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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缺失的重新补回来。

“砰。”

门在次被人打开,灯也亮了起来,江远鹤的身影出在温迟栖的视线内,他穿着很平常的家居服,五官和过去并无差别,语气平淡的像是这三年完全没有存在过一样,没有道歉也没有一句解释。

“醒了,要吃饭吗?”

第23章

诺大的餐桌上摆满了整整一桌食物,各式各样的餐具紧紧的挨着,整张餐桌上看上去没有一丝空隙,食物的香气慢慢的飘到温迟栖的鼻尖。

他不自觉的吸了吸,扭头问道,“今天很多人吗?”

“没有。”江远鹤拉过椅子示意他做,“只有你跟我。”他随手拿过面前的一个碗,给温迟栖盛了碗汤,放在了他座位面前。

“站在那里做什么,你的腿不疼吗?过来喝汤。”

江远鹤说话时眼里并没有多少情绪,手指无意识的屈起敲了敲桌子,发出“哒哒”的声音,而此时整个别墅内除了他们空无一人。

温迟栖不说话,整个空间安静的也就只剩下他敲击桌子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让人莫名的感到心慌,像是暴风雨来临的节奏。

他有些抗拒跟江远鹤坐在一起。

温迟栖站在原地沉沉的吸了口气,最终还没有理会江远鹤拉开的椅子,而是来到距离江远鹤最远的一个位置坐下。

他们之间隔着整张桌子,但彼此却面对这面。

温迟栖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江远鹤脸上的表情,他像是在笑,但又不像是,敲击的声音也停了下来,整个人靠着椅背。

“什么意思,你是在因为三年前的事情在跟我闹脾气吗?栖栖。”

温迟栖摇头,去厨房拿了套新的餐具放在自己面前,答非所问的说。

“哥哥,这个菜很好吃。”

他夹了一道距离最近的菜放在口中,脸颊随着他咀嚼的动作而鼓动,布满吻痕和牙印的喉结也随之上下滑动,纤细的手腕上还有着几道红色勒痕。

浑身上下,无一不在透露着这个人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

江远鹤的喉结滚动,脑子里不自觉的回忆起刚刚的场景。

——

一个小时前。

江远鹤等厨师做好饭后,上楼去喊他吃饭,但温迟栖整个人蒙在被子背对着他,像是乌龟背着自己的保护壳,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不说话也不转身。

无奈,江远鹤只好走过去强势的把他的“保护壳”扯下,露出了一幅极其色与欲的身体。

浑身雪白,但布满情。欲的痕迹。

臀。部、大腿以及手腕处都有着被绳子勒过的痕迹,上身更是被人咬得破了皮。

其中大腿内。侧泛着恐怖的红,柔软的皮肤上还残留着因为用力而留下的痕迹,以及巴掌落下的掌印……

手指、脚趾、喉结以及脸颊也被人分别留下了暧昧的痕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又美又惨。

在配合上他那张清纯的脸蛋,像是从小父母双亡,为了生计和学费的高中生第一次出来站。街,被不知轻重、接二连三的客人硬生生的玩成了破布娃娃。

江远鹤站在原地默默的欣赏了一会,走过去,把他整个人从床上抱起来,突然的腾空令温迟栖的双手紧紧环抱住江远鹤的脖颈,眉眼也垂下了下来。

江远鹤把他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吻住他的眉心,喊他,“乖宝。”

温迟栖没有回答,依旧低着自己的头,于是江远鹤忍着脾气给浴缸放满了水,把他抱下来仔细的洗了个澡,用浴巾包裹住他整个身体,再把他放在床上。

期间,温迟栖没有说过一句话,温顺的倒真像是个布娃娃。

江远鹤拿了支药膏,半跪在床前,正对着温迟栖还泛着水意的大腿。

“张腿,给你涂药。”

他对着温迟栖命令,手却自动打开了温迟栖的双腿,把自己的身体放在了他双腿之间的位置。

从远处看,像是温迟栖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而他的头深深的埋了进去……

“怎么不说话,嗓子哑了?”

江远鹤挤出药膏,用手缓慢均匀的涂在他的大腿根处,冰冷的触感和江远鹤刻意放慢的速度,令温迟栖的身体下意识的颤了颤,唇间溢出几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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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迟栖的脸红了又白,他紧咬着牙关,迅速的夺过牙膏,说了在他清醒时跟江远鹤说的第一句话。

“我自己涂。”

江远鹤看着他的反应笑了笑,那点脾气也随之散去,他起身坐在床边摸了摸温迟栖的头,莫名的说了句,“对不起。”

不知道是在为了他那七天过于疯狂的情。爱,还是为了那三年的不告而别。

温迟栖没有讲话,转过身缩在床边的一角,整个人背对江远鹤,看起来很小一只,一只手就能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

他垂眸小心翼翼的给自己涂着药膏,垂下的长睫打下一片柔美的阴影。

那管药膏的功效很好,涂上去有一种清凉的感觉,温迟栖涂完后把药膏放在一旁,刚准备穿衣服,随后就被人拉着胳膊塞进一件衬衫里。

“刚涂上药膏,不要穿裤子。”

江远鹤动作娴熟的帮温迟栖穿上自己的衬衫,本想心无旁骛的给他系上扣子,但视线向下却看到了温迟栖的破皮的身体,动作瞬间顿住。

温迟栖察觉到他的视线,皱了皱眉,连忙伸手去捂,声音很软,像是掐出水。

“不要吃,好痛。”

江远鹤应了声,收回视线,伸手给他揉了揉后,系上了最后两个扣子,“宝宝,带你去吃饭,要背吗?”

温迟栖摇了摇头,穿上鞋下了床,江远鹤的衬衫穿在他身上明显空荡荡的,刚好盖住了他的屁。股,露出了两条细白但布满吻痕的双腿。

他走在江远鹤旁边,手指拉着他的衣角,模样温顺又漂亮,像是家长带着自己的懂事孩子,极大程度满足了江远鹤的控制欲。

他低头摸了摸温迟栖的手,又摸了摸他的发丝,夸了句,“好乖。”

温迟栖没有回答,也没有躲避,任由他抚摸,他只口不提这三年的泪与恨,像是真的不在意。

但监控明明显示着他每个夜晚都会从梦中惊醒,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唇里还会呢喃着江远鹤的名字。

或爱或恨或不解。

江远鹤本以为温迟栖醒来会立刻跟他闹脾气,但现在看来,他更像是在忍耐,又或者是在想什么别的方法来“惩罚”他的不告而别……

但不管他用哪种方法,江远鹤对温迟栖总会有应对方法,也从不担心他会从自己手中离开,又或者跟他长时间的闹脾气。

毕竟,他是自己养大,从某种意义上算得上自己的孩子,哪有孩子能从自己父母、亲人手中真正的“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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