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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难堪,厘子迈需要考虑什么生活,他只需要追梦就可以了。

“我一般周天休假,你有空来我那儿拿东西吧。”

段瑞趁厘子迈去开车的时候,又劝告程澈,“你这个同学人虽然好,但跟咱们差距太大了,如果以后处起来累就不要处了,知道吗。”

程澈下意识想反驳,却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闷闷地应声。

厘子迈从车窗外看到两人在说话,虽然心理挺窝火但什么都不能干,他总不能去阻止程澈跟好久不见的邻居大哥单独说话。

等程澈上车,发现厘子迈板着脸不太高兴,程澈不想搭理他莫名其妙的脾气,公事公办地说:“我回去把图改好,你看了没问题,明天就约吴泽他们讨论。”

“你就跟我说这些?没别的想说的?”

“那是要我重新画个CAD吗。”

厘子迈按了两声喇叭,底气不足地问道:“你们刚刚说什么了。”

程澈撇过头,并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厘子迈看他的态度,心被扎得千疮百孔,可怜巴巴道:“你不觉得你的瑞哥不喜欢我吗。”

“你为什么跟个姑娘一样斤斤计较,别人哪里不喜欢你了?”

“他有的,明明是我先看上盘子里的那坨排骨,却被他夹走了,还故意啃得很慢,眼红我。”

程澈真想一巴掌呼死他,他压住火气,努力平静道:“盘子里那么排骨,你可以换一个。”

“不行的,我很纯情的,看上那个就只吃那个,别的我都不要。”

车子停在地下车库,昏暗的灯光透过车窗映进来,打在他的侧脸上,完美贴合着厘子迈的下颚线,他的嗓音低低地、黏黏的,像酸梅初入唇腔时的涩甜交加,挠得程澈心痒痒的。

这时的程澈还不明白这种奇妙的滋味是什么,只把它归结为是厘子迈的嘴巴太欠,总是说些肉麻矫情的话。

程澈不客气地回道,“那你别吃了,饿不死的。”

厘子迈有时候真想撬开他的小脑瓜看看是什么构造,明的暗的他都说得那么明白了,还不开窍,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他万分沮丧地说:“哎,看来我还是比不得瑞哥在你心里的位置。”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在你心里到底排第几?”

程澈突然沉默,面若冰霜地开门下车,厘子迈连忙追下去,“怎么又生气了?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得先给我判个罪名我才好改啊。”

程澈烦死他的死皮赖脸,一直这样缠着他,“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烦?”

厘子迈点头,“现在有了。”

每次程澈一脸正经地嫌他烦赶他走,厘子迈总是嬉皮笑脸地贴上来,弄得程澈完全严肃不起来,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没劲透了。

“我告诉你,我只跟你是队友,不是你朋友,明白吗。”

“明白,澈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本来就不配当澈哥的朋友。”

“......”

程澈真的烦死厘子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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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得到我

HUP设计竞赛截止时间越来越近,厘子迈凭着近水楼台,时时刻刻跟程澈腻在一起画图,成功把程澈骗到公寓里,享受对方的一日三餐。

跨年的前一天晚上,吴泽带林琳来到公寓,次日中午十二点就是作品提交的最后时限,他们得尽最后的力。

程澈把一次性拖鞋递给他们,又指了指鞋柜中间第二层的位置,“换下来放这里,对齐。”

林琳弱弱地问:“...厘神在吗,我们带了电脑过来,还需要什么修改的地方吩咐我们就行。”

“有些指标要核算,工作量不大。”

程澈熬了一个星期,加上他的睡眠质量不好,精神状态已经很差,在客厅里改图时,几次都快睡了过去。

林琳说:“澈哥要不你休息会儿吧,我们再过一个小时能把指标核算完。”

程澈看了眼时间,“我去煮面,你们吃过了吗。”

吴泽挺想吃,但不好意思开口,林琳也说:“不麻烦了吧。”

“我也要给厘子迈煮,一起吧。”

程澈进去厨房后,林琳才打量起这间屋子来,宽阔的横厅两段式的空间划分,左侧大面积落地玻璃,右侧半人高的吧台,走道里微亮的射灯下,映照出一幅野兽画风的园林风景图,尽头是黑色的房门。

在目光所及的空间里,林琳看到厘神的高级品味,她甚至觉得,在厨房忙碌的程澈是绝对适配这里的。

程澈很快煮好面,分别给吴泽和林琳端上来,吴泽看着一盘泛红的面,脱口而出:“这是盘意大利面?”

“这里没有多余的碗,只能用盘子。”

公寓里只有两个吃饭的碗,所有的盘子都是成双成对出现的,规规矩矩地按尺寸大小放在橱柜里。

林琳连忙应下,“谢谢澈哥!”

她看见程澈端了更大的一“盆”进房间,惊道:“厘神吃那么多?!”

吴泽是知道高个子男生的饭量的,“不多不多,合适,厘神费脑子,多吃点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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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厘子迈吃得多,是程澈煮多了,厘子迈虽然很会吃,但为了保持身材,饮食非常有条理,但程澈管不了那么多,煮了就得吃,不吃就是浪费粮食。

“你给他们煮面了?”

厘子迈嗦着面,关注的点却很奇怪,“你是不是也给你的瑞哥做过吃的?”

“你的瑞哥”是上次和段瑞吃饭之后的高频词汇,程澈无语道:“我在餐馆打过工,给师傅打过下手。”

言下之意:我给很多人做过吃的。

厘子迈把吃完的空盆一放,眼神挪回电脑屏幕,狠戳几下后,目光又轻飘飘地落回到程澈身上,懒懒地说:“澈哥这么厉害,怎么不去当大厨。”

“澈哥这么XX,怎么不去XX”也是厘子迈的口头禅,程澈忍不住怼他,“你又哪根筋儿不对了?”

他并不想理会厘子迈的无理取闹,可厘子迈不让他如愿,长臂一伸,把他拉了回来。

程澈一周没睡好,脑袋供血量严重不足,平日里这般力道是不至于拉倒他的,可他现在却结结实实地倒在厘子迈的怀里,脸贴着对方的胸膛。

屋子里开了暖气,厘子迈穿着薄T恤,长腿张开,坐在电竞椅上,程澈刚好卡在对方的双腿间,隔着一层布料,他听见了对方快得离谱的心跳,以及耳边逐渐加重的呼吸。

莫名的,程澈脸红了,他忙不迭地撑起身,手掌却正好抵在对方的大腿上,程澈的脸更红了,皮肤腾起的温度快要把他烧着。

厘子迈扬起双手,作投降状,“是你先摸我的。”

程澈像碰到烫手山芋般甩开了手,还在裤缝遍狠狠擦了几遍,不自然地凶道:“你拉我干什么!”

厘子迈把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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