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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里的大饼翻面,然后,切土豆丝,冲洗土豆丝。

张幼玲接手了烙饼的活,周想告诉她什么样的颜色算是熟了。

直到最后一张饼,张幼玲才擀出圆形。

烙饼都烙熟了,周想开始炒土豆丝,热锅倒油,去花椒,煸香后,捞出花椒,再入干辣椒。

炒出香味,倒入土豆丝,几下翻炒,下酱油盐,再翻炒几下,出锅。

“我看出来了,主要就是炝花椒和干辣椒的两道功夫上。”张幼玲又在旁边偷师。

“对,就是第一遍花椒,第二遍干辣椒,我因为不喜花椒嚼进嘴里的那麻味儿,所以把花椒捞出来里,你们如果不怕花椒,可以留在锅里面。”

张幼玲点头,这周想做饭很好吃,也与她做的多有关。

早饭,李石朋又吃撑了,老老实实的去刷碗,消食。

当今天的问题拿出来问的时候,王业勤就要思考一下才能回答,甚至他还反问周想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

直到下午,学习变成了讨论,王业勤与周想一起读题分析题。

傍晚结束时,王业勤问了周想家的地址,说有机会就去和她讨论问题。

张幼玲有点舍不得周想,仅仅两天,就叫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勤劳,爱学,大气,开朗的小姑娘。

凌然一路都在暗笑,小丫头用了两天,就把人家四年大学的知识,给学的差不多了。

也就是遇到了王业勤这个书呆子,要是换个人,都被打击的不要不要的,谁还能像王业勤这样,还打算日后跟小丫头一起讨论学识?

也是李校长找对了人,他是一心为周想好。

周想看着笑眯眯的凌然,不知道他自己在开心什么。

反正自己和他不是一类人,也不是一路思想,不管,不问。

待周想进了院门,凌然才道别回家。

看着天黑才回家的儿子,凌父问他这两天干嘛去了,他淡淡的回答道:“我陪想想去补课了。”

“不是说想想满分吗?补哪门子的课?”凌父不明白。

“呵呵,学更深的知识,当然要有补习老师了。”

见儿子不愿意细说,就不问了,摆桌子吃饭。

周想晚上在新灶台里面添了很多碎蜂窝煤,明天要开始卤菜了,需要大火。

火炕擦干净,炕干后,把褥子被子都搬过来,晚上在炕上睡一次试试效果。

周母洗漱完,一起帮闺女铺炕,然后掏出那七十块钱,把马褂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周想推开妈妈的手,“这钱,你收着吧,他给钱是应该的,没有我的图纸,他挣不到那么多钱的,十四张炕,扣除给我的钱,他还落下六百多块呢,他说带他哥和弟去,三人每人也能分两百块,这些都亏了我的图纸,所以,这钱是我应该得的。”

周母一听闺女的分析,也不觉得这钱烫手了,装回自己兜里,“你说以前没钱什么事也没有,这手里有你给的三百多块钱,怎么每天晚上睡觉都不踏实呢!总觉得收哪儿都不安全。”

“嗯,突然暴富的人都这样,明天你去把整数存起来,只藏一个存折本子不就安心了吗?”

“对,是存银行放心点。”

“可是存折又不记名字,所以你要收好存折本子。”

周母踏实的睡觉去了,周想却想着,自己应该放点钱在外面打掩护,于是,到处找可藏钱的地方。

最后把眼睛盯在了房梁上,先进空间翻找,最后,倒出第二次去市里时买的高级饼干。

第75章 卤菜

嗯,这个长方形的铁盒子,用来做存钱罐不错。

搬来大凳子二凳子小板凳,一一摞起来,爬到房梁处站稳,把铁盒子放在房梁上比划宽窄,画好距离。

开始叮叮当当的钉小木板做挡板,把铁盒子按进去后,又用两根木条钉死另外两头。

铁盒子稳稳的待在房梁上,且外面看不出是铁盒子,只以为多出来一块长方形木块呢!

ok,完美,撤摊,进空间复习今天学到的知识,然后出来洗漱,躺炕上睡觉。

一觉睡到大天亮,周父推开门,才发现闺女没起床呢!

“想想,怎么今天起晚了?”

周想伸个懒腰,“应该是炕太舒服了,睡床的话,每天都是冻醒的。”

说完,起床,把炕上的被子褥子都分别迭起来,放在靠墙的位子,只留下席子和床单。

嗯,应该扯块老粗布,做个炕上的单子。

周母也过来了,见闺女起晚了,就问是不是因为睡的炕,太舒服了。

“对滴,要不,今晚妈你也在这炕上睡试试,如果觉得好,明年你们屋里也砌个炕,这每天封着,也用不了太多的煤块。”

周母点头,“好,晚上我睡你这里试试。”

母女俩一起做早饭,吃完饭,开始卤菜,周想把新灶台这边挑开煤块,转开插烟板就没事了。

看看爸爸准备卤的东西,猪肝,猪尾巴,猪肚,猪耳朵,猪蹄子,都是荤菜。

“爸,你没买千张吗?”

“呀!忘了,我这就去买。”

“我去买吧,你继续整调料。”

周想假装进里屋拿了钱,快速的然去街上,买了三十张千张,再去布匹门市部转了一圈,还真有老粗布。

说不上是什么颜色,黄不黄,白不白的,幅宽才一米二,扯了十一米,顺便叫售货员给裁剪成四块。

抱着好几斤重的老粗布,回到家里,直喘粗气。

凌然同志又来了,正在帮周父的忙。

把老粗布扔炕上,洗手开始摆弄千张,手劲儿不行,卷不紧。

“凌然同志,你过来帮我这里,我卷不紧。”

凌然赶紧丢下手里正在拔毛的猪尾巴,洗手,卷千张。

“爸,你把火钳子放火里,烧红了,把猪毛都给烫了,再洗洗猪皮就行了,不影响猪皮口感的,这样拔不干净不说,还费时间。”

“好,我来试试。”

“那大鹅卤吗?卤的话卷完千张,我就和凌然杀鹅去了。”

“卤的,今天该卤的都卤出来。”

凌然卷紧千张,周想用棉线缠绕,三张卷一款,十个素鸡卷就出来了。

把素鸡卷放到爸爸腌制卤味的盆子里,指挥凌然抓大鹅。

自己去化盐水,拿出刀来,问凌然敢杀吗?

凌然接过刀,又不是真的十五岁,杀鹅而已,前世杀人都杀过,不过杀的都是坏人。

轧轧叫的大鹅,被一刀结束了它短暂的生命,血流入盐水里,很快就冻起来。

放干鹅血,用凉水冲一下,然后扔进破缸子里,把锅里滚开的水浇在上面,盖过鹅身体,用火钳子夹住它,翻滚几下,拎出来。

试了试,嗯,能拔动了,拽着鹅头,顺着鹅毛生长的方向,大把的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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