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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位数快七位数,全球限量。”
“这支笔真好看。”
有时签文件时拿出这支笔,合作方也会多看两眼,司景会淡淡解释:“爱人送的。”
调查局发的那点工资连阿忒司日常买衣服都不够,所以这支笔是阿忒司用司景的钱买了送给他的,但只要是阿忒司送的,对司景来说,意义就不同。
关于阿忒司的生日,司景想过很多庆祝方法,他可以办得无比隆重,在游轮上请来各界顶尖人士以示自己对阿忒司的重视。可是想到这是阿忒司来到这里的第一次生日,阿忒司的性格与他喜好奢华浮夸的审美不同,他不喜欢太吵闹的环境,不喜欢太多人。
所以司景最后决定还是低调度过,他只通知了阿忒司认识的人,包了一个庄园,又请人布置了一下场地。
可是送什么呢?
司景因为这个苦恼了很久,他给了阿忒司一张卡,这张卡能买到大部分他想要的东西。司景送什么才会让阿忒司惊喜呢?除了处理收购,空余时间司景一直在想这个。直到他在听说在一场拍卖会上压轴的某皇室王妃带过的一条项链。整条项链都是由钻石和火彩极绚烂的红宝石组成,项链中间那颗足有29.17克拉的被切割成椭圆形的无烧鸽血红宝石让司景想起了阿忒司的眼睛,浓郁鲜艳,光华惑人。而巧合的是,在被镶嵌到这条项链上之前,这颗红宝石被称为“恶魔之眼”。 网?阯?发?布?y?e?i????μ???è?n?2??????⑤???????m
当天,司景就通过电话拍卖,以高达1.23亿美元的价格拍下了这条项链,由于拍卖会是在国外举行的,拍卖行决定用私人飞机将项链送到司景手上。
而刚好,十七号那天是个周六,调查局不上班,朵七等人都能来。司雁浓放了假,也能跟柏恩一起来。
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直到前三天,李栗在深夜拨通了阿忒司的电话。
“救命——”李栗带着哭腔道,“阿忒司,林填在我门外!”
阿忒司立马坐起来,一边换衣服一边安抚,“你别怕,别开门,就在门口等着,我马上过去。”
另外一边只听得到李栗压抑的哭声,几分钟后,他终于缓了过来,“没事的,我报警了,太晚了,阿忒司你来也不安全,你先回去睡觉,明天再说吧。”
阿忒司已经换好了衣服,再说他一个魅魔,在人类世界能有什么危险?
“没事,我去陪陪你。”
走出房门,隔壁的司景听到声音,打开门,看见阿忒司整装待发,“怎么了?调查局的任务?”
“不是,林填大晚上跑到李栗门口敲门。”阿忒司皱眉说,“他怎么回事?吃错药了?”
想起最近的传闻,司景说:“应该是喝醉了,你先别急,我陪你一起去。”
司景快速换好衣服,开车带阿忒司去了李栗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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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之后走廊并没有人,确实残留着一股浓重的酒气。李栗开门放两人进来,眼睛已经肿成了桃子。
“我报警了,警察来了之后警告了林填,林填说他就住在对面,警察也没办法了。”李栗抽抽搭搭地说。
大半夜,已经熟睡却被打雷般的敲门声吵醒,门外是分手很久的前男友,已经醉得不清晰,眼睛通红地通过猫眼直勾勾盯着自己,饶是胆子再大的人也受不了。
没想到林填疯到了这个地步,之前见面的时候还以为是个体面人。阿忒司叹了口气,有点搞不明白。
“之前热搜事件之后,你们也分开了一段时间,他怎么没这么疯?”
李栗苦笑了一声:“可能因为那次是他放弃的我,他觉得我迟早会再来找他。这次是我拒绝了他,他的自尊心忍不下去吧。”
司景默默道:“也可能是因为他不行了,对谁都不行,想跟你试试呢。”
李栗一惊,“他不行了?什么时候的事?”
阿忒司咳了两声,“应该是纵欲过度吧。”其实按理说,魅魔会让人大不如前,但不至于不行,只是在酒店那天,阿忒司看林填昏倒在地,默默把之前给司庆均用剩的药撒了一点在林填身上。没想到来这不过一年,他就阉了俩了。
“不过如果你想的话,我能让他只对你行。”阿忒司承诺。
“这……”李栗连难过都顾不上了,“这倒不用。”
李栗沉思,许久后不确定道:“如果他只是想试试的话,那大不了我跟他试试,他发现对我也不行之后就能放弃我了吧?”
司景不予置评,阿忒司若有所思,“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如果你还担心被骚扰的话,要不换个地方住?司景房产不少,给你找个离我们近的地方。”
“不用了。”李栗说,“我不缺钱,如果有需要,可以帮我介绍一个景华苑的房子吗?”三年下来,林填也给了他不少钱,买套房还是够的,只是景华苑的房子很多都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司景答应了,阿忒司打了个哈欠,他作息规律很久了,这么晚还不睡确实有点困。
“我没事了,你们回去休息吧。”李栗说,开门送走两人时,他不自觉地看向对面的那扇门,林填说他搬来了,可这是李栗第一次在这里看见他。怎么喝得这样醉?
出神了几秒,李栗捏捏把手,缓缓关上了门。
一离开李栗的视线,阿忒司就跟没骨头似的靠在司景身上,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坐到车里之后司景说:“你下次别掺和进他们的事了,再好的朋友也不能干涉别人的感情生活。”
阿忒司迟迟不说话,司景往旁边看了一眼,发现阿忒司靠在椅背上睡得正香。司景无奈地笑了一下,从一边拿起毛毯,盖在阿忒司身上。
凌晨三点,京市依然灯火通明,街上车水马龙,嘈杂被隔绝在车窗之外,车内静谧无声,只听得到阿忒司清浅的呼吸。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车外掠过的灯火与车内昏睡的阿忒司映在司景的眸中,是爱意最好的代名词。
醒来时,天光大亮,阿忒司躺在床上,一身睡衣。
他掀开衣服仔细观察,全身上下只找到了魔纹旁的一点红痕。出去时,司景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这几天,司景大多时间都留在家里,阿忒司也是。两人很是过了一段时间的二人世界,但是至今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阿忒司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一定要问清楚。他们正坐在沙发上,屏幕放着电影,阿忒司窝在司景的怀里,直起身子来问:“你很保守吗?”他是了解一些的,有些很保守的人类不接受婚前性行为,可是别说华国没有同性婚姻法,就算有,他也不是人类。
司景:“不算吧。”
阿忒司:“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做?”
司景一愣,“你不是有厌食症吗?”
阿忒司委屈,“你都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