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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晚上在你的旁边Y起来,其实根本就不是停药后的正常反应,是抱着你就/控囗不住,JKNN、迫不及待的人都是我。”
祝安津已经被他亲得恍惚了,只机械性地在他的带领下动作,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声音,像把洗发液挤在头发上,起泡后囗囗。
伴随着若有似无的低声,蒋平延很快就不再从容,停止了一下接一下的亲吻,话也短了:“你的手有茧。”
祝安津面红耳赤,没理人。
“感觉...还不错。”
蒋平延又开始笑,明明已经被他掌握了,还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你自己做也是这种感觉吗?”
祝安津还是不理他,只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蒋平延的眉刍皮起来,囗囗在他的手心足兆/动,又被他抽手制止。
“唔...”
蒋平延的身体meng然囗囗,匈堂起伏,月复部收/缩,祝安津就和他一样beng紧了,一点白色的布料全然被浸/shi。
好在蒋平延此刻已经无暇顾及他,在他的动作静止片刻后,蒋平延不满足地口亚着声音,又来拉他的手:“...别停。”
祝安津不动了:“不是要做吗?”
蒋平延的眼睛里闪过一点暗色,拒绝了:“没有tao,就用手。”
曾经两次以此为借口拒绝蒋平延,祝安津此刻却只是拉起了自己的睡衣:“...不用也没关系,我已经看过你的体检报告了。”
“...”
蒋平延看着他,没说话,很快眸色就彻底暗了,起身去了卫生间,把沐浴露拿进来,又跪到他面前:“可以将就一下吗?外卖要等很长的时间。”
祝安津嗯了一声,蒋平延就再一次ya/下来,以趁手的姿/s把他折/叠。
*
蒋平延秒S了。
也许是自己都没有预想到,他静默了半晌,才闷闷地埋在祝安津的颈窝里,和祝安津说对不起,说太囗囗了,自己没囗住。
他掀开祝安津因为害怕而捂住脸的枕头,问祝安津,这次是不是相信了:“我真的没有情人,这是第一次。”
祝安津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现下的情形实在让他手足无措,坐立难安,他敷衍地嗯了一声,迅速重新用枕头盖住脸,试图藏起来。
蒋平延又伸手,把他的枕头抢走了,胡乱扔在地上,ya下来身体,要啄他的嘴角:“真的。”
“我知道了...”
祝安津有点气急败坏了。
“别挡着,我想看你。”
祝安津不愿意,又用手挡住了眼睛和发烫的脸:“我不想...”
张嘴的时候蒋平延正好亲下来,嘴唇/角虫/到了他口腔的一点shi润。
他吓得抖了抖。
蒋平延握住他的手指,耐心地一点点拉开:“为什么?”
“就是不想...”
他觉得现在面红耳赤的样子狼狈又不堪。
“很漂亮。”
蒋平延的手指挤进他的指缝里,垂眸认真地看着他,像是下一秒又要亲上来:“我早就应该告诉你,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漂亮,四年后更漂亮了。”
“你和小花一起蹲在地上的时候,我就很想要摸你,穿兔子装的时候也想,可怜地在大雪天里、用漂亮的眼睛看我的时候也想。”
“用协议把你带回家,只是为了顺理成章满足我拼命抽烟都压制不住的私心。”
蒋平延一点一点地挤进来,用沙哑的声音叫他:“兔兔。”
握住他的脚踝:“猫猫。”
把他的月退/tai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小狗。”
然后规律地/云力起来:“你更喜欢我怎么叫你?”
“不要小狗...”
祝安津痛得掐他的手背。
“小狗。”
蒋平延偏要和他作对,动一下,就叫他一声:“小狗、小狗、小狗...”
没用的胆小鬼弯下月要,又去咬祝安津的鼻尖:“你是我失而复得的心爱小狗。”
*
在不知道第几次后,祝安津终于再也shou不了了,他艰难地出声,要叫蒋平延亭下。
蒋平延装聋作哑,默不作声,头越来越低,发尾shi透了,扫过他同样shi透的眼睛,说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
祝安津用最后的力气死咬住蒋平延的肩膀:“...出去。”
但蒋平延吃痛了也不停下,只放缓了速度,允许他休息一下:“你说过不赶我走了。”
根本就不是一个意思,祝安津狠狠在他的锁骨咬了重叠的几个牙印。
“我真的很想你。”
“从分开的那一天开始,从祝憬把你带走开始,从冬天结束了和你分开开始,一直都很想你,见不到你就想你。”
蒋平延的声音拖得很长,手臂顺势揽住他的后背,把他抱起来,又车欠着声音哄骗:“停不下来,祝安津,再来一次。”
“不行...”
祝安津害怕了,他感觉自己已经坏掉了。
蒋平延又来啄他的嘴角,一边亲,一边恶劣地站起来,他瞬间就腾了空,吓得抱紧了蒋平延的脖子,又因为重力重重地坐/到了人的囗囗上:“啊啊...”
(……)
“蒋平延、我不要了...”
蒋平延不为所动,只托着他,一点点囗囗起来:“别哭了,真的是最后一次。”
*
蒋平延没有食言,但为了可以尽享这最后一次,在每一次快要囗的时候,他都故意停下来,歇到缓过劲了,才变换姿s继续。
直到天色变得微微亮,他才终于结束,重新抱紧了祝安津。
他的嘴唇触碰上祝安津shi润的眼睛,履行自己当年教祝安津该做的事,像狗一样,抿掉祝安津脸上的眼泪。
温和chan绵的声音绕进祝安津的耳朵里,他听见蒋平延的请求:“祝安津,可以重新打耳洞吗?”
“我给你准备了漂亮的耳钉,非常适合你。”
“...”
祝安津一句话也说不出,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蒋平延就得寸进尺地咬住他的耳垂,继续:“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第54章 我们的花快开了。
祝安津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原本一片狼藉的房间被收拾得整齐,身上也是干爽的,除了酸痛没什么别的异样。
他迷糊地翻了个身,肩背下蒋平延的手臂也随着动了动,但呼吸仍旧平稳。
他停下了动作,半晌才想起来蒋平延为什么会在这里。
先是坦白,再是眼泪、血液、亲吻,昨晚令人面红耳赤的种种浮现,蒋平延的不停歇,沉默寡言,凶神恶煞,都像暗夜汹涌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