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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无能狂怒地把他箍在怀里,带着气愤入睡。

第二天一早,要不是看到两张一模一样的便签,顾识澜还以为自己时空穿越了,身边空落落,陈心又跑了。

迎着朝阳,陈心感慨,世界上怎么会有谢寻这么好的人。见陈心发了条小哭脸朋友圈,就专门私信问他怎么了,听说陈心在开店,第二天义不容辞说什么都不放弃来帮忙。

此时此刻,两人正站在门前,等待运送家具的货车。

一声低语,打断了陈心的思绪,谢寻扭头,与他对视,目光复杂晦暗不明,淡淡开口,“这个选址,你是故意的吗?”

阳光洒进瞳孔里,琥珀般的眼眸慢慢聚起疑惑,陈心点点头,“对呀,怎么了?”

Alpha身着一身黑,低头,捂眼,嗤笑一声,语气像无意间的玩笑,“你这又有什么有什么用啊?”

刚巧这时,货车来了,陈心来不及回话,也没注意到一闪而过的卡宴。

长清员工一群(总)(无顾总)

想要一个omega:公司对面有家正在装修的店,你们看见没?

苦命牛马:老板是漂亮小o的那家?

想要一个omega:对对对

陈心一个人就够惹眼的了,更何况身边还站了个谢寻,两个人早高峰时杵在长清对面,很难不被注意到。

大西瓜是我:那个alpha也好帅[害羞],他们是一对吗?

想要一个omega:不要啊!!!!!!!

路人甲:那个omega,我好像在真存哥身边见过,要不问问他?

顶楼办公室,顾识澜慵懒地靠着椅背,眉头微锁,眸光冷淡像终年融不化的冰,正边翻文件,边听房真存汇报工作。

“所以长清今年的市场总……”顺畅中,突然冒出一声嘹亮的三全音,顾识澜抬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三全音一声接着一声,响个不停,内心冷汗直流,却仍在维持面上的平静,努力汇报。

又一声三全音响起,顾识澜干脆合上了手中文件,面不改色地盯着忐忑助理,他抬了抬下巴,淡淡开口,“看看?”

像得到了特赦,房真存立马从兜里掏出手机,他倒要看看是谁要害他,越看脸色越不对,最后,他又一脸便秘地看着顾识澜,欲言又止却不能止,犹豫着开口,“老板,有人问,陈心有没有对象。”

闻言,顾识澜眼中似有冰川融化,微微挑眉,一反常态,轻笑着问,“谁?怎么问这个?”

房真存沉思两秒,摇摇头,“没谁。”

顾识澜瞥了他一眼,悠哉悠哉拿起手机,给陈心拨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一会儿对面才接,“有人问你是不是单身。”

“寡夫带俩娃。”未等顾识澜说话,对面率先传来了三声嘟。

房真存看着老板从一脸愉悦到面色铁青,最后回了自己一句“出去。”

出门后,房真存决定将群暂时屏蔽一下,这个问题他不好掺和。

……

将店面打理好仅仅花费了一个上午,只等明天供应商把花送来。生活在一步步变好,一步步回归正轨,陈心从未如此开心过,他拂了把汗,眼睛亮亮地看着谢寻,“太感谢你了,中午吃什么,我请客。”

谢寻放下扫帚,看着omega被汗蒸红的脸,笑吟吟道,“随便,只是……”

“只是什么?”

陈心歪头。

“好累,能不能和小陈老板抱一下。”

陈心嘴边笑容一滞,犹豫了两秒,谢寻又瞥了他身后一眼,接着垂眸失落道,“好吧,其实……”,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心走上前一把抱住,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轻声道,“只是抱一抱,没什么的。”

谢寻点点头,勾唇一笑,与对面刺过来的目光相对,接着,在陈心将要离开时,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埋头颈中,轻嗅。

第20章

呼吸洒在颈上,好、好痒,陈心有点不习惯,身子僵硬,试着挣扎,嘴里嚅喏道,“好像有点太近了。”

闻言,谢寻慢慢抬起头,唇瓣无意间擦过怀中人的耳垂,惊的怀中人一哆嗦。

怎么这么敏感?

此等不可言说的亲昵,被马路对面的矜贵男子尽收眼底。虽面上波澜不惊,可平日睥睨万物的眼却冷若寒潭,周身气场让人下意识退避三舍,无人注意之处,本就骨骼分明的手被握到关节泛白,西装之下,青筋若隐若现。

忽然,顾识澜轻轻甩了甩手,微微抬起下巴,眼眸半垂,长睫试图掩住其中挥之不去的轻蔑,他嗤笑一声,其中满是嘲讽,下一刻,电话拨通。

偏偏陈心从谢寻怀中挣出的时机,与顾识澜拨通电话的时间对上,在外人看来,像是先接到了那通电话,陈心才舍得从谢寻怀中脱出。

“喂,怎么啦?”

电话中,少年的嗓音听不出一点心虚,反倒在失真后有些甜得发腻。

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一双淡漠的眼,死死盯着那道瘦削背影,语气如常,听不出情绪,“在干嘛?”

谢寻微微低头,落在陈心身上的眼神晦暗不明,陈心瞥了他一眼,垂眸淡淡道,“有些事情,有什么事嘛?”

连称谓都不喊了,他在害怕什么?顾识澜完全不接茬,不打算放过他。

“你现在,和谁在一起?”

手机声音虽不大,可谢寻离得实在太近,还是没能逃过他的耳朵。

他瞥了眼对面,对上顾识澜毫不回避的眼神,再收回视线,意味不清地看向犹豫的陈心,低声询问,“怎么不说话。”

好不体贴。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被电话对面的顾识澜听了去,他再次冷声开口,“陈心,怎么不说话。”

两方夹击,陈心呼吸都要停滞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心安理得地说出“谢寻”,只是下意识觉得两人关系可能……不太好?

他最终还是在谢寻的目光中、顾识澜的催促下垂下脑袋,喃喃开口,“一个朋友。”

本以为谢寻会怪他,会问他自己不配拥有姓名吗,谁知谢寻只是朝他微微一笑,礼貌性地揽了揽他的肩,一秒即分,并无怪罪的意味。这让陈心心里更愧疚了,谢寻不该是见不到光的。

总觉得那句回应有些落寞,那道填不满衬衫的背影又是那样瘦小。

算了,不为难他了,顾识澜收回视线,默默挂掉电话。刚刚好,房真存开着卡宴来到身前,皮鞋锃亮,优雅一跨,关上车门的瞬间,正好与回头开门的陈心擦肩而过。

终于,谢寻终于不再执着于鱼香肉丝,两人在附近的步行街随便找了一家,味道还不错。饭后分道扬镳,谢寻回S大做回物理系学牲继续上课,陈心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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