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药也少让她吃。”

挂断电话后,贺妄给人发了通消息,不到两个小时就有人拎着大包小包的食材进来了。

当晚,沈清芜回家,看到了那一大桌丰盛的大餐,包括但不限于佛跳墙、冬虫夏草炖乌鸡、花胶鸡汤、猪蹄海参……还有她前几天喝过的一小盅燕窝。

她犹豫着放下包,“你爷爷来了?”

“他来干什么?”贺妄大马金刀地一坐,“给你准备的,瞧你最近辛苦。”

沈清芜洗了手坐下,转眼间男人往她碗里夹了满满当当的一碗菜。

她慢条斯理地吃完那一碗,已经饱了。

“再喝半碗乌鸡汤。”贺妄把碗放到她面前,“吃得太少了,难怪这么瘦。”

贺妄的食量是她的一倍多,男人吃饭的姿态很微妙,能看出是高门大院里教出来的孩子,但又带着一股子痞气。

剩下那大半的菜几乎被他被吃光了。

当晚,沈清芜昏昏欲睡之际,忽然被贺妄一把抱住了。

男人粗暴地扯开自己睡袍,肌肉紧绷,粗粝的指腹压在她的脖颈上摩挲,随即炙热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

他的手不知按到了沈清芜的哪儿,她低低闷哼了一声,眼尾泛红,“干什么?”

贺妄漆黑的眸里燃了一簇暗火,凑近她的耳畔,嗓音低哑,“你。”

房间里的热度一层层升高,让人口干舌燥。

半晌后,一只手抓皱了床单,沈清芜眼尾湿润,睫毛颤动,“你今天怎么……”

男人脖子上蹦出了青筋,豆大的汗珠顺着脸侧滑落,“补汤喝多了。”

晚上那一桌大补的东西,有一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里,才导致了现在这局面。

从卧室转战到浴室,彻底平息后已经快天光大亮。

贺妄抱着她去清洗了身体,从她包里找出手机想帮她请个假,一盒药瓶被带了出来,掉在了地上。

男人捡起来,盯着上面的“维生素C”几个大字两秒,打开了瓶子,拿出一个白色药片用纸包着,叫来一个保镖低声吩咐了他两句。

做完这一切,他又回到了床上,抱着沈清芜沉沉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沈清芜已经换好了衣服,贺妄抬头看了眼时间。

早上八点二十。

他皱了皱眉,“你才睡两个小时,就要去上班。”

沈清芜扣好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你别总是帮我请假。”

“请假怎么了?有我在谁敢说什么?”贺妄伸手想要去拉她,“这不是心疼你吗?”

沈清芜侧了侧身,躲了过去,“心疼我就少做。”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贺妄的舌尖抵了下牙齿,“我还做错了?”

沈清芜在调香室内待了半天,调出来的都不尽人意,她揉了揉太阳穴,小陶轻声说,“您先休息会儿吧,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

其他几个调香师对视一眼,神色都有些微妙。

自从上次看到贺家太子爷维护沈清芜后,公司就多了些传闻,沈清芜是被贺九爷包养的,所以才能戴八百万的表,说不定她获得的金梨奖也是靠金主拿来的。

虽然他们也十分敬佩沈清芜,想要反驳,却也觉得传闻的部分内容是可信的。

总不能京圈太子爷真的在和沈清芜谈恋爱吧?

第10章 避孕药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看问题会更加现实一些。

即使沈清芜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首席调香师,年入百万,但比起贺家那样的门第来还是差了很多,中间那道阶级鸿沟可不是那么容易能跨越的。

他们怕沈清芜听了多想,干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沈清芜匆匆吃了两口午饭,挨不住困意,在休息室午休,她刚沉睡过去没几分钟,一通急促的手机铃声就把她唤醒了。

电话一接通,对面传来贺妄阴沉的声音,“现在给我回来。”

沈清芜眼角眉梢挂着冷霜,“你有病?”

“别让我说第二遍。”男人全然没有往日的耐心,尽是狠厉,“回来。”

沈清芜还要说什么,他却已经挂断了电话。

沈清芜揉了揉眉心,约了辆出租。

总不能疲劳驾驶吧。

回到她的公寓已经是半小时后了,沈清芜打开门进去,男人坐在落地窗前,脸颊轮廓被笼上了一层阴影,指间的雪茄忽明忽灭,愈加强势的侵略感。

沈清芜被浓郁的烟味呛得咳嗽了一声,贺妄慢条斯理按灭了雪茄,抬眸摄住她,目光陌生又危险。

就在四十分钟前,贺妄收到了温如琢的电话,“你让我检测的药片结果出来了,这药从哪儿来的?”

他语气懒散轻漫,“直说结果。”

“主要成分是屈螺酮和雌二醇。”温如琢说,“简单来讲,这药是避孕药。”

贺妄的眼眸深邃幽暗,嗓音阴鸷,“避孕药?”

温如琢反应过来,“这该不会是你小情人吃吧?难怪激素那么紊乱,这经常吃可对身体不好哈,实在不行你就戴个……”

话还没说完,贺妄“啪”一声挂断了。

沈清芜纤眉微蹙,“叫我回来做什么?”

贺妄起身,踱步到她面前,大掌掐着她的脸颊,强迫她和他对视,“你经常吃的是什么药?”

沈清芜睫毛轻颤了一下,“看样子,你不是知道了吗?”

“沈清芜,我准你吃药了?”他的手力道渐大,指骨硌得她脸颊生疼,“就那么不想怀上我的孩子?”

沈清芜语气平淡,“我有决定自己子宫使用权的权利。”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有什么权利?”贺妄眉眼冷峭,粗粝的指腹重重碾过她的唇,“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沈清芜敛眸,“没有。”

“那最好。”贺妄松开手,往沙发上懒散地一坐,狭长的眼眸微挑,“上来。”

沈清芜站在那里,没动,清冷挺拔的身姿如同傲雪凌霜的白梅。

男人的耐心似乎已经用尽了,大掌拢过她纤细的腰肢,将沈清芜一把按在了自己身下,以蛮横凶狠的姿态堵住了她的唇。

像是一团能灼伤人的烈火,强势又猛烈,是完全不允许她反抗的力道。

沈清芜的双手都被他一把握住按在了沙发上,她屈膝往他的小腹一撞,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闷哼了一声,但并没有松开,反而吻得更深了。

她肺部的空气逐渐稀薄,猛地合上了牙关,这一次没有收着任何力道,险些咬下他的一块肉来。

贺妄顿了顿,松开了她的唇,单手擦了擦唇边的血渍,湛黑的眸亮得惊人,如同被血腥味激发出兽性的野狼。

他摸上她的腰,扎进裤子里的白衬衫被扯了出来,一截纤细坚韧的腰肢暴露在空气中。

沈清芜拿起沙发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