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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沈星风久久的盯着肖祁寒:“我如今一个废人,我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沈星风笑了,“下毒吗?”
肖祁寒楞了片刻,而后轻轻的放开了沈星风,下了床,快速理好自己的衣服:“今晚你早些休息,我得空再来看你。”
肖祁寒的脚步声远去了。
沈星风维持着原来的模样,静静的躺在床上。
许久许久,才伸手,轻轻的压在了自己左胸膛上。
别疼了。
他压根就不会知道的。
沈星风不再去找肖祁寒了。
每天就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
肖祁寒不知从哪里给他找了个护卫,名龙澈,护卫是真哑巴,不会说话,人也闷的很,冷冷冰冰的,脸上始终都是一副表情,成天就只知道抱着剑,寸步不离跟在沈星风的屁股后头。
沈星风这天正给院子里的花除草,忽然远远的瞥见一个人。
居然是魏钟。
沈星风不想和这男人有任何的接触,转头就要回屋。
魏钟却忽然叫他:“沈星风。”
没错,叫的不是柳随安,而是他真正的名字,沈星风。
沈星风一下子僵在了原处,一点点的转过身来看着魏钟。
魏钟走到他的面前,“沈星风,别来无恙啊。”
沈星风没有告诉肖祁寒,在七年前的沈府,他曾经见过魏钟一面。
他来找肖祁寒的母亲魏姝。
沈星风当时勃然大怒,叫人打走了魏钟,而后不久,就将重病的魏姝也一起赶了出去。
魏姝在离幵沈府后就过世了,她的死,成了自己和肖祁寒之间,一道永远都无法愈合的疤痕。
沈星风没有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他早已从一个幼子,长成如今成年的模样,这个男人居然会如此轻而易举的认出他来。
沈星风冷冷淡淡的回了他一个笑容:“你什么时候死了,那我才真的是无恙了。”
魏钟的脸色微微一变,却很快的扯出一丝凉意满满的笑容来,“怎么会呢?我还要帮我姐姐完成她没有完成的心愿呢。”
“你姐姐她已经死了。”沈星风勾唇,目光充满了恶意,“你也会是一样的下场,不,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说完,沈星风扭头,信步离开。
哑巴龙澈低着脑袋跟在沈星风背后,像一条听话的哈巴狗。
魏钟盯着那背影,冷森森的笑了两声。
“沈星风,看来不除掉你,你会影响我的大计划啊。”
三日后清晨。
宁渊侯府出了件大事。
魏钟和侯府夫人左柔安双双中毒。
那毒相当罕见,是以程兰草为药,调和而成被人下在晚膳的汤水中,左柔安进食的较少,中毒很轻,只是腹中的胎儿受了惊吓,险些小产。
魏钟中毒严重,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幸好齐大夫医术高明,拼劲全力,才终于把人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只是心肺受损,伤了阳寿,以后也不会是长命百岁之人。
侯府出了这等穷凶极恶的事,肖祁寒大怒,下令彻查此事。
不出三日,便将那下毒之人,找了出来。
肖祁寒拂袖,精致的茶盅摔在了地上,裂了满地的碎片。
他指着跪在地上的人,怒目圆睁:“你再说一遍?!是谁?”
地上的人支支吾吾,吓得头都不敢抬,“是柳…柳公子。”
肖祁寒脸色阴寒:“废物!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重新去查!”
地上的人苦着脸,几乎要哭出来,“侯爷,已经确认了,人证物证俱在,是万般抵赖不得的!”
说着,便从门外叫了五六个个人进来。
都是侯府的丫鬟和奴才。
这些人进来后,规规矩矩的跪了满堂下。
“你们把事情的原委,一点一点的全部说清楚。”
“回禀侯爷,三日前,柳公子托奴婢从桂东药堂买药,我也不知道那药是什么,就照着去了,后来才得知,奴婢帮小公子买的正是程兰草。奴婢有罪!”
“回禀侯府,已经从柳公子的房间里,搜出剩余没有用完的程兰草。”
肖祁寒的脸色刹那间苍白。
“还有,膳房的人说,夫人和魏先生服下的酸梅汤,是柳公子亲自吩咐送去的。”
“胡扯!”肖祁寒胸口剧烈起伏,“他怎么可能会害柔安!”
他认了柔安为长姐,腿上有伤,都不愿多休息几日,吵着闹着要回来,就是不放心柔安一个人在府中,他还把他最宝贝的御心送给了柔安腹中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害她!
“回侯爷的话,真的是随安公子亲口下的命令……那红枣汤随安公子也亲手煮了,这……房的人都可以作证的,奴婢不敢撒谎啊,侯爷!”
肖祁寒面色沉沉,呼吸急促,眼里的光一点一点的暗沉。
“不可能……侯爷要是不相信,还有一个人可以作证,随安公子对魏先生却有杀意。”
肖祁寒抬眸,只见龙澈低头走了进来,跪下。
“龙澈不会说话,但是认字,龙澈,把你看到的,都写出来。”
笔墨纸砚被送到了龙澈的手里。龙澈执笔,在纸上落了一行字。
很快,那纸被捧着送到了肖祁寒的面前。
“三日前,奴才见过公子与魏先生争吵,公子说,魏先生会不得好死。”肖祁寒的脸色终于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
那纸张在手指间被磨的粉碎,肖祁寒坐在椅子上,手里的折扇轻轻颤抖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冷声道:“去把他带过来,不准伤他分毫。”这件事,他要问问清楚。
看似证据确凿,人证物证全都在,可.....星风伤害左柔安,这是最大的疑点。
领命的人很快匆匆赶回来,直接扑倒在了地上,跪着爬到肖祁寒的脚下,脸色蜡黄,声音发抖。
“不……不好了,侯爷!柳……柳公子……柳公子他……他跑了!”
“什么?”肖祁寒站了起来,眉头一瞬间拧紧。
来人声音焦急,“守门的人说今儿一大早,柳公子就背着包袱出门了,到现在也没回来,现在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侯爷,也这是畏罪潜逃啊……”
第39章 证据
凉风倒灌入前殿,冷意开始在所有人心间蔓延。
明阑安安静静的立在不远处的柱子旁。
他望见肖祁寒的眸色被浓郁的墨色缓缓浸染,许久之后,终于开了口,是冷飕飕的一个字。
“找。”
昏迷了半天之后,魏钟醒了。
程兰草药性极为阴寒,他从鬼门关上爬回来,脸色苍白的要命。
“没想到那小子年纪不大,心思却无比狠毒。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也敢使出来。”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