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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齐平。随后池陆伸手,被热巾帛捂热的指尖轻轻抓住阮逐舟的领口,将里衣彻底拉下来。

衣服变成堪堪挂在青年臂弯的状态,大片雪白肌肤露出来,连带着昨夜糟蹋过的痕迹,不堪入目。阮逐舟偷偷瞄了一眼镜子,心里直呼三声罪过,面上端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倒是池陆看不出心猿意马的模样,十分公事公办,仿佛自己要擦拭的不是个大活人,而是一张木桌一条木凳。

热巾帛刚接触到拓印着红/痕的皮肤,忽然一阵掌风掀过——

啪的一声。

池陆身子一激灵,捂住脸颊,吃惊地抬起头。

阮逐舟修眉紧蹙:“存心想烫死我?”

池陆定睛一看,阮逐舟心口处刚被热巾帛敷过的地方泛起一片薄红。所言竟真不虚。

池陆忙道:“抱歉师兄,砚泽并非有意。”

他又倒了些凉水中和水温,重新打湿巾帛。阮逐舟靠在椅背里,半阖着眼睛,并没立即接话。

见阮逐舟没有制止的意思,池陆硬着头皮也得继续。他小心翼翼为阮逐舟擦拭身子,阮逐舟胸口起伏,偶尔咬住下唇,偏过头去,如瀑的长发滑落至腰间。

池陆眼皮跳了跳,却照旧面无表情。只是抓着巾帛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

他谨慎地抓住宽袖下阮逐舟瘦得硌手的腕骨,为对方擦拭手臂。宗门修行之人大都身体强健,像阮逐舟因为行动不便而这般清减的,着实少见。

忽然他听见阮逐舟拖着长腔慵懒道:“往后再像今日这样毛手毛脚的出岔子,便也不用留在离宵宗修习什么内力,自己剁了爪子滚出去吧。”

池陆从这句羞辱中捕捉到一个重要信息,停下动作:“往后?”

阮逐舟头靠着椅背,鬓间发丝有些乱,拂过苍白的侧颊。

他嘴唇小幅翕动:“很难理解吗。往后这活都由你来干。”

池陆皱眉:“师兄,从前你我双修的事倒也罢了,毕竟砚泽欠师兄一个人情。可我来离宵宗是为了修炼,不是为了,为了当谁的仆役——”

话音猝然止住。

阮逐舟身形未动,只是睁开眼眸乜着池陆,目光凌厉如霜刃。

“刚刚是你自己亲口承认,师尊闭关期间,离宵宗的一切,包括你池砚泽,也是我管辖的一部分。”

“你当然不是谁的仆役。”半晌,阮逐舟幽幽笑起来,“你是你师兄的一条狗。”

此话一出,池陆脸色顿时剧变。

屋内一片可怖的死寂。许久,池陆后槽牙隐秘地磨了磨,败下阵来般垂首。

“刚刚是砚泽唐突了,望师兄恕罪。”他低声嘟哝。

阮逐舟眯了眯眼,脸上显出危险的笑意。

他将大/腿稍微分开。方才一席试探阮逐舟已经摸清,自己并非整个下半/身瘫痪,只是从膝盖以下全无知觉,大腿尽管稍有不便,但坐着时也算能活动自如。

“那就继续。”阮逐舟目光轻佻含笑,说。

池陆再度愕然。他的目光被烫着了似的从落座之人修长的双/腿之/间闪躲开。

“这不合礼法,还请师兄自便。”池陆攥紧巾帛,低声说。

阮逐舟用指尖挑起巾帛一角,卷翘睫羽稍抬。

“礼法?“阮逐舟提高声线,”那我便告诉你,礼法就是如今仙界为尊,人为次,魔界乃最污浊不入流之辈,为天道所不齿不容。若按照礼法——”

他忽的抓住巾帛,用力一拽。

池陆没稳住身子一歪,差点栽倒在阮逐舟腿上,与某处之间的距离便也猝然拉近,近在咫尺一般。

阮逐舟冷然道:“你个杂种,只配给我舔干净才对。”

池陆喉结剧烈攒动,双眸忽黯。

他攥紧右手的巾帛又松开,深深呼吸:“砚泽知道了。”

说罢他重新抬起手。阮逐舟的亵//裤宽松,因为长期坐在轮椅上的缘故,腿部肌肉消瘦,池陆轻轻将裤脚挽起,几乎不费什么力就将裤管褪到大腿。

池陆将温热巾帛覆在tui/根,那大片莹白刺目,却教人挪不开眼,他眼观鼻鼻观心,板着脸为对方擦拭,直到头顶传来一声轻而又轻的喟叹。

他被火燎了似的一缩手,抬起头来,见阮逐舟唔了一声,语调嗔怪又急不可耐。

“轻点啊。”阮逐舟叹息着说。

轰的一声,所有勉强维系的神智都被夷为平地。

池陆咬紧后槽牙,呼吸却一声比一声沉重。终于,对方大腿动了动,赦免似的用膝盖碰碰他。

“去处理一下吧,”阮逐舟托腮望着他,衣衫仍半挂在臂弯里,弯着眉眼促狭地笑,“洗个冷水澡,小心别人看见你那腌臜兽//欲。”

池陆垂眼一看,脸上登时飞了红。

他匆匆忙忙转头将巾帛丢进水盆里,低声嘟囔了一句“失陪”,起身夺门而出,姿势十分僵硬。

屋内传来阮逐舟放肆的笑,被逃之夭夭的人落在身后。

笑过一会儿,阮逐舟脸上的得意渐渐褪去。他望着来不及掩上的门口,若有所思。

透过门扉空隙,可以看见外面一片春色盎然。草长莺飞,树木茂盛,一看便是清静修行的好地方。

标准的宗门清修之地,也难怪离宵宗会落脚于此。

门口忽然闪过一个影子,紧接着有人敲门,阮逐舟这才将衣服拢上,系好衣带。

“是谁。”他懒洋洋的。

一个陌生青年推门进来,立于门口。对方看起来和池陆差不多大的光景,衣着也是宗门弟子的打扮,见到阮逐舟长发未挽,衣衫不整的样子,下意识惊讶,又不敢太表现,继而想起原委又有些了然,一切心思都写在脸上,直叫阮逐舟这种老狐狸看了发笑。

“何事。”阮逐舟言简意赅。

年轻小弟子恭恭敬敬回道:“师兄,方才师尊有令,命我等赴问阙听教。这或许是出关之前最后一次见到师尊,这个时候召大家来,相比有要事交待。”

阮逐舟问:“所有人都得去?”

小弟子踟蹰一下:“这……师尊并未明说。”

阮逐舟摆摆手:“你出去吧。”

小弟子连忙倒退两步,带上门离开。走之前对方又不可置信地偷偷多看了阮逐舟一眼,仿佛只是震惊仍不够,还得细细瞧上几眼留着过后回味。

阮逐舟并未理会。过了一会儿,池陆回来了,发梢还湿淋淋的,唇角下压,好好的一个英俊小生,脸色冷硬如铁,活像债主上门。

阮逐舟清清嗓:“一会儿师尊要召集弟子,若是众人都离开了,宗门禁地守备空虚,实在不稳妥。你留下来看守,顺便做些洒扫。”

池陆立时停住脚步:“凭什么就我不能去?”

“废话我从不说第二*遍。”阮逐舟不耐烦道。

池陆沉默了。阮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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