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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腿从后面强行顶进阮逐舟tui间。

“我的学长,好哥哥,”池陆睨着全身镜中因为被压在柜子上而不得不别过脸、咬牙切齿到面部肌肉扭曲的阮逐舟,“你害我找得好苦。”

阮逐舟牙关里断断续续挤出怒腔:“从老子身上起来!——”

话没说完,尾音骤然化为惊喘。柜子一声闷响,池陆膝盖用力,顶得连人带柜子都轻微摇晃。

“学长刚刚在和谁说话?”

池陆抓紧他的腰。阮逐舟的身体在他手心里生理性地发抖。

“你听错了,我没——”

“那就是学长在自言自语?”池陆强硬地打断他,又话锋一转,“还是说,刚刚你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和‘谁’说话……我看你真的病得不轻了,学长。”

阮逐舟勃然大怒:“你滚!”

“学长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吗?”

“我知道你一定很困惑。学长不问,我也可以回答。”

池陆的目光一寸寸划过阮逐舟那张恼羞成怒的脸,惬意地眯起眼睛。

“你把我骗走,就是为了让自己暂时逃脱我的盯梢,可学长不知道,从我决定来德国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通过咱们的家族向各个航空公司打了招呼,一旦你有任何我不知道的行程,他们都会立即告知。”

手指将单薄腰侧的皮肉攥得微陷,阮逐舟吃痛,拧着眉嗤笑:“都说金钱会让人变成魔鬼,池陆,连你也不能免俗。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不是因为学长你,我不会动用这种特权,也一辈子不会破这个为我自己所不齿的戒。”

池陆尾音加重,同时突然将阮逐舟拽起来,又是乓的一声,阮逐舟被迫昂起头,与镜中那个皱着眉的青年对视。

池陆的呼吸拂过他耳廓:“学长,留在这陪我过夜吧。”

阮逐舟瞳孔紧缩:“池陆!”

他眼底难掩的惊恐瞬间极大地取悦了池陆,镜中的高大青年在他身后和面前同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眸色幽沉。

“我本来不想对学长来浑的,”池陆的手攥紧阮逐舟拼命挣扎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握住对方不堪一握的后颈,“但如果你非要走,一切就另当别论。”

阮逐舟脱口而出:“我看疯了的人是你!池陆,我们现在理论上可是——可是有血缘关系!”

池陆的唇角堪堪蹭过阮逐舟冰凉的耳垂。

“无所谓呀*,”他语气轻忽,“如此一说,这样反倒更刺激,不是么。”

阮逐舟呼吸陡然一窒。

池陆的眼神黏在阮逐舟的领口。他感觉到阮逐舟的身体再次发抖起来,这一次因为他眼神中强烈的暗示性而更加剧烈。

“这面镜子真不错。”他评价道,“它可以弥补很多缺陷,比如看不见学长的表情。要是不能欣赏到学长这张脸上**的表情,该多叫人遗憾。”

阮逐舟怒极反笑:“要点脸吧池陆,谁他妈跟你**,别做梦了。”

“学长不喜欢男人?”池陆口吻佯装惊讶,“不喜欢,平安夜舞会时又为什么迁就我这个男舞伴?想和你跳舞的女孩明明一抓一大把。”

“不喜欢的不是男人而是你,”阮逐舟清楚地看见池陆脸色顿时变黑,但就是嘴硬地一股脑说下去,甚至越说越离谱,“你怎么知道自己一定能让我爽?我看这学校里的外国佬个个人高马大,一身腱子肉,随便谁来都差不到哪去,至少那个穆勒——唔!”

池陆眼底沉淀着戾色,从背后一口咬住阮逐舟颈侧!

阮逐舟疼得昂首,嘶地倒吸一口凉气:“你属狗的?!”

池陆不松口,犬齿叼着阮逐舟一块软肉研/磨,又痒又痛。

“别太大声,”他咬字含糊,将人的细腰搂紧,“你听。有人。”

臂弯里的腰肢登时僵硬成雕塑。

阮逐舟凝神细听。果然,走廊里隐约传来脚步和什么东西沙沙拂过地面的动静。

池陆也放低声音:“是打扫的学校员工。”

“这么晚了,实验室又存放着很多机密,他们不会进来。不过这不代表着要是他们听见学长叫/春,不会因为好奇而跑过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阮逐舟神经顿时绷紧成弦:“池陆,别闹了,我们回去再说……啊!”

他短促惊叫,随后死死咬住嘴唇,两腿开始愈加颤抖。

池陆松开握着他后颈的手,微微收拢五指扯住阮逐舟脑后乌黑的发丝,逼他抬头看着镜面。

“学长,好好看着,记住现在的感觉。”池陆不紧不慢,另一面动作却狠得像用刑,“穆勒能让你爽/到泛滥成河吗?我能。” W?a?n?g?址?f?a?布?Y?e?ī????ǔ?????n?2?〇????⑤????????

阮逐舟支撑不住,单手撑住镜子,指尖用力到发白。

“你他妈知不知道,”他声音都哆嗦,“你在,干什么……?!”

池陆哼笑。

“当然知道。”他俯身,“从去年的平安夜,你告诉我什么是情非得已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没有任何困惑了。”

阮逐舟紧紧闭上眼睛。很快,灼热呼吸化作白雾,一团一团喷上冰冷的镜面,消散的水汽很快被新的一层雾所覆盖,直至频率越来越高。

阮逐舟额头抵在镜子上,黑发濡湿凌乱。他剧烈喘息,紧咬的齿关间或泄露出破碎口申口今。

池陆对他根本称不上一丝怜惜。每当阮逐舟受不了想要崩溃呜咽,对方都会适时地凑在他耳畔,用气音提醒:

“学长,忍住。”

外面的脚步声不时传来,阮逐舟被折磨得意识昏聩,逐渐听不甚清晰。他身体激烈颤栗,两腿根本站不住,几次剧烈ta/伐,他被压在镜子上,不得不偏过头,潮红颧骨磨/着镜面,湿热汗水沿着光滑的肌肤和镜面向下流淌。

阮逐舟浑身因为紧张而肌肉收紧,窄腰塌陷,整个人下意识往柜门后缩,看着像要躲进身后的混帐怀里:“你,你别搞这么大动静……”

换来的只有池陆不以为意的低笑:“放松,学长。”

阮逐舟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体在升温,空气却冰冷稀薄,阮逐舟再也忍不住,砰的一声,单薄的金属柜发出巨响,他一手扒住柜门,另一只手绕到后面去扯池陆的衣摆。

“不行,”他嘶哑地唤池陆的名字,“冷,好冷……”

池陆攥着青年的腰,阮逐舟腰肢又纤又韧,衣摆早被他揉乱了从腰带里扯出来,露出一截羊脂玉一样雪白的身段,原本怎么都捂不热的窄腰如今热汗淋漓。

“不冷。”池陆腾出一只手,卡住他的下颌,把阮逐舟的脸掰过来对着镜子,“学长,你看你脸红成什么样子了。不仅红,还特别热,里面和外面都是。”

阮逐舟声音很弱,断断续续的:“冷,真的冷……”

池陆动作一顿。

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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