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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苦得罪六皇子呢?有侯爷这份恩典,你老老实实一些,以后总不会亏待了你。”

等来日太子登基,肖祁寒再张口要人,这人也就能出去了。

沈星风拍开他的手,冷笑着剜了杨公公—眼。

这杖刑虽然不疼,但不代表沈星风乐意被打。

还是臀杖。

沈星风只觉的丢人的很。

当下又是一声冷笑,坏笑着开口:"我会告诉肖祁寒的,你们无缘无故就打我。还脱我衣服打我!"

杨公公吓得脸色蜡黄,双腿发软,堂堂一个管事太监差点没给一小小贱奴跪下了。

“我的小祖宗误!您可不能胡说八道啊!”

这挠痒痒的几下能算是打吗!?

一般人受臀杖是要扒掉衣服,可刚刚没人扒沈星风的衣服啊!

这话要是被肖祁寒听见还得了?

杨公公脖颈凉飕飕的,心里七上八下打鼓,跟在沈星风后面,嘴皮子都要磨破了,最后被沈星风“啪”的关在了门外。

眼瞅着这一切的太监小齐子气不过,怒冲冲道:“公公也太抬举他了,一个贱奴罢了,何必百般讨好?”

杨公公是入宫多年的老太监了,就是一般嫔妃都得给他几分面子,哪里受过这般气,冷笑道:“那你进去收拾他?"

小齐子瞬间白了脸,不敢多言。

谁敢动肖祁寒看上的人呢?

允修睿离开训刑司,又叫人备马车,直接出了皇宫。

宁渊候府的人得知这小皇子驾到,忙的进去通报肖祁寒。

肖祁寒正在书房写字,见到允修睿进来,抬头:"今天也不是什么日子,你怎么有闲心来我这里了。”

允修睿是个直性子,坐下变道:"祁寒兄,你老实告诉我,你和那沈星风是什么关系?”

肖祁寒手里的笔一顿继而道:"故人罢了。"

"祁寒兄找人在训刑司养着他,这要是被发现,可是被参一本的大罪,祁寒兄你做事向来稳重,能让你冒如此风险,恐怕不是区区故人二字就能解释通的吧?”

肖祁寒薄唇轻抿,神色清冷的将最后一个字写完。

允修睿走过去拿起一看。

乃李商隐的诗。

头一句便是那罪奴的名字。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肖祁寒笑:"写的可好?”

允修睿愤愤然,把纸摔了回去:“我知道后面一句是什么,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祁寒兄,你对他....”

肖祁寒眸光一冷,打断了他。

"你多虑了,我年少时曾是沈府的家奴,在他身边做小厮,因我母亲出身低微,他对我百般刁难和折辱,还把我母亲赶出了京城,致我母亲郁郁而终,我因卖身沈府,恳求他放我出府两日为母亲送终,他也不许。他如今落难,我心里,是存了报复之意的。”

允修睿听到他这般说,瞬时送了一口气。

"祁寒兄你是这么个想法那我就放心了。”

肖祁寒轻笑:“你也不用为我的事操心,该管管你自己的。我听你太子皇兄说,他已经恳请陛下,下月封你为冀王,还在帮你物色王妃。”

允修睿脸色微微一白,不自在的笑了笑:“我可不想那么早娶妻,没意思。”

"就是不娶正妃,陛下和皇后娘娘也会帮你挑侧妃和侍妾的。”

“我……我不喜欢那些人。你没看太子王兄的东宫里,几个侧妃天天闹的不可开交吗?我可不想整天周旋在女人堆里,况且我还小呢!”允修睿目光有些烦躁。

肖祁寒淡淡的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

允修睿离开宁渊侯府,又去了皇后到景阳宫。

“母后,儿臣来求您一个恩典。”

允修睿亲昵的滚进王皇后的怀里。

王皇后向来溺爱自己的小儿子,温柔的摸摸他多脑袋道:“我儿直说。”

“母后,儿子想要一个训刑司的一名罪奴到身边使唤。"

"罪奴?"王皇后皱眉:"是何人?”

“沈星风。”

王皇后大惊:“可是前朝那个将军之子?"

"正是他。”

王皇后脸色不佳:"睿儿,你要什么样的人伺候不行?为何要惹上这种不干不净的人。快休提此事!"

允修睿委屈的撒娇:“前阵子,王兄想要个罪臣之女当侍妾,母后都托人办成了.....怎么偏我就不行?母后偏心!”

三日后,传皇后懿旨。

特放罪奴沈星风出训刑司,入六皇子盛明宫伺候。

当天晚上,沈星风被扭送进太监府净身。

第9章 服软

饶是三年的奴役生涯让人见多了刑法和

折磨,但太监府这种地方,沈星风还是头一回进。

他被除去了衣服,按在不大的小床上,两条胳膊被油水浸泡过的羊角绳栓的死紧,两条细长白皙的腿被扯着打开,同样被绑着。

偏偏是这种羞耻的姿势。

头发花白的高公公立在沈星风面前,接过身侧小太监递来的小刀,那短匕在暗黄的油灯下明晃晃的,闪着刺目的寒光。

"可怜见的,孩子,待会儿,闭上眼睛,忍一忍就过去了。”

沈星风就是再傻也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

他用力的撕扯着手脚的束缚,眼圈通红,声音发抖:"放了我,放了我!我不是

愿意的!”

送沈星风来的是允修睿身边的季公公,

他尖着嗓子在一旁喊:"笑话,都是奴才,岂容你愿意不愿意?高公公,这人是六皇子点了名要到身边伺候的,您老可快点动手吧?完了咱家还得把人带回去向殿下交差呢。”

高公公望了一眼床上疯狂挣扎的少年。

白皙的手腕都被磨出了血,殷红的血珠子一滴滴的顺着手臂往下流。

高公公心下怜悯,但他一个奴才,哪能违抗六皇子的命令。

洗了手,拿着刀便站在沈星风面前。

沈星风哭了。

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砸。

嘴唇发抖,近乎哀求:“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父亲还在时,总不准他哭。“星风,你是将门之子,我沈家男儿铮铮铁骨,流血不流泪。”

可今晚过后,他.....还算得男人吗?

锋锐的刀尖触碰在最脆弱的部位,沈星风用尽全力抵死反抗,"杀了我吧!你们杀

了我吧!”

最绝望的深渊里,隐隐听得外面一声通报—“宁渊候到!”

高公公手上一顿,刚回头就见木门被人踢开,肖祁寒已然阔步走进来。

大冷天,他只穿着一件单衣,头发都未来得及竖起,满身凌乱,形色匆忙。

显然是突然收到消息,急匆匆赶过来的。

高公公一行人立刻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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