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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粗口的时候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回怼。

——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你他爹的没有脸。

——你他妈的烦不烦?

我你大爷的一点儿都不烦。

——我……

你!

——艹

你阳痿,等着挨艹吧!

到浅水湾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情,孟琢领着徐行轻而易举地进去,进包厢的时候季青临和谢瀛正在往桌子上一杯一杯放鸡尾酒,孟琢的狐朋狗友也全部到位,看到孟琢就齐刷刷地喊“孟哥”。

“你骗我?”徐行意识到不对劲,“不是答应我不喝酒吗?”

孟琢从谢瀛的托盘里取出一杯:“怂包,来到这可不是你说得算。”

浅水湾是孟琢的天堂,换言之,这里什么都依着他。

“哎哎,”杜若飞从玻璃房后面的人堆儿里挤出来,搂着徐行的肩膀,满脸笑,“别生气嘛,我看着他,你放心。”

你看个屁。

徐行好死不死地盯着孟琢,要把人看出个窟窿,孟琢摆摆手:“姓季的。”

季青临放酒杯的动作一滞。

“给我看着他,别让他乱跑,小费少不了你的。”孟琢眼睛眯了眯,手指放到下巴处,对自己的安排尤其满意。

说完他就拉着谢瀛去了玻璃门隔开的房间,一堆染头烫发的同龄人,不用进去都知道里面呛死人,徐行死气沉沉地看着。

杜若飞见孟琢走了,按着徐行的胳膊让他坐下,心血来潮:“上次不是说给你免费算命吗,我今天给你看看手相就当两清了。”

“小服务生,”杜若飞招呼,“你也来,今天我心情好,发发福利。”

季青临在两人面前蹲下。

徐行对这种东西半信半疑,毕竟他的路已经被孟雅君和徐英杰铺好了,胳膊拧不过大腿,还能出现什么变数,可看见季青临把手伸出去的时候,自己也鬼使神差地伸了出去。

徐行看一眼玻璃房里又是喝酒又是打台球的孟琢,反正现在已经走不了了,闲着也是闲着。

“呦呵,”杜若飞叫了一声,捏着两人的手心仔细看,“你们两个这感情线怎么都断了一截,这是有情劫啊,看着还是个不小的情劫。”

“什么鬼?”徐行抽回手。

杜若飞捏着不放,倒是把季青临的手丢了,“你再让我仔细看看,这是金星环啊,徐行,你感情状态这么不稳定呢,还有婚姻线,这么多桃花。”

季青临站起来,退到一边。

“别看了别看了。”徐行没耐心了,什么感情不感情的,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

“不是我说你,徐行,你得信,”杜若飞头头是道,“就上次我家那司机,我给他看了一次,看出来他三年之内必有大灾,说让他在东西向的马路上小心一点儿,这不,前两天走高速差点出车祸。”

“那是巧合。”徐行此刻把唯物贯彻到极致。

他这边刚说完,那边有个黄毛从玻璃房出来:“若飞,孟哥叫你呢,赶紧过来。”

“得嘞。”杜若飞拍拍徐行的背,“你多注意,净招烂桃花,我先走了。”

“小服务生,他就交给你照顾了!”

杜若飞屁颠屁颠地黏在孟琢身后,又是端酒又是擦汗,孟琢一脸不高兴,推开他,又把谢瀛拽过来。

包厢里剩下季青临和徐行两人,即使隔着玻璃门,烟酒味还是顺着门缝溜出来,钻进鼻腔,挠得肺里奇痒,要把酸水咳出来。

“不舒服?”季青临看见徐行皱着眉。

第23章 谁会喜欢模糊的答案

徐行喝了一口橙汁:“有点儿呛人。”

季青临:“跟我走吧。”

不问去哪儿,也不问什么地方,就这么跟在季青临身侧,他都怀疑是不是季青临在橙汁里下了什么迷魂药,要不然自己怎么会这么信任他。

挺住,徐行。

员工休息室,季青临把他带进了员工休息室,这里还没他家的卫生间大,窄小的一间房,墙旁边立着十几个柜子,分成一格一格的箱子,上面贴着不同员工的名字。

季青临的名字在最下边,徐行一眼就抓住了。

另一面墙摆着两个大沙发,季青临打开衣柜拿出一件黑色外套垫到沙发上:“这个点儿大家都在工作,几乎没什么人来,你先坐着,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什么时间都可以打电话吗?”徐行问。

季青临怔了片刻,看向他,以前没有仔细观察过,休息室的灯刚换不久,很亮,也很白,徐行的瞳孔颜色被照得很淡,浅棕色,是大自然掉落的树叶化进泥土的颜色,带着来年郁郁葱葱的生命力。

他笑了笑:“嗯,今天下午,什么时间都可以。”

观察瞳孔是一件漫长又短暂地事情,季青临移开目光,“孟琢他们应该很快就能结束了,到时候我叫你。”

徐行坐到季青临给他铺的衣服上:“但愿吧。”

以他对孟琢的了解,不闹到半夜,绝不可能回去,但待在这儿比待在包厢里舒服多了,虽然这里的角落散发着皮草腐烂的死鱼味,墙皮也老旧得脱落。

徐行的洁癖只在特定情况下表现,比如现在,比如到达季青临家的发霉小巷,他尽量整个人都窝在季青临的衣服里,不沾上其他地方。

季青临离开,徐行就缩成乌龟等待。

一直等到傍晚,休息室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恍然间回到当傻子的下午,他数清楚有二十五个衣服柜,墙皮脱落的地方有十二处,就连门后的挂钩现存的有六个,阵亡的有八个都记住了。

就在徐行准备重新开始数衣柜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开了。

外面是独属于娱乐场合的昏暗,徐行揉了下眼睛,逐渐看清进来的人,松一口气:“你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要发芽了。”

季青临无奈笑了一声,走到衣柜旁,脱掉员工马甲和衬衫,徐行别开头,余光里闯进一点儿肉色。

“你不去工作了?”徐行找话。

季青临换上裤子:“换班,今天结束了。”

哎,徐行站起身,盯着正在提裤子的人,不避讳了,“那我呢?”

“什么?”

“你不是说有什么事打你电话,孟琢现在还没走,你走了,”徐行声音以不可估量的速度减小,“我怎么办?”

他又移开视线,看着门后挂钩胶水的痕迹,真傻了,问的什么傻问题。

季青临到点下班,凭什么要别人多出时间关心你,而且他干一天肯定累得不行,哪还有——

“我留这陪你。”

……心思管你

徐行微张着唇,眼神虚焦,季青临上前拍了拍他的背,说:“走,我带你出去转转,闷在这里一下午了,透口气儿。”

穿过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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