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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轻轻敲打沈星风染血的脸颊,肖祁寒的声音冷的像是要往下掉冰渣子。

沈星风怔怔的看着肖祁寒,那个当年穿着破破烂烂衣服的小乞丐,如今华服加身,真的变成人中之龙了。

杨公公刚刚叫他侯爷……

呵,他已经是侯爷了吗?

沈星风好一会儿才把记忆里的肖祁寒和眼前的这个侯爷重和到一起,伸手"啪”的一声把折扇挥开了。

"呵,娼妓之子,星风怎么敢忘?”

杨公公脸色大变。

第2章 沦为妓的感觉如何?

当朝宁渊候声名显赫,可的的确确有个不光彩的母亲。肖祁寒的母亲柳氏,乃子夜楼出身的一名娼妓游女。

这是大齐国人人皆知道的事,可没有人敢在肖祁寒的面前提起过。

这可是扶皇帝上位的人,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谁敢讽刺宁渊候出身低贱,这不是找死吗?

更何况,沈星风这已经算不得讽刺了。

他这是明目张胆的扇肖祁寒的脸。

杨公公惊的手脚冰凉,扬起手里的拂尘,重重的抽在了沈星风的后背上。

沈星风闷哼一声,趴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到底是没爬起来。

杨公公尖着嗓音,面色通红:"大胆贱奴,口出狂言,来人,拖下去!赏他五十鞭子!”

闻言,沈星风的肩膀抖了两下,粗糙灰色的贱奴服破破烂烂,血迹斑斑,掩不住皮开肉绽的身体。

再抽五十鞭,大概他就真的要死了。

也好,终于解脱了。

这训刑司罚人自有一套,百般折磨,就是不让人死,沈星风每每吊着最后一口气从鬼门关爬回来,都只觉得悲哀。

他被两个太监从地上拽起来,摇摇晃晃正要去领鞭子时,忽然听到肖祁寒笑了:"杨公公。”

“奴才在。”

"他说的是事实,何必打他?”

沈星风和杨公公一瞬间都愣住了。

杨公公堆着笑脸,面上全是为难:"可这.....可这....

肖祁寒精致的扇骨轻轻的在掌心敲了敲,慢条斯理的扯出了一丝没有什么温度的笑来。

"娼妓又如何,两只手两条腿,不偷不抢,还不是把本候健康养这么大?”

沈星风紧紧的咬住牙关,像是一只幼狮:“不要脸,我要是你,宁愿去死,也不会和娼妓二字扯上关联!”

杨公公手里的拂尘又扬了起来。

肖祁寒轻轻挥了挥手扇子,“杨公公。"

"侯爷有有何吩咐?”

"沈公子既然看不惯娼妓,那你可知最好的惩罚是什么?"

杨公公一怔,继而狞笑:"奴才明白。"

沈星风面色"刺啦——",惨白。

青白的手指将胸前的衣服攥紧了。

"肖祁寒.....你.....你要干什么.….

肖祁寒步履沉沉的走到沈星风面前,捏住了他的下巴:"等沈公子自己沦为娼妓的时候,还望沈公子记住自己刚刚说的。我倒要看看,沈公子有没有勇气自裁了断。”

沈星风双脚发软,眼神“蹭”的一下血红。

"不要....”

肖祁寒挥挥手,两个太监拖着沈星风,要带他离开。

沈星风激烈的反抗,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低鸣呜咽。

他被剥干衣服洗了澡,五花大绑,捆的严严实实,蒙住了双眼堵上嘴扔进了一间房。

沈星风恨不得一头撞死也不愿意受这种屈辱,奈何身上的绳子捆的他动弹不得,他几乎能想得出自己此刻的丑态,像是他最看不起最厌恶的娼妓,躺在床上,双脚大开,等待陌生客人的临幸。

不知过了多久,沈星风听到一阵沉沉的脚步声,他挣了两下,只觉得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他光裸的脊背,继而在他身上快速游走。

"唔,唔!”

放开他,别碰他!

他才不要变成娼妓!

沈星风又恐惧又耻辱,揺着脑袋,抵死反抗!

那人按住他激烈挣扎的身体,直接将沈星风压在了身下,强硬的掰开了他的双腿.....

从没体会过的疼痛山呼海啸般来临,沈星风死咬牙关,唇间漫出腥甜的鲜血。

不知被索求了多少次,沈星风痛苦不堪,意识昏昏沉沉起浮。

紧接着,一盆冷水兜头泼了下来,冰冷的温度让沈星风瞬间惊醒,睁开眼睛,颤颤巍巍的打量周围。

他在训刑司的地牢里,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旧衣,勉强遮住部分身体,裸露在外的肌肤,深深浅浅的鞭痕和欢爱后的痕迹密密麻麻的交错着。

沈星风的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醒了?"

一道声音蓦的在沈星面头顶响起,低沉而又冷漠。

沈星风颤了一下,抬头望去,只见肖祁寒衣衫齐整,高贵的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嘴角噫着一抹笑,微微低头,寒光睨着沈星风,像是有些戏谑。

"沦为娼妓的第一天,感觉如何?”

沈星风像是被扇了一记重重的耳朵,耳蜗里嗡嗡作响。

他记得他以前,最喜欢做的,就是指着肖祁寒大骂娼妓之子,可如今.....

呵。

沈星风苦涩的笑了笑。

肖祁寒身后站着四五个男人,也不知道刚刚侵犯他的是谁.....又或者,他们都有份。

一想到他就在肖祁寒的面前,眼睁睁的被侵犯,沈星风的眼眶忍不住的湿了。

身家性命皆随着前朝覆灭落入他人之手,他还有什么可以求的,这群人,连一个了断都不会给他。

"瞪——”

一把匕首被扔在沈星风的面前。

肖祁寒慢条斯理的敲着扇子,扬着下巴:"既然如此,就让我看看,沈公子是不是真的如你自己所说的那样,不堪受辱,以死明志。"

沈星风颤颤巍巍的攥紧了匕首,锋锐的刀尖对准了脖子,可许久许久,都没有落下去。

漫长的沉默后,匕首重重的掉回在了地上。

肖祁寒不屑的冷笑,掀袍起身,讽刺道:"我以为你多高尚,也不过如此。”

肖祁寒带着人离幵了。

沈星风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他不能自尽

不能!

训刑司外。

六皇子允修睿正蹲身逗弄一只黑色的小猫,见肖祁寒出来,眼神一亮,赶紧跑了过去。

"祁寒兄你在里面待了好久啊。"

肖祁寒低头整了整腰带,"走吧。”

允修睿眨眨眼,好奇道:"祁寒兄你真的找人凌辱了那贱奴?”

肖祁寒抿唇不语。

允修睿有些好奇:"我看那贱奴骨子硬的很,万一他不肯受辱,自尽....

肖祁寒打断了允修睿的话:“他不敢。"

“嗯?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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