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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得给雷捕头,给他他指定能办好!”

周青小小捧了把自家王爷,小心道:“就是怕人从中作梗……那个丘济,从府衙走时脸色可不好看。”

“走,去看看。”

殷归止放下毛笔,站起:“……去府衙对面的茶楼。”

“我也要去!”

熙郡王昨晚挨了五棍子,赖在肃王府没走,一直盯着他哥这动静呢,一听要去看捕头破案,当即跑来:“就要去就要去!你不让跟我现在就去找皇上皇嫂告你的状!”

殷归止看着他身残志坚步履蹒跚的脚步:“你确定?”

熙郡王咬了牙:“再疼也要去!那可是我生死之交的好挚友!”

殷归止:“挚友?”

捕头?什么时候的事?

“这你别管!”熙郡王揉了下屁股,多年挨棍子经历,让他多少有些心得,伤是肯定的,但不重,顶多带两个厚厚软软的垫子,反正他跟定了,“我在茶楼有包厢!保证视角顶顶好!”

殷归止:“府衙对面的茶楼,似乎非你平日惯爱玩乐之处。”

熙郡王:“我全京城茶楼都有包厢!”

殷归止:……

“你放心,我肯定不坏你的事,皇上皇嫂那边,也帮你瞒着,瞒的死死的,你这方老管家我都嘴甜混过去了,”熙郡王看看左右,压低声音,“堂哥你就带我一道去嘛,好堂哥——哥哥!”

殷归止皱眉退后,甩开对方试图拉他袖子的手:“像什么样子,站好了好好说话!”

熙郡王臊眉耷眼站好:“反正你不让跟,我也会去。”

殷归止转身:“不许惹事。”

熙郡王立刻笑开了花,并腿擂胸行了个军礼:“是!”

府衙。

柳拂风查看完尸体状态,做好尸检格目,才重新思考死者身上的水渍,过低的体温。

故意把尸体冰起来,尽量保持最初打捞起的样子,让其不会很快腐坏,显然对吴志义这个人,或者,这个案子,很上心……是谁?

义庄不可能随便对每具发现的尸体都用冰,义庄连冰都不一定有。

“你说尸体是有人送到府衙的,不是咱们的人去接的?谁送来的,义庄的人?”

“倒不是,这两日底下沟通好像出了点问题,效率不行,”裴达问过,“是个好心人帮忙送来的。”

柳拂风:“好心人?长什么样子,穿什么衣服?”

裴达:“长的……一般?也不是说不好看,就是普通人,扔人群里找不着的那种,最多气质有点特殊,过于板正严肃,开玩笑都不对味,穿的嘛,玄色衣衫,没什么特别,样式偏紧身,窄袖,束腰束臂……”

这不明显的武人装束?还有严肃板正……

柳拂风瞬间想起昨夜也在欢云舫的肃王。

作夜重点,是丘仲理代失踪的吴志义谈转运司的事,肃王不可能无缘无故到舫,若他也在关注这个案子,若这‘好心人’是他的人……

既然肃王殿下在,就好办了!

现在不抖起来,更待何时!

裴达:“哥你别这么笑,我有点怕……”

“你怕什么,要怕,也该是做坏事杀人的凶手怕!”

柳拂风笑的更张扬:“你去,和兄弟们一起,把案件相关人,丘济吴骏年彤夫人虞夫人……都请过来!再请府尹大人坐堂,这案子,今日我还真能给破了!”

裴达听的一愣一愣的:“丘济……不是刚走?再请能回来?”

柳拂风:“会来的。请不来,他也会自己来。”

“那府尹大人若是在忙……”

“就说请他务必拨冗,来不及赶到,坐后堂看我折腾旁听也可,我若破了案子,不必记功,全赖大人栽培,破不好,他立刻扒了我这身皮,将我逐出府衙,我没二话!”

“赌这么大?”裴达都震惊了。

柳拂风一点不紧张,催着裴达去干活,安坐桌后,重新把所有案件卷宗,综合口供等,全部翻了一遍,越翻眼睛越亮,越翻信心越足。

半个时辰后,府衙堂前人越来越多,有看热闹的,也有隐藏在人群里,对案子极为关注,暂时不想露面的……比如丘济。

他就知道,做了贼的人总是会心虚,昨夜舫上那么大架式,丘济怎敢不来,怎可安心?

感谢肃王殿下,让我有东风可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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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拂风站出来,走至堂前,视线滑过堂上案件相关人们,视线落在一人身上。

“五月初六晚,盐铁转运使吴志义吴大人遇害,虞夫人——”

“是你砸烂了他的脸吧?”

第24章 两位夫人别太暧昧

随着柳拂风的话,所有人目光看向虞夫人,吴骏年甚至当场掉了眼泪,唯有彤夫人,看过去的眼神锐利极了。

虞夫人谁都没看,还真认了:“没错,是我砸的。”

柳拂风:“为何?”

虞夫人:“不想让别人认出他的脸。”

“据我所知,你近日有事求他,”柳拂风看着她,“他若不明不白死了,你的事更会困难,更紧迫,是不是有点不划算?”

“就是有事求他,他一直不给办,还狮子大开口,才这般恨他,”虞夫人眉目疏淡,“看到他那张油腻市侩又假装正经的脸,就让我无比恶心。”

“你怎么敢的!凭什么杀了我爹!”吴骏年恨的扑上前,被早有预料,被吩咐在一旁等着的裴达抱腰拦住,仍然剧烈挣扎,“贱人……我杀了你!”

人群中也传来阵阵抽气的声音,有人暗叹看不出来,有人皱眉有些不信,有人单纯看热闹,什么表情都有。

柳拂风不慌不忙:“你最后一次见到吴志义,是什么时间,在哪里?”

虞夫人:“五月初六,七里街外,具体什么时间忘了,大约是后半夜,天边启明星都要亮了。”

“你撒谎。”

柳拂风盯着她:“端午接连两日大雨,初六前半夜仍然未停,后半夜雨住晴朗,风却很大,足以扬起各种细碎杂物,七里街边的河滩有很多冲击鹅卵石,光滑平整,沾了东西极易被雨水冲掉,若你是在后半夜砸的他的脸,他烂脸的创口里,不该那么干净,什么都没有,连深近骨侧的地方血都很少,单是河水冲泡,也不该这么彻底——”

“你必是前半夜看到他的尸体,并砸烂了他的脸,因是雨中,鹅卵石十分干净,你甚至不需要担心留下什么痕迹,前半夜和后半夜相隔并没有太久,为何故意混淆?”

“许是我记岔了,”虞夫人不紧不慢,“正如雷捕头所言,前半夜和后半夜并未相隔太久,我慌张下杀人,难免乱中出错。”

“虞夫人莫要妄自菲薄,听闻你有一手盘账的好本领,一年前的账目提起来仍然如数家珍,记性怎么会不好?”

柳拂风微笑:“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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