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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叮嘱,“要记得抹哦,这样才不会留疤......”

却听面前青年忽然道了句:“澄玉给善教抹吧......”

温子珩的声音小如蚊蚋,刚一出口便被主人紧张的呼吸给吹散了。

李澄玉疑惑倾了下头,神情好似没听清。

“什么?”

许久,温子珩才又张了张口。

声音虽比方才大了些,却依旧含糊不清:“澄玉给善教抹吧,毕竟......”

后面的话,温子珩羞于再说下去。

“毕竟是澄玉自己闯下的祸,得对善教负责。”

少女扬了扬唇,慢条斯理地接下他未说出口的话。

不知想到了什么,温子珩面颊一下红了个彻底,就连细腻的下颌与脖颈都染上了绯色,呼吸也跟着不自然起来。

“那善教,自己将衣服打开吧。”

“澄玉帮您上药。”

少女在温子珩面前的席子上随意坐下,手中握着药膏瓷瓶。

她神容正经语气自然,不含半点往日的狎昵与旖情。

一副关心师长的好学生姿态,与温子珩事先预料的截然相反。

淡淡的失落划过青年心头,致使他神情有片刻的怔忡。

“温善教......”

李澄玉轻声呼唤,语声带着关切:“怎么了,

您还好吗?”

温子珩忽然惊醒,难言的羞窘令他的面庞瞬间灼烧起来,几乎要沁出血意。

不该是这样的,太逾矩、太失礼......

他想要快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然而那晚攻略系统的警告再次在耳边响起。

青年一下将指骨捏得泛白,生生遏制住了那股冲动。

半晌后,寂静的空气中响起簌簌解衣声。

李澄玉眼眸平静地看着,看着温子珩同那日一样,如何颤抖着指尖、羞红着脸、无意识地紧咬着唇瓣。

又同那日截然相反,一颗颗旋开身前紧纽着的盘扣。

毫无疑问的,温子珩生得极白,羊脂玉般的皮肤在橙红烛光的映照下,犹如泼了层蜜浆般,细腻且光滑。

由于主人太过羞赧,绯意如同傍晚烧红的晚霞,自他的耳根、面庞、脖颈、锁骨一路绵延向下没入薄瘦的腰际。

温子珩没有穿抱腹。

二人对面的窗棂没有关严,夜风潜入室内,窗台上两朵殷红含苞的朱樱花迎风颤巍巍无声挺立。

余光瞧见这一幕,李澄玉无声勾了下唇,垂眸旋开了手中的药膏瓷瓶。

温热指腹在凝固的膏体上旋转摩擦,发出黏腻细微声响。

听得温子珩头皮发麻,陡然屏住呼吸的同时也下意识地并拢起双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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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有些痛,不过澄玉会轻一点的。”

一模一样的话自少女口中再次说出,听得温子珩精神都有些恍惚。

直到——

“呃哈......”

温凉的药膏陡一接触炙热的皮肤,即便前者融了少许主人的体温,后者仍觉得刺激非常。

犹如冰块落入滚烫油锅,刺啦引起周围皮肤一阵战栗。

温子珩不受控制地躬起腰身躲避,呼吸急促又紊乱,纤细的脖颈青筋迸起。

“弄疼善教了吗?”

李澄玉见状,连忙停手关切问道。

“没、没有......”

青年低喘着,就连嗓音也莫名哑了起来,垂下的眼睫梢抖个不停,眼尾缓缓溢出一抹红潮。

哪怕他曾戴着那银曲针两个月,被其折磨得甚是难堪,在李澄玉帮他卸下没几天后,伤口便逐渐愈合了。

只是每每睡前瞧见那两根银曲针,原处依旧会泛起幻痒罢了。

而如今,幻痒虚痛逐渐化作熟悉的实感。

依旧是面前人带给他的......

“那我继续咯,善教。”

李澄玉冲他眨眨眼,礼貌询问。

温子珩闻言别过头,只自鼻尖泄出一丝轻嗯以做回应,柔软的唇瓣被他咬得齿痕瘢瘢,最深处甚至沁着丝丝鲜血。

紧实的胸腹处依旧因呼吸而起伏得剧烈。

李澄玉见状,又用指腹在膏体上揩了些,慢条斯理地搓化了暖热了,伸指过去。

过了最初风吹草动般的敏感期,温子珩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

他缓缓转过头,透过湿濛濛的眼睫与自己喷出的热息,看向面前神情专注的少女。

对方正低垂着眼,一向带笑的脸上聚精会神,嘴唇微抿着,甚至像遇到难解的题般淡皱着眉。

正经到......衬得此刻的他分外难堪与狼狈。

温子珩有些懊恼。

对方轻易便将他的心搅得一塌糊涂,而她自己却风轻云淡,只涂药的手指脏了一点。

又在他身上擦干净了。

青年狠狠地闭了几下眼睛,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自己或许真的同李澄玉先前评价的那般。

正当温子珩胡思乱想之际,面前少女忽然出声将他拉回了现实。

“善教,好了。”

李澄玉说着,拧上瓷瓶后便想要站起身。

谁知竟被青年一把抓住了手腕。

“别、别走......”

温子珩一时迷茫慌乱起来,就连此刻大敞的衣襟都顾不得拢了。

他不明白为何这段时间李澄玉同先前对自己时态度变得不一样了。

是腻了吗

于是温子珩只好主动道:“我有东西,想、想给你瞧。”

青年忍着冲天羞耻说完,拉着李澄玉的手,一鼓作气朝自己身后摁去。

“那是什么?善教。”

少女察觉到手心异样,微微睁大了一双桃花眼,显得很是好奇纯然。

温子珩见状微微抽气,每一次,每一次她都是这般——用这副清纯无辜的神情,拉他下泥潭。

看着他挣扎、乞求、颤抖,被侵入、被剖半、被焚身......

然而紧接着,青年又从中获得了诡异的安心感,她还是对自己有兴趣的。

“是、是......”

青年的唇舌如同凝固打结了般,说不出话来。

他说不出口。

李澄玉见状,浅浅一笑,贴心道:“既然善教说不出口,那便让澄玉自己瞧,好不好?”

说罢,她不等青年回答,摁着对方肩膀,强硬地迫使他转过了身。

待到温子珩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如方才叠衣服那般跪趴在了席上。

叠好的衣服被他这么一撞,比先前还要乱上三分。

又可以重新收拾了,他恍惚地想,极力忽略身后的凉意。

温子珩并没有穿系统给他兑换的那身衣服,只是将兔子尾巴戴上了。

他确定李澄玉会喜欢。

毕竟对方常常笑他红着眼睛受惊吓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走投无路的兔子。

事实上,李澄玉也确实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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