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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唇,下意识捏住衣角,却只感受到宽大衬衣下摆拂过腿侧的粗糙触感。

她下面什么都没穿。

是周思珩为了惩罚她。

落地吊灯照亮处,是一把造型有些怪异的椅子,也许是为了贴合人体工学的要求,在周思珩的示意下,温如琢坐了上去。

紧贴曲线的弧度,衬衣下摆犹如丢下的手帕,松松垮垮垂落在她的腿间。

温如琢难耐地咬住唇,仰头看向一身西装革履的周思珩。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两个人本来就相差迥异的体型,他锐利的目光犹如联邦军/队最高级的长官,被审问的架势更加明显。

温如琢别过脸,不与他的目光对视。

也许因为她不配合的姿态太明显,余光中,周思珩已经开始解自己的领带,一条深红色的领带,他拿在手里,开始慢条斯理捆。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想怎么样?”

“先礼后兵。”

周思珩笑了笑,语气倒很温柔,“刚刚和你讲过道理,现在,是不是也要践行一下后面这一步?”

温如琢再度别过脸。

眉头深深拧起,这会儿倒有一股宁死不从的劲。

周思珩忍不住笑出来,她身上这股不屈服的韧劲,感情都用在和他较量这件事上来了。

他把手里的软皮鞭对折,抵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

“你可以选择不屈服,但在做选择之前,先看看我手里的砝码吧。”

温如琢的目光看向周思珩指尖夹着的照片。

那是……卓怜躺在病床上的照片。她的病例并没有从港岛正式转移,而周思珩此举,也是在明明白白地威胁她。

她立刻屈服,哭着又向他道歉。

周思珩用鞭柄封住了她的口。

他有点遗憾地摇摇头:“温如琢,你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错,你只是下意识说对不起。”

他用那双能够洞察一切的眼睛看着她,语气里透露出玩味的散漫。

“你总是质疑我的真心作伪,那么你呢,是不是从来也没有向我吐露过真言?”

温如琢又一次逃避了他的目光。

这一次是因为涌上心头的难堪,她紧紧抿住唇,一直以来“对不起”在她这里,只是一句脱口而出的话。

周思珩尖锐的语言将一切都刺开,她不得不难以启齿地承认,一切事实的真相就是如此。

小时候妈妈怀疑她早恋撕碎她所有日记的时候,她说“对不起”,不是真心感到有错。

初升高考试失利的那一次,她说“对不起”,并不是发自内心感到愧疚。

她说“对不起”,只是为了平息事端和争吵。

仅此而已,她的生活需要死水一样的宁静。

周思珩再一次遏住了她的下巴。

这次换成了柔软的手指,他微微用力,迫使她仰头看向他,脆弱的目光不设防,就这样直直打入他的瞳孔。

周思珩忽然轻声问她:“皎皎,你爱我吗?”

昏暗的灯光,一切的黑暗将世界凝聚成他们彼此互相对望的两个点。

在这一刻,温如琢的目光已经全然被他所掠夺,她的心跳为他而动,在一瞬间屏住的呼吸里,仿若听到了失常的频率。

她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如鼓点一样加速的心跳却将一切话语吞没。

说不出来任何话。

周思珩却仿若很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有进步了。”

“至少这次你不再说不爱我了。”

温如琢思维缓慢地眨了下眼睛,被束缚的手令她无法触碰到跳跃的心脏,于是她低下头,目光落在胸腔的位置。

有点失神地想,刚刚那会是她的真心话吗?

还没来得及继续往下想,周思珩的手指已经探向她柔软的舌尖。

他俯下身,皮鞭垂下的流苏若有若无擦过她的脖颈的位置。

审判者最终一锤定音,周思珩充满蛊惑的音色随之落下。

“那么乖孩子,奖励你一下。”

第42章 “来,哥哥教你怎……

042

凌晨之分,城市上空忽然绽放一声烟火前奏,随即,一颗巨大灿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将一切都推上最高潮。

温如琢手指无力地垂下来,失去了一切争辩的力气。

周思珩倒了一杯温水,慢慢喂给她喝。

他今天似乎兴致很好,做什么都很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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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格的捕猎者,有的是耐心,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逮捕自己的猎物。

恢复一点体力,温如琢开始和他提要求。

她挣扎着说:“你松开我。”

周思珩拖了把椅子,不疾不徐在她面前坐下。

双腿敞开,两手交叠搭在膝上,他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腿,示意她安分点。

“只要你乖乖听我下面的话,我就放过你。”

温如琢小幅度地点了下头。

与此同时,黑暗彻底笼罩了她,轻薄的绸带蒙住她双眼,好似要将他们之间一切涌动的情流隔断。

她讨厌黑暗,猛烈地挣扎起来,迫切地要寻求安全感。

周思珩分外仁慈地递出指尖,由她牵住小小一角。

温如琢紧紧地握住它,犹如溺水之人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甚至贪婪的想要更多。

周思珩极为享受这种被她全身心依赖着的感觉。

他轻哼一声,开始像个谆谆教诲的老师。

“皎皎,你自己说,我有没有亏待过你?”

不诚实的坏孩子会受到惩罚,这是周思珩刚刚身体力行教给她的道理。

温如琢老实地摇摇头。

周思珩又问她:“我是不是还算尊重你?你不要公开我们的关系,我有没有尊重你的意愿?”

温如琢点了下头。

他继续问:“我答应你的事情是不是都有做到?”

她陷入了思考,过往的一幕幕从脑海里播放,将他们的爱与恨都铺成书。

周思珩勾着尾调紧随其后:“就算是一个关系最一般的,一般到随手给你赞助三千万,帮你母亲定下医院的普通朋友,你要走,是不是也要告诉他,而不是不告而别?”

“嗯?”

他伸手拨了一下她choker上的小铃铛:“你觉得呢,皎皎?”

温如琢呼吸急促喘/息着,已经逃避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这是她从来没设想过的一种思维方式,换位思考,居然一切都天旋地转。

就好像她的一切都凌驾于周思珩的金钱和情感之上。

温如琢浑身几乎绷紧,她用这种身体上的重负告诫自己不要为错觉所迷眼。

她和周思珩之间,是不应该有任何感情的关系。

是的,她不会爱上他,也不能爱上他。

看她一瞬间比天气还要变化丰富的表情也不失为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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