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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很快,鹅毛大块大块的被褪下来。

一根一根的拔翅膀的毛,再细拔遗漏的毛,凌然听从指挥,把鹅毛收集在一块破案板上,用纱网盖住,纱网边上用砖头压住。

周想十几分钟就把鹅毛拔干净了,拎给爸爸叫他刨腹。

接过爸爸手里的火钳子,放灶台下面烧红,开始烫猪毛。

周母帮忙刷洗烫过的猪皮上的黑灰。

待周父刨完大鹅,周想已经把猪毛都烫完了,周母也洗刷完了。

周父叹口气,“我是不是老了,做事还没有闺女麻利。”

“爸,你没老,是我小,速度快,哈哈哈哈。”

周父也笑了,开始刷锅,烧水,下调料,卤制肉类。

新灶台上换了最大的锅,一锅就能卤制出来。

没事干了,周想又指挥凌然抬缝纫机,把扯回来的老粗布,两块缝合在一起,就变成了约两米四宽的床单了,两头剪裁的地方再包边缝一趟,一张床单完成。

两张床单缝制好,最多用了半个小时。

凌然又帮忙抬回缝纫机。

“你的速度确实快,今天你做事的速度,我可能都比不上。”

周想头都不抬,回答道:“我做的事情都是我做惯了的,当然速度快了,我爸本来做事就不快,他还长期喝酒,所以他的大脑指挥的就更慢,所以酒不是个好东西。”

“你讨厌喝酒的人?”

“嗯,特别讨厌,喝酒的人,酒后没有理智,且带给家人的是担心和收拾残局的劳累。”

凌然想到前世周想的第一任丈夫,就是个酒鬼,酒后带给她的是处理呕吐物,和清洗床单。

自己长大一定不能喝酒,否则仅这一条就会令小丫头讨厌的。

周想把老粗布床单铺道炕上,炕上立刻显得整齐了。

“你家里不需要帮忙吗?总是来我家干活。”周想看着凌然问道。

“不用,我爸和我妈就能忙完了。”

“你爸妈真好,不需要你做事情,不过,你这家活懒外活勤,是要被揍的,嘿嘿,你勤快到我家里也不错的,可以帮我的忙。”

凌然看到她的坏笑,用力揉她头发,“坏丫头。”

周想拍开他的手,“你长记性没有?每次我都说不准你揉我头发,你就没改过,屡教不改!”

待凌然走后,周想对周父说道:“爸,明天我拿点你做的卤菜送凌然家去,最近凌然帮了咱家不少忙,凌伯父凌伯母没意见,我们却不能装不知道,白使唤人家孩子,爸你说对不对?”

周父点头,“闺女说的对,谁家孩子谁心疼,凌然家就他一个,家里事情他爸妈都不舍得叫他做,这来咱家忙几天,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周想见爸爸不打顿的就同意了,觉得爸还是可以改造的。

一直到傍晚,最后的卤大鹅才出锅,周想看着整只大鹅馋的很。

第76章 杨吉

“爸,你剁一块下来,明天送凌然家,顺便切一小块我尝尝有没有入味儿。”

周父看着闺女盯着大鹅吸溜口水的样子,觉得好笑,“行,我来剁。”

剁了四分之一后腿,然后又切一小块递给周想。

前世今生两辈子,第一次尝菜,周想咬下一口鹅肉,眼泪就忍不住了,匆匆说一句:“好吃,味道正好,我出去一下。”

说完就往小院外跑,边跑边让眼泪肆意的流淌。

周父觉得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呢!

周母默默的转脸,面对灶台下红红的火苗,眼眶滑下泪水。

闺女肯定是因为想起了前世,周全也就最近被闺女哄的变好了,以前的周全和闺女前世里的周全,是不可能像刚才那样给闺女尝肉的。

只有周全给了,闺女才能吃到,不给,闺女都不敢张嘴要,敢要的话,眼睛一瞪,仿佛下一刻就要开揍。

周想奔跑了一阵,疯狂流淌的泪水才停止,才用手把眼泪擦擦,顺着河边低头走着。

“周想?周想你最近怎么不来找我玩了?”

周想抬头,见到一个约莫十来岁的瓜子脸,短头发,圆眼睛的姑娘,背着粪箕,顺着河岸北边走过来的。

只一眼,周想就知道她是谁,再看看不远处的麦草堆,知道她是背粪箕来扯草的。

杨吉,与周想同年,比周想大月份,一个年级,不一个班。

在家老六,上面三个姐两个哥,下面一个妹,她每天也要帮家里做家务,几乎没有时间出门,

每次都是周想来她家找她玩,跟她玩的时候,她仍然在做家务,有时候周想还帮她做。

对她家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小姐杨娟,三年级时,杨娟五年级,周想的手帕不知道怎么到杨娟的手里了。

这年代跳皮筋有双皮筋也有单皮筋,双皮筋是长长的松紧带两头系起来,两个人在两头站好,皮筋套在身上,看上去是两根。

单皮筋是一根松紧带,两个人在两头拽着,但是中间要用手帕或者布头,包一块石头系在中间,令松紧带下垂。

一天,课间时,周想发现杨娟皮筋的中间那包着石块的手帕很像自己找不到的那张,因为是小姨给自己的,花色独特,所以很好认。

周想上前问杨娟这手帕哪来的,杨娟说捡到的,周想说是自己的,好长时间找不到了。

杨娟说:“你说是你的,等我们跳完皮筋就给你。”

上课铃响,周想还等着自己的手帕呢,杨娟却收起皮筋就往教室跑。

以后每一天的课间,杨娟看到周想都会主动说:“周想,你说这手帕是你的,我们跳完皮筋就还给你。”

周想每次都信以为真,等着自己的手帕,无数次后,周想觉得是收不回来了,就不去等自己的手帕了。

但是,每次课间结束,预备铃响起时,杨娟都会跑到教室门口,大声说道:“周想,你说这手帕是你的,下次我就还你。”

直到手帕被里面的石块磨破了两个大口子,杨娟终于不再是站在教室门口,而是跑到周想课桌前,把手帕往课桌上一拍,“周想,你说这手帕是你的,我还给你了。”

呵呵,三个月了,杨娟是拿自己当猴耍呢吧?不还,还要吊着自己,还要每天一两趟跑到教室门口喊话,保证别人不会认为她捡到东西不还,终于烂的不能用了,还来了。

手帕肯定是掉在杨吉家了,她不还给自己,她姐那样操作,她还当作不知道。

曾经问她见过自己手帕没有?得到的是摇头。

杨娟那样操作一个学期,自己也问过杨吉,她姐是干嘛?还就还,不还就不还,干嘛天天说同一句话,杨吉还是摇头。

想起这些,周想再看杨吉脸上那不入眼底的笑。

周想淡淡的说道:“喔,我最近家里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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