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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个长得跟她相似,年岁更小一点庶女送给萧欻。
其他家都想往萧府后院塞女人。
萧欻名下有三个孩子,但实际一个亲生的都没有,这足以让他们热血澎湃,还觉得她这个下不出崽的该主动给萧欻找女人。
之前那些送女人的还要点脸面,暗示几句萧欻不收他们也不能强送。
如今世道乱了,他们需要靠山,就又想着送女人。
“前几日几个上了年纪妇人冲到我面前装佯,那姿态我还以为你娘死而复生了。”
宓瑶不是受了委屈不说的人。
当即就说了这段日子他不在城内,那些找她茬的人家。
过年前的时日萧欻忙碌,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城外的临时住所不断的在收纳难民,而前一批收容入各个郡县的百姓分发给他们的物资也需要计算,并且确保东西能发下去。
幸好铺子可以交给霜华和虞琇,慈济院可以交给鄢妘她们,她才有喘气的时间。
谁想到这口喘息的时间也有人破坏。
那日她归府,先是被拦马车,掀开车帘,堵在萧府门口的老妇,见到她张口就是教训。
“为人妇还日日在外鬼混,日日不着家,怪不得会娘家不认,你这样女子放在我们乌家,就该领回家吊死,免得丢人现眼!”
老妇穿得红红火火,身上是大红袄子,半白的发髻上全是金簪宝石。
一看就是萧欻漏了去她家劫富济贫。
老妇说完见宓瑶没有开口,神色透着疲惫困倦,觉着她是怕了,脸上挂上了得意的神情。
谁想到宓瑶上前半步,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周围静的连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到。
力是相互作用,打了她,宓瑶掌心发麻发疼,甩了甩手:“啰嗦。”
以前她整日要做的事就是看话本,所以有多余的精力跟人斗嘴,如今她事情多,精力不够用,哪有闲心跟人吵嘴。
“把人打出去,别打死就成。”
嘱咐了齐娘一声,宓瑶先走一步。
被打的老妇回过神来又是尖叫又是哭嚎,没想到宓瑶竟敢动手打她,让她是面子里子都丢得干净。
“你竟然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谁!你们虞家给我金家提鞋都不配!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抓住她!”
老妇带了不少人来,但带的人再多也敌不过萧府的部曲。
因为宓瑶交代的不能打死,齐娘看老妇老胳膊老腿的,就只是扯了她家下人的臭袜子塞住了她的嘴,把她身边的人揍得七七八八。
宓瑶便是这日的夜里做了关于萧欻的梦。
梦完她起了个大早,让濮青把这些日子想给萧欻送女人的人家地址都列出来,她带着人一家家的去扔臭鸡蛋。
反抗的就直接打。
剑南境内能跑的她都跑了一遍,而这些人也真是奇了怪了,送女人的时候一个个要教育她当她长辈,她开始嚣张,一个个又成了缩头乌龟。
一个敢打上门的都没有。
宓瑶给萧欻说自己的战绩,当然不会说自个有多凶,只会说被人欺负,摊开自己的手,跟萧欻回忆当时拍人有多疼。
萧欻捧着宓瑶白皙的手掌吹了半晌,若不是宓瑶嫌弃恶心,他还愿为她舔舐疗伤。
宓瑶被他吹的掌心发痒,不耐地抽出了手:“你就只是这般?”
“再与你待一会,我就去与他们算账,让他们不敢再来烦你。”
听到她受委屈,他晓得他该立刻动身为她讨回时隔几日的公道。
可这会儿他还陷在她愿意好好跟他过日子的甜蜜里,像是掉进了蜜罐,浑身黏糊糊的,离不开床榻也离不开她。
“嫮嫮辛苦你了,我晓得你最讨厌这些事情,但实话实说,我很高兴你这般护着我,我是你的,谁也不该觊觎。”
萧欻怕自己难压的嘴角被宓瑶发现后,她看不惯与他置气,干脆坦言他在高兴什么。
他的话开头还听得过去,后面一句,让宓瑶忍不住捶了他胸口一拳。
不过没有开口反驳。
她默认的态度让萧欻嘴角翘得更厉害。
“成了,是怎么,笑的傻乎乎的。”
宓瑶没好气地说道,只是触到萧欻的笑脸,她也绷不住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等到笑够了,眼中情绪不知何时变了味,唇瓣碰触,宓瑶,她试着做两人之间更强势的那一个。
只是她的主动没有让萧欻软,只是让他亢奋的身体轻轻发颤,唇齿的存在感更激烈明显,型犬。
成功骑在萧欻身上,从上往下的俯视他,但因为萧欻的腰部力量太凸出,宓瑶意识到她没办法顺利营造她想要的氛围,狠狠咬了他唇瓣一口。
见他吃疼停下,她才手掌抵着他的胸膛高高坐起。
朦胧的杏眸微微眯起,宓瑶做出凶狠的模样:“萧欻,你要是有一日敢背叛我,我铁定会要你的命。”
原主恨萧欻只敢拿无辜的孩子撒气,她可不一样,她只会找正主。
“原本不谈感情,你能享受的一点不少,是你自己招惹我,做出一副可怜巴巴没人要的野狗模样求我怜惜,你自己找的麻烦,你就该承受这麻烦会带来后果。”
见萧欻张嘴要说话,宓瑶捏住了他的下颌,“我这人说到做到,你不必觉得我在益州做这些事辛苦,我不是为了你,我是在积蓄我的能量,免得要处理背叛者的时候无人可用。”
她是个理智的人,她可以放纵自己回应萧欻,建立与他的羁绊,但不代表她会完全信任他。
甚至她都不信任自己,她现在喜欢萧欻的身体,喜欢他炙热莽撞的情意,但有一天她又对别人动心了怎么办。
感情是说不准的,所以为了让自己享受爱情,她做好了参与权力斗争的准备,等到萧欻掌握到足够多权力的时候,她的地位不会差到哪里去。
毕竟她要确保处理了背叛的人之后,她还有足够的能力在乱世中立足。
想着她忍不住跟身下的萧欻一样,开始亢奋起来,有些期待萧欻把她逼到那个地步,然后她争权夺利,在乱世中杀出一条血路。
萧欻眼睁睁看着宓瑶刻意傲慢的神色变得充满野心。
而这野心明显跟他没关系,他咬牙搂住了她的腰肢:“朝我放狠话还能跑神,若是我往后碍了你的事,是不是你都要给我扣上背叛者的帽子,好把我甩开。”
虽然她思维是真发散到了萧欻说的这个程度,但谈情说爱的气氛里说这种大实话实在太伤人。
宓瑶眼眸睁大故作无辜,撒娇道:“嫮嫮哪有那么坏,嫮嫮才不会给人乱扣帽子呢,嫮嫮只想萧郎能对嫮嫮一心一意,才不会想甩开萧郎。”
边说,宓瑶边伸出手指,娇俏地点了点萧欻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