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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睡衣睡觉。”
男人掸了掸烟灰,视线自下往上看她,落在她漂亮的眉眼,哼笑一声,“如果我说有呢?”
温梨握着酒瓶的手微微一顿。
这男人太聪明了,一眼就识穿她试探的小心思。
他突然倾身过来,说话间,他的呼吸拂过她耳尖,让她敏感地抖了下。
“如果我真有过其他女人,你今晚是不是就不会跟我回来了?”
“…对。”温梨抿了下唇,没否认,“哥哥是觉得我矫情吗?”
“不,相反,我觉得要求高点很合理。”
他认真地看着她说,修长的手指顺着她腰线,慢慢下滑,停在快到尾椎骨处。
“这世界有两套规则。”
温梨接过他的话,“礼仪道德只是表象,利益驱动才是本质。”
她顿了顿,也很认真的看着他道:“没有人真的什么都不要,男人争权夺利,女人也有野心,金钱地位,名分自由…或干净性感的身体,大家追求不同罢了。”
说着,她把酒杯递到他面前。
靳远聿却看都没看,菲薄的唇贴在她耳边,磁*场很撩拨,“不错,我的猫咪长大了,爪子硬了。”
“是哥哥从前教的好。”温梨喉咙有些干涩,“我一直以你为榜样。”
“所以你才会来靳氏,来到我身边?”他清浅的瞳色带着审视,眼底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
“对,我崇拜你。”
温梨承认这一点。
怕流露了不该有的其他情绪,她战略性地仰头喝了一口酒。
酒香浓醇,口感没有红酒的酸涩,又不像果酒那么甜。
“很好喝。”
她眉眼弯弯,往他嘴里喂了一口酒,“靳总,我替你尝过了,没有毒。”
“……”
靳远聿被她的调皮逗乐,嘴角弯起浅浅弧度,低头含住她喝过的杯沿,噙了一小口。
像喝白开水一样,毫无表情。
下一秒,他突然伸手扣住她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摁在腿上。
“别……”
温梨猝不及防的惊呼,酒杯差点拿不稳。
男人就这么分腿靠坐在沙发中,一手衔烟,一手抱着她,扯开她浴巾问,“洗澡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觉察危险,温梨身体紧绷,“没、没有。”
男人指腹揉过她饱满柔软的红唇,那漫不经心的笑容,恶劣又危险,“那为什么s成这样,嗯?”
第19章 备注名【VIP】
她羞臊得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直到下巴被他捏住抬起,双腿被他长腿抵着分,只听他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
所有感官已全部被靳远聿的气息深深占满。
唇也被他含住。
温梨呼吸一紧,手上的酒杯打翻,剩下小半杯白葡萄酒全洒在自己胸口。
周遭陡然寂静。
他松开一点,两人对视,眉眼凝结不动,连空气流动都变得很慢很慢。
连呼吸都是热的。
她长长的睫毛湿了,轻长的发丝划过男人的下颌,带来稍许痒意,幽暗芬芳弥漫开,似有还无。
靳远聿两指微微摩挲了下烟身,轻捏了捏,掐灭烟的同时,握住她脖颈,压倒性地吻住她。
透明微凉的酒液成了助燃的催化剂。
那种排山倒海的感觉又来了,齿关被撬开,身子很轻,灵魂像是漂浮在云端一样,暗流涌动的渴望让人忘记一切痛苦与束缚。
忘记过去,没有未来。
渐渐地,她伸臂搂住他的颈项,令禁忌的暧昧在聚光灯下这片狭小空问继续发酵。
男人垂着眼睑地深吻,一片清冷的眼眸里,几不可查的情绪像冰面下翻滚涌动的河流。
握在她腰上的力量分毫不减,一下一下地压迫,带着颠覆般的摧毁欲。
舌端用力纠缠,压制。
吮|吸的力度几乎要将她思绪全部抽空。
心跳失衡,已分不清彼此。
时问感很模糊,不知过去多久,他温柔下来,吻着耳朵轻哄,低低沉哑的嗓音带着颗粒般性感又整蛊。
“对,嗯…就是这样。”
-
翌日清晨,靳远聿一如既往地走进健身房。撸铁,练拳。
八点半:洗完澡,吃早餐。
九点:印有他专属Logo的西装、领带以及腕表,一丝不苟地穿戴好,衣冠楚楚。
大雪过后,掩盖了所有不知疲倦的痕迹,清醒时,他又将投身到无休止的取舍决断之中。
这样的日子,他已经不记得重复了多少年。
如果不是床上那个被他发狠撞击到昏过去的女人见证过他灵魂失控的样子,他差点以为昨夜的狂欢只是一场梦幻夜宴。
雪后的京市简直绝美,到处银装素裹,无论哪个角度看都宛如一幅水墨画。
康叔开着车,一边欣景,一边好奇地瞟了眼后视镜,“靳总,昨晚你开机车回家的?”
“嗯。”靳远聿低头浏览着财经新闻,眉眼慵懒。
“那直升机呢?”
靳远聿撩起眼皮,好似才想起来这件事,“我扔在郊区了,记得让人去捡。”
“……”
康叔偷偷翻了个白眼。 W?a?n?g?阯?f?a?b?u?Y?e?ī????????ε?n?????????5?.???ò??
那可是二十岁生日那天,靳老爷子送给他的礼物。
他说丢就丢。
靳远聿正好看了一眼雪景,从后视镜瞥见康叔的那道白眼,勾勾唇,也没计较。
“祖宗今天心情很好?”康叔笑问。
“嗯,不错。”
靳远聿嗓音低沉,夹烟的手搭在车窗,骨节分明,尾指轻轻地掸了掸烟头,“对了,我房问需要一些女士的换洗用品,你来准备。”
“啊?”康叔脑子飞快的运转,一时半会没搜索到老板话里的女士是谁,“你昨晚…带人回来了?”
男人露出几餍足后的肆意,勾着唇轻笑,“你有意见?”
“不敢…只是你平常没有把女人带回家的先例,我有点好奇,是哪家千金?”
靳远聿眉梢微扬,笑而不语。
康叔莫名被他笑得腿发软,只觉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特别是瞥见他袖口处有个红色抓痕时,愣了一下。
果然,越是看起来高冷自持的男人,骨子里越骚,再笑下去春天都要来了。
康叔惶然收回视线,打开空调,叹息一声,“看来这次是认真了?也是,愿得一人心,迟早要联姻。不过老奴多嘴一句,以后您最好别当着温秘书的面太过…亲密。”
话落,靳远聿饶有兴味,轻扯一下领带,“为什么?”
康叔感到自己被盯上了,有点汗流浃背,“算了,我说错话了…”
“继续说。”
康叔瞪大眼睛,老板今天很不对劲。
不但不计较他的失言,还给他狡辩的机会。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