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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属于他,只被他掌控,她完完全全,服从于他。
赵叙平对自己了解得很透彻,他知道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男子主义,而周静烟完美地满足了那从大男子主义延伸出来的所有欲念——占有欲,掌控欲……所有所有,周静烟都给得起。
再没有比周静烟更适合成为他妻子的人选了。
他不必如从前那般,不必对她小心翼翼,不必顾及她的想法与意愿,不必为她独自徘徊与等待。
周静烟是他的妻,周静烟任他予取予求。
光是想想,他便能沸腾。
他让哭泣中的周静烟流下更多的泪,一回比一回凶狠,一回比一回放肆。
他在二十三岁那年做过一场梦。梦里周静烟被绑着,泪汪汪唤他哥哥,先是求着说不要,后来求着他别走。
梦醒,他愧疚片刻,想起周静烟已经成年了,索性躺回床上,清去。
。
,她二十二。
好像也不晚,他们正当年。
周
睁开眼那一瞬,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活着,迷迷糊糊望着窗帘缝隙透进的光束,过了会儿意识终于清醒,她想坐起来,刚撑起身子便倒下,浑身酸痛又无力。
卧室只剩她自己,周静烟握着手机纠结许久,到底还是给赵叙平发了条短信。
周静烟:【琳琳那事儿,真的不能再商量一下吗?】
赵叙平始终没回。
除了洗澡和上厕所,周静烟绝大部分时间待在床上。不是她懒,是每次下床都要耗费许多力气,哪怕只走一小步,身子也牵扯着疼得厉害。
头天还想着,赵叙平怎么折磨自己都成,毕竟要替知宇还债,真被他发起狠来折腾几通,她又怕又恨,只希望这人永远不要碰她才好。
芳姐总不见她下楼,有些担心,上来看望过,见她面色惨白,有气无力,心知怎么回事,默默下去炖了锅乌鸡汤,端进屋喂她。
她接过碗自己喝汤,听到芳姐说:“我妈今天回老家,那个护工是我们老乡,正好也要回去探亲,我就让她们带着安安一起回去了。”
周静烟身子难受,心里也难受,红着眼开口:“以后常带安安来京州玩儿呀!”
等她喝完,芳姐又盛一碗汤递去:“有机会肯定要来的,安安走那会儿还哭了呢,说舍不得烟烟阿姨和叔叔,还说知道叔叔阿姨都是好人,都对她好,等她长大了,一定好好报答你们。”
周静烟总算笑了笑:“她那么乖,那么招人喜欢,谁都控制不住想对她好。你告诉她,叔叔阿姨不图她报答什么,只希望她幸福快乐,平安健康地长大。”
芳姐感动落泪,一个劲道谢。
“你休息去吧,我还想睡会儿。”周静烟递给她纸巾,温柔说道。
“您好好休息,有事尽管叫我。”芳姐擦着泪离开。
卧室里又变得静悄悄。
周静烟拿起手机,见赵叙平没回短信,转脸望着天花板发呆。
傍晚迷糊了一阵儿,差点入睡,一翻身,那处扯着痛,痛得她瞬间清醒,之后再也睡不着。
赵叙平凌晨才回来,见她躺着,以为睡着了,走近俯身要亲她,才看到她睁着眼,愣愣的,不知在想什么。
赵叙平懒得问,捧起她脸颊便吻上去。
她扭头躲开,被他扳过脸来,她又用双手抵他胸膛:“先去洗洗好不好?一身酒味……”
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周静烟实在怕得紧,撇着嘴求他,殊不知自己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让他心痒。
不给他亲,他偏要亲,亲了好久好久,总觉得不够,再想进一步,自己闻着一身酒味也难受,只能松开她,迅速洗了个澡,回来抱上又接着亲。
周静烟被折腾得狠了,哪有力气吹枕边风,那当口嗓子发哑,什么也说不出,好不容易消停,她奄奄一息还没缓过劲儿,他就闭眼睡了。
周静烟委屈落泪,咬着唇不敢哭出声,搂在自己腰间的双臂收了收力,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
“哭什么?”
她原本侧躺背对着他,听到这话,转过身,靠进他怀里。
“你都不回我消息……”
“忙。”
男人给的理由太敷衍,她心里难受,眼泪水漫金山,浸湿他胸口。
黑暗中,他轻抚她脸庞,替她拭泪,浅浅叹息一声,说:“那事儿没得商量,回了又有什么意义?”
她忍不住哭出来,攥着拳软绵绵往他肩膀捶:“干嘛逼我做白眼狼?我做不到……我是有良心的人……”
赵叙平半晌没作声。
他现在跟个变态似的,周静烟一哭,他就想犯浑。昨晚弄到后半夜,白天又忙得很,没功夫休息,困劲儿上来脑子昏昏沉沉,应酬时喝了不少酒,想着回家一定好好休息,看见她还是没控制住。
刚完事儿不久,她又开始哭,赵叙平强忍着没弄,心浮气躁,拿她没招,末了叹一口气:“少联系就成。”
周静烟哭得不能自已,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蓦地顿住,吸吸鼻子,问:“就是说,可以偶尔联系一下吗?”
“嗯。”
“太好了!”周静烟仰脸亲他一口,挺着身子在他怀里拱。
她这样做没别的意思,纯粹因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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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赵叙平不这么想。
赵叙平以为这是一种暗示,暗示她愿意为了他的退让而做出报答——她最具价值的,也就只有这副身子了。
他渴得厉害,不由分说便又开始。
周静烟咬牙捱着,不敢拒绝,不敢反抗,生怕惹得他不高兴,这人就改了口。
他总也不停,任她怎么求都没用,她别过脸落泪,被他扳正,居高临下瞧着她,让她唤哥哥。
她没力气,唤不出声,也有些使性子,怎么都不肯唤。
这点小心思被他看在眼里,越发没个轻重,逼得她连着唤了好几声哥哥,他淡着脸,不怀好意问:“不是没力气么?”
她羞得闭眼,不住地微微摇头。
他捏着她下巴,轻笑:“摇头是什么意思?有力气还是没力气?周静烟,睁眼看我。”
她不肯睁开,他便狠弄一下,激得她倏地睁眼,澄澈的眸子宛如清泉,泪汪汪望着他,含羞带怯,还有些不敢道明的幽怨。
“赵叙平。”她实在说不清什么感觉,只知道如果非要坦白,除了累,其实舒坦极了。
这关头她竟叫不出哥哥,就这么直呼大名。
“嗯?”男人将她翻个面,“胆儿够肥啊,赵叙平是你叫的?”
她也不知怎么了,忽然豁出去,歪着头斜斜睨他一眼:“赵叙平。”
她偏要叫。
男人剑眉微挑,等着听她继续说。
她转过脸去,沉默一会儿才又开口:“你跟外头那些女人,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