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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蒋之恒抬头看向她,就见她看着自己笑道:“我以前总想着,以后出宫了找个长得好看的丈夫。”
周围已经慢慢有宫人过来,俗云没有在意,只是看着蒋之恒说:“我下辈子不想当奴婢了。”
蒋之恒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点头:“不会了。”
第170章 味道怎么样?
宫人们沉默的看着俗云行刑,但没打多少板子俗云就没了气息,周围的人又沉默地散去。
蒋之恒让人收殓了俗云的尸身,通知她家人来领。
回到乾清宫庑房已经快天黑了,蒋之恒吃了小卓子带来的饭食,坐在屋里发呆。
进忠推门进来时,火盆里的炭都快燃尽了。
他赶紧将门关上,点燃烛台,又给火盆添了炭。
这才坐到一直看着他忙活的蒋之恒身边,担忧的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
蒋之恒摇摇头叹息一声:“就是有些感慨。”
进忠抬手抓住蒋之恒搭在扶手上的手,十指交扣,微微偏头轻声问:“后悔了?”
蒋之恒转过头看向进忠,缓缓摇头:“没有,要是不插手,那二阿哥出事了死的人会更多,只是觉得今天的场景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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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白天的场景,进忠也有些唏嘘:“那又能怎么样?都是主子们一句话的事。”
进忠抬起另一只手给蒋之恒拉了拉拧巴在一起的衣摆,轻声安慰道:“就算把玫嫔扯出来,俗云也逃不了一个死。”
蒋之恒微微蹙眉摇头:“你知道的,那不一样。”
“我知道,你心里有愧疚,但不后悔。”进忠调整坐姿,拉着蒋之恒看向自己,两人对视。
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之恒,在这宫里,能好好的活着已经赢了。但我们选择的路和他们不同,现在我们不能停下,有的是人想踩着我们往上爬。”
蒋之恒静静的看着进忠,片刻后慢慢扬起笑容,抬起手用大拇指蹭了蹭他的脸。
“我知道,我只是在你面前感慨一下。”
见他情绪恢复,进忠总算松了口气,握住脸庞的手,熟练的在他手心亲了一下。
“以后心情不好一定要告诉我。”
蒋之恒笑着点点头,问道:“吃晚膳了吗?”
进忠点头习惯性的把玩着蒋之恒的手指:“吃了。”
“今天下午我陪那位去了撷芳斋。”
蒋之恒想了一下说道:“现在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和六阿哥都在撷芳斋,只有七阿哥还小在嘉妃身边养着。”
“那位似乎对二阿哥有了不同的想法,”进忠说着抬眸看向蒋之恒,“这次的事情二阿哥的表现,可能不符合那位的期望。”
回想这两天的细节,蒋之恒猜测道:“原本二阿哥的性格就太过温和,他身体还不是很好,要是他手段再不强硬,那是有些差强人意。”
进忠扬起一个笑容:“是吧?我也是这样想的,要是这样的二阿哥太容易被后宫把持,那位不可能看不出来。”
蒋之恒拉了一下进忠的手,好奇的问道:“那位去撷芳斋最关注哪位阿哥?”
进忠抓着蒋之恒拉回的手,自己也跟着倾身,两只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垂着眼帘看着蒋之恒的下巴。
“四阿哥和五阿哥,三阿哥身体好是好,就是没这两位聪明,六阿哥还只知道玩儿。”
蒋之恒思索着四阿哥永珹和五阿哥永琪,这两位皇子同年,今年也不过五六岁,还看不出什么。
“虽然这次二阿哥没事,但嘉妃的目的也算侧面达到了,倒是便宜她了。”
进忠抬起眼帘看着蒋之恒笑了一下:“她的身份注定四阿哥走不上去,便宜她又能怎么样。”
蒋之恒向后靠着椅背,有些慵懒地窝在皮毛里:“好歹她能消停很长一段时间。”
进忠撇嘴:“那倒是,不过,我看玫嫔不安分的很,这次不知道能管多久。”
“呵。”蒋之恒看着火盆中橘红的火光,“她现在不能生育,太后还是保住了她,那就是留着她搞事的。”
蒋之恒抬起眼帘看向进忠,拉过他握着自己的手,也学着他之前的模样揉捏着他的手指。
“这次把成翰削了,又按住了玫嫔,她就算对我有恶意也只能憋着,今天她的强势已经让那位心里不舒服,她肯定也知道。”
看着他揉捏自己的手指,进忠笑着趴在椅子扶手上:“这次二阿哥的婚事她是插不进去了,还要防止激怒那位,大小金川的战事失败,讷亲逃不了惩治,她现在肯定是不敢动你的。”
蒋之恒思索片刻抬头看向进忠,手上无意义的捏着进忠的手掌:“总是坐以待毙太被动了,咱们得有所准备才好。”
进忠被他揉了有些难受,右手握拳将蒋之恒两个大拇指握在手心。
“你不是让人在查前朝的事了吗?有收获吗?”
抽出自己的手,蒋之恒拍了一下进忠的手,语气有些挫败:“还没有。”
蒋之恒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坐起身凑到趴着的进忠跟前静静的看着他,就在进忠以为他会有下一步时,就听蒋之恒道:“天色不早了。”
进忠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突然“诶”了一声。
蒋之恒侧头看过去,随即脸上一软,再回过头,进忠已经站着整理衣服了。
好笑的看着他漫不经心地整理好,一本正经地说:“我回去了。”
蒋之恒笑着点头,在他开门的时候问了一句:“味道怎么样?”
“咳咳~咳咳咳~”
似乎是被冷风呛到,进忠手忙脚乱的关上门急匆匆离开。
“小样儿,还占我便宜呐。”
第171章 磕哪儿了?
冬日过去,二阿哥永琏的亲事也终于定下,最后定下的福晋并不是进宫的三个格格,除了钮钴禄雅琴,另外两位格格都指给永琏做了侧福晋。
可以说,这次衣服藏痘疫的事,只有太后一系受到重创。
初九堂
屋内炭火正旺,铜炉中燃着上好的银丝炭,暖意融融。雕花窗棂外,晨曦透过糊着纸的窗户,映得室内一片朦胧。
紫檀木的案几上,摆着一只青花瓷茶碗,茶香袅袅,与炉中沉香的幽韵交织。
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捏住茶碗托底,微微用力端起茶碗。
蒋之恒轻轻吹了一下茶水,慢慢抿一口又垂下眼帘放下茶碗。
“玫嫔身体不行了?”
小晨子站在下首低着头道:“是,江太医是他的主治大夫,亲口跟奴才说的。就这几年的事。”
如今蒋之恒的身份宫里基本都知道,小晨子常在各宫行走,和江与彬也熟悉,接触久了自然就察觉他是给蒋之恒办事的。
“这事玫嫔自己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