学校也知道这个人,听说任以恣前几个星期以一打五,把他们这一届校霸干趴下了,全校都吃了这个瓜,同学们私底下都称呼任以恣为新晋校霸。

所以,同学a和b看到任以恣会发憷,专门停下手,也是情有可原的,见任以恣看他们跟空气一样没有反应,就继续踢了好几脚白隐年,还把他们手上的稿子拍到白隐年脸上。

白隐年这么爱干净的人,此刻感觉到天崩地裂一般,绝望无助感蔓延到了全身,想哭都哭不出来,他又恨又怕又怒。

忽然,任以恣这边忽然“啧”了一声,转过头,面无表情的对他们说:“你们爱打出去打就出去打,吵得老子拉不出来尿。”

同学a和b听到任以恣都这么发话了,欺软怕硬的他们腿都软了,就怕任以恣冲过来打他们,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你了。”

两人眼神一对视,连忙撒腿就走,都不管白隐年了。

白隐年跪在那里,他看着同学们走了后,倚倒在地上,脸色发白。

任以恣上完厕所,准备要走,在镜子面前洗手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白隐年的模样,他烘干手上的水后,慢悠悠走到白隐年面前,盯着人看。

白隐年暗暗倒吸一口气,他倒不是怕任以恣,而是感慨这人真的是太帅了。

就算白隐年是个男人,也觉得任以恣真是帅到每一根头发丝都有女友的样子,他的五官十分的立体,面容极度流畅,就是那种早上洗把脸就可以去漫展的俊美。

任以恣半眯起眼睛,在白隐年面前半蹲下来,嘴里的烟雾袅袅升起。

他突然抓住白隐年的校服衣领,质问白隐年:“你就是那个乱喂我的猫的傻小子?妈的,我的猫都要被你喂死了你知不知道啊?以后你不许再喂我的猫了,你买那么贵的猫罐头,我的猫吃了,爱上你那罐头,你又不天天来喂,把它嘴巴喂刁了,它现在都不吃我买的猫粮和鸡胸肉了。”

白隐年想起他之前喂的白猫,原来那猫是校霸养的......

他被衣领勒得喘不过气,他双手扶住任以恣有力的小臂,试图要扒开:“放开我。”

任以恣这才猛地放开他,然后走了几步,又忽然返回来,把烟蒂扔了,踩了一脚,锋利的眉眼一抬,直直的盯着人:“你加我微信,我把猫罐头钱还你,你下次不准喂了。”

白隐年听着犹豫,任以恣才不给他这个机会犹豫,直接伸手摸到他校裤里,拿出他手机怼到面前,咄咄逼人:“快点,别扭扭捏捏的矫情。”

白隐年机械般输入密码。

任以恣嫌他动作慢,直接拿过来打开微信,很快就加了白隐年,打钱给了他。

任以恣收起手机,看到满地的稿子,帮白隐年捡起来几张,递给他:“你的东西?”

白隐年根本不搭理他,沉默着只顾低头捡自己的稿子,他嘴角的血流到了稿子上面,血腥味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面蔓延。

任以恣叹息一声,从自个校服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创口贴,递给白隐年:“喏,你去校医室,那里面有消毒的和紫药水,你找校医拿就好,对了,别找那个凶巴巴的女校医,她是个卖批上位的关系户,不专业,开药都会开错,你找其他的校医,靠谱很多。要不我扶你去?”

任以恣伸手要去扶白隐年。

厕所头顶上面的窗户,透下来一层白光,照到了任以恣身上,他的眼睛很好看,十分的明亮。

白隐年对与别人这么的亲密感到不适,他不与任以恣对视,撇开视线:“不用了。”

“要。”任以恣才不听他的,坚持要把他送到校医室。

白隐年被任以恣扶着走到校医室,任以恣一副常客的样子,熟稔的跟校医打招呼。

今天值班的是一名看起来很靠谱的医生,那医生很嫌弃的看了任以恣一眼,没好气的说:“你又来这儿,今天干嘛了?把人打伤了?”

任以恣晒笑:“今天我啥都没干,是他,喏,医生你拿跌打的药来吧。”

那校医叹了一口气,让白隐年坐到里面的医疗床上,问白隐年:“怎么伤成这样?”

白隐年不吭声。

任以恣帮忙给他涂药:“被人打了呗。”

校医接到电话出去了一下。

这里就剩任以恣跟白隐年两人。

任以恣对白隐年说:“我叫任以恣,任性的任,以及的以,恣意的恣。”

白隐年含含糊糊说了声:“恩。”

“那你叫什么?哪个班的?”

第39章 芦荟胶

白隐年浑身疼的回:“高三(5)班,白隐年,隐藏的隐,岁岁年年的年。”

任以恣一听就知道,高三前四个班都是理科尖子班,到了五班,便开始是文科尖子班,而白隐年便是文科最好的五班,他拿出新棉签,沾了沾药水,惊讶道:“那你高我两届,你们高三的,成绩这么好的班,还会搞校园霸凌啊?”

白隐年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任以恣见他就是这种沉默寡言的性格,很有义气的说:“没事,你喂了我的猫,我就收你当小弟了,以后我罩你,这方圆十里报我名,没人敢对你咋样。”

白隐年嘴角微微一抽,觉得任以恣这人中二得很,不置可否的看着他。

任以恣脸皮很厚,他忽略白隐年看傻子一般都眼神,自然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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