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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进。”

门被打开,沈清芜大半个身体侧对着门,还在喝葡萄汁。

直到脚步声渐近,几乎是径直朝着她走过来时,她才恍然察觉到不对。

但还没来得及转身,整个人就已经被拢入了熟悉温暖的怀抱中。

薄荷和广藿香的气味悄无声息地涌上来把她包裹着,与此同时,沈清芜的耳垂被温热又湿润的东西给碰上了。

贺妄用牙齿轻轻地碾磨过雪白柔软的耳垂,薄唇抵着她的耳廓,往里面吹了一口热气,“想不想我?”

沈清芜被圈住了细腰,男人扶着她的腰侧将她转过身来,两人面对着面,吐息融合在一起。

她身上穿着西柚色的睡裙,衬得皮肤莹润又透亮,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

贺妄的大掌握住了她的肩膀,从肩头意味深长地摩挲着,激起一片灼人的烫意,“想你了。”

其实两人也才分开几天而已,但从他的言行举止来看,他们仿佛已经有数年没有见面了似的。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彼此的体温隔着衣服穿透而来。沈清芜惊诧,“项目呢?”

“加班了。”贺妄的手指了指自己的眼下,“看我的黑眼圈。”

她果真稍微靠近了些,想要观察他眼下的青黑。

黑眼圈没看到,只看到了他漆黑的眼眸中蕴藏着的炽热暗芒。

沈清芜正要开口问,下一秒,他的手掌就轻轻扶上了她的后脑,在薄唇覆上来之前,他轻笑着说,“骗你的,只是想和你亲一个。”

但其实他们也不止“亲了一个”,沈清芜没法计算两人亲了多少次,因为贺妄带着她接了一次又一次的吻,有时是细细勾勒描摹,有时又蛮横地交缠入侵。

她只知道他们的思绪理智齐齐沉沦,是一场朝生暮死的疯狂。

沈清芜刚才喝了大半杯葡萄汁,现在的口腔中还有浓郁的葡萄味,独特的香甜味道在二者的唇齿间蔓延,为这个吻增添了几分盎然的情趣。

不知多久后,桌上没吃完的蟹黄面已经凉透了,贺妄才松开了她,他的鼻尖微微错开和她相抵,竟然又要作势吻上来。

沈清芜没忍住往后退了一步,但她却忘了自己身后就是餐桌,已经无处可退了。

在抵到桌沿后,贺妄顺势扣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坐到了桌子上。

“等等——”她紧急叫停,“你还要亲?”

不管是语气还是神态中都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刚才原来不是要结束亲吻的意思,而是他暂停下来给她一个喘息的机会?

“当然。”贺妄的指腹压在她的唇瓣上蹭了蹭,力道比平时重些,以至于她饱满红润的唇有轻微的变形,是强烈的性暗示。

“不是让你等着吗?没做好心理准备?”

沈清芜想到了他撂下的狠话,“没有。”

“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了?”贺妄的指尖轻轻点了一下她的脑门,“沈老师,别太单纯了。”

话音刚落下,他的大掌就滑到了她的脖颈上,一把握住了,吻又落到了她的唇上。

这个接吻的姿势是曾经贺妄最喜欢的,那种他喜欢的女人在他的掌控之下的感觉能满足他上位者的内心,但在后来两人的关系转为正常情侣后,他怕沈清芜会觉得两人的身份不对等,就再也没用过,更多是扣着她的后脑勺亲。

但今天又在特定的情况下,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慢条斯理地扫荡着。

身处的世界仿佛静止了,只剩下他们这个炙热绵长的吻,引领两人在旋涡中失控。

第206章 我是你的

紧紧拉上的窗帘再一次被打开已经是下午了,沈清芜靠在床上完全不想动弹。

在中途,按时来清扫房间的专业保洁在门外敲过门,礼貌地询问她是否方便。

当时突如其来的情节成为了加剧火焰燃烧的一捆柴,她提心吊胆又羞恼,贺妄却兴奋又恶劣地贴在她耳边说一些更加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沈清芜几乎是费了浑身的力气才说出了那句不太方便,请她下午再过来。

保洁走后,她又气又恼,毫不留情地仰头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后者非但不恼,喉间还溢出了一道喑哑的笑,“只咬这儿吗?”

浓春荡漾,软玉边拥。

像是一颗成熟饱满的葡萄被一点点碾碎,流出甜腻丰富的汁水。

贺妄给她接来了大半杯温度适中的水,喂到她唇边,“多喝点,嗓子都哑了。”

沈清芜没接,直接就着他的手喝了,干渴的喉咙得到了滋润,那股不适感才被抚平了许多,“怪谁?”

贺妄每一次的认错态度都很积极,“怪我。”

但偏偏次次认错后又不知悔改,下次该做的还是会继续做。

一想到他现在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和刚才蛮横犹如凶兽的样子完全是两副面孔,沈清芜就气不打一处来。

但看到他下巴处挂着一个极其显眼的红痕时,薄怒忽然就消散了许多。

此刻的贺妄眉眼间带着餍足,像是吃饱喝足后趴在草地上晒太阳的森林之王,浑身上下透着散漫慵懒,深邃的眉眼多情又倜傥,多了几分豪门世家培育出的贵气来。

下巴处不容忽视的咬痕成为了破坏一幅好作品的败笔。

或许是察觉到沈清芜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下巴处,贺妄不咸不淡地掀起眼眸,故意板着一张脸去掐她脸颊的软肉,“看到我破相你开心了?”

其实也算不上破相,她把握着力道的,是一个不轻不重,能让贺妄感受到疼痛却又不至于咬得鲜血直流那般血腥的力道。

最多后天就恢复原样了。

他提醒她,“明天我要陪你去参加颁奖典礼,这样去?”

沈清芜咬的时候显然没有想到那一层,当时她炙热汹涌的热潮包裹着她,将她推上一层层云端,原本大脑就在混沌当中,又被气得恼羞成怒,更是没有机会思考太多,只能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去发泄情绪。

现在听贺妄这么一说,她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明天他顶着明显咬痕出现在大众视野中的场景。

“就这样去又怎么了?”沈清芜的嗓音中透着揶揄,“反正你脸皮那么厚。”

贺妄眉眼沉沉,“乖乖,你占有欲还挺强的。”

她一时间没有想明白这两句话的逻辑关联,“嗯?”

他靠近,两人额头相抵,“是不是想让我顶着你的咬痕出席典礼故意咬我的?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

沈清芜的第一反应不是他的思维真跳跃,而是仔细品味了一下“我是你的”这四个字。

“你是我的?”

“对啊。”贺妄执起她的手,用自己的额头轻触上她的手背,他嗓音含笑,“我是你的。”

是一个极其虔诚的姿势,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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