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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A你的机会。

“不,不是。”

“是本家看重你与野蛮人别无二致的健康身体……”

“羽衣……你存在的意义,就是侍奉我。”

“我要你守夜,你就得守夜;我要你去撵虫子,你就得去撵虫子。再多的委屈和不甘,你都得忍下去。”

“因为……我是你的主宰。”

“你让我高兴,我才会承认你是我的妻子;一旦你违抗我,我就不介意跟你切缘,解除婚姻关系……只是,到那时,区区通贵之女,又被我厌弃的你,会落得何等下场呢?”

“……原本,我也想好好待你,可我没想到,羽衣,你竟会跟源氏通奸……你是个下贱无耻的女人,不配得到我的爱……如今的一切,都要怪你自己,是你伤了我的心……”

现在的小公子,神情亢奋,言语偏执,再没有一丝之前守男德的模样。

他们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你渐渐明白。

为什么娇娇说他是危险的男人。

而前辈们,又为什么会接二连三折在他手上。

他的确武力值菜鸡。

可耐不住他嘴巴毒哇。

再加之在他刻意伪装之下,前后人设带来的巨大反差,心稍微软点的女孩子,肯定会被他抹了毒的言语带到沟里,将错误归咎在自己身上,被不必要的负罪感压垮。

意识到这一点后,你被激怒的情绪反而一点点冷静下来。

没那么生气。

也没那么想把他挂路灯了。

小公子放完大,心满意足地睡过去。

你正襟危坐,缓缓掏出与你形影不离的泥金桧扇,捏着扇骨,徐徐展开。

灯影摇曳,几帐浮动。

透过层层叠叠的虚影,桧扇的样式清晰可见。

扇轴上镶着金色樱花形态的饰物,束着红色丝带;绢面上则用金粉,绘着日月临空的浩然之景。

乍看起来,平平无奇。

可就是这样一把普通的贵女桧扇,上面却题着只有你能看见的、非常不搭的字。

【LOVE&PEACE】

新罗马体英语课本常用的字体。

还特意加粗加黑。

生怕被你忽略似的。

每看一次,你就其中的娇妻味儿震一次。

你忍住不适,默默在心底唤出娇娇的名字。

娇娇:【嗨害嗨~你的小可爱突然出现……怎么啦?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

你:【我想知道,系统如何判定任务完成。】

娇娇:【唔,这该怎么说呢?……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啦,反正,完成就是完成了,等你完成后,你就明白了。】

你对它的不靠谱早有预料。

换了个问法:【举个例子,男人的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具体的衡量标准是什么?是系统有爱意数值可以测量,还是要从他嘴里得到什么爱语,亦或需要他做出什么行动?】

娇娇:【感性情绪无法被理性数值衡量。】

【不过,当他爱上你的时候,行动、言语自然会有所表现,你也许会当局者迷,可身为局外系统的我,一眼就可以观测到呢。只不过哦,这些事离你太远,你现在最紧要的事,就是确保自己从他手里活下去。至于,得到他的爱,离你还有一点点遥远呢。】

说着,它靠近沉睡的小公子,忧心忡忡叹息,【现在的无惨,即使在睡梦里,都在兴致勃勃地想要搞死你……】

闻言,你不仅不担心,反而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你挺直脊背。

字句在胸口又仔细斟酌了几番,才缓缓讲出自己的揣测:“正常情况,一项任务,只包含一份工作目标。作为打工人,你给一分钱,却让我打两份工,这种事绝对不可以有。”

“所以,当我听到你给的工作内容后,我就总感觉不太对。”

“打工人的本能,让我瞬间就想好糊弄你的方式。”

“可因为我很有良心嘛,直到叫出你之前,我其实都挺不好意思的。”

娇娇;【啊?你在说什么呢?糊弄?你要糊弄我什么?我怎么有点听不懂?】

你:“现在,我终于想通了。‘得到男人的爱’跟‘活下去’,是完全不同的两项工作。给予我身体,让我以她身份活下去的这个少女,她的愿望,只是单纯地活下去而已。”

“至于”

“‘得到无惨的爱’,娇娇,这项娇妻味儿十足的工作目标,纯属于你夹带私货吧?”

【我、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娇娇浑身光芒乱闪,嘴皮子都瓢了。

你笑了。

果然,没经过社会教育的系统,根本不懂人心险恶。

空有一身量子力学的本事,被你稍稍一试探,就立刻露出马脚。

至此,你彻底放下心来。

以工人爷爷的尊严作保,你一定会好好完成原身的愿望。

活下去。

并用实际行动,告诉那位被产屋敷无惨逼杀的少女,面对无法逃离的亲近之人给予的PUA,该如何正确应对。

第5章

而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在医师的细心调理下,小公子终于有力气从榻上爬起来。

而他刚爬起来,就又开始变着法儿地给你添堵。

只见他摇摇晃晃来到寝殿的箦子沿,撩开遮挡视线的几帐,不等女房们向他请安,就一脚踢翻你委托女房从鸿胪馆买来唐土之物,在女房们惊恐的呼喊声中,一把捏着其中一个女房下巴,乜斜着你给她涂上的珊瑚红色的唇脂,余光意味深长扫了你一眼,刻薄尖酸的话脱口而出:“真是……丑人多作怪!恶心死了,还不快滚?我看了就晦气。”

年轻的女房经不住如此羞辱。

以袖掩面,崩溃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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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了。

你抬手挥生怕扫了台风尾的女房和下人们,歪在妆台上,侧首支颐:“阿娜塔,瞧瞧你这尖酸刻薄的模样,可真难看啊。”

小公子:“难看?能比你吃了死孩子一样的唇脂颜色更难看?”

说着,他还生怕言语威力不够,上上下下打量着你,苍白的唇微微上扬,轻松喷射出要命的毒汁:“真是让人无比扫兴……源氏可真是不挑,对着你这样的粗鄙无颜的丑陋女人,竟然也能下去的嘴。”

你缓缓站起身。

掸了掸绯色单衣,可散了一地的脂色已经沁入布料,根本掸不去。

你有些遗憾。

这件凉快透气的纱制单衣,是你目前最喜欢的。

小公子似乎看出了你的不舍,微笑着继续放毒:“真不愧是下等人出身,这种没见识的样子,都把我逗乐了。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就算与我切缘,你以后还可以去做个伶人,那可真是非常适合你的工作。”

你:“这样说不太好吧?我现在好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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