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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疼得脸色发白,吃了止疼药才好了些。
小陶见状给她接了杯热水,“您这痛经也太严重了些,去看医生调理调理呗。”
沈清芜语气淡淡地“嗯”了一声。
小陶压低声音,“沈老师,您也不怕他为难你啊。”
她不以为然,“他能怎么为难我?”
原本沈清芜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当天晚上,她还真就被为难了。
蒋总监升职按照公司惯例是要出去部门聚餐的,他们一行人都去了。蒋总监甚至还拉上了公司一位高管来。
由于人多,聚餐地点没定在包间,是在大堂。饭局刚开始,蒋总监就提议大家一起喝一杯,一行人自然配合地举起了酒杯。
“哟,沈老师怎么喝的水啊?这能表示诚意吗?”蒋子涵出声,“虽然沈老师喜欢特立独行,但是今天李副总还在呢,还是随大流比较好吧。”
小陶解释,“沈老师今天不舒服,不能喝凉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只要是个接受过正常生理教育的人应该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但蒋总监却哈哈一笑,“这年轻人啊,就是娇气。喝一杯而已,又不会死人。”
沈清芜抬起眼皮,“蒋总监听不懂普通话吗?”
蒋子涵给她倒了满满一大杯酒往她这边塞,“喝一杯又能怎么样?你别下了总监的面子……”
话还没说完,一股大力揪住了他的衣领,紧接着重重的拳头砸在了他的脸上。
蒋子涵也将近一米八,但在一米九几的贺妄面前却如同小鸡仔一般毫无反抗之力。
他的拳头裹挟着劲风砸了两下,皮肉相碰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这力道丝毫没收着,蒋子涵的鼻梁骨十有八九已经断了。
周围人都一脸惊恐,有人已经尖叫起来了。
沈清芜拉着他的衣角拽了拽,“好了,贺妄。”
男人果然住了手,把他跟垃圾似的往旁边一扔,眉眼间皆是戾气,“你是个什么东西?敢灌她的酒?”
昨晚半夜沈清芜肚子疼了半宿,他又是喂药又是用热水袋给她暖肚子的,好不容易看着她睡过去了,今天就有人敢让她喝凉的?
蒋总监一脸惊慌,“你敢打人?”
贺妄抄起酒泼了他一脸,“还忘了你这个老东西。”
冰啤酒从他的脸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蒋总监浑身狼狈,瞪向贺妄,“你……我要报警!你等着坐牢吧!”
“哈哈哈哈哈。”跟着贺妄的一群公子哥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周时屿乐不可支,“哇,贺爷,有人要告你诶。”
贺妄掸了掸袖口,嗓音阴沉,“行,你报警,我倒要看看谁敢把我贺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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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总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蹭地一下站起来,“贺爷?原来是您!这都是误会,没人会报警。”
“认识我?那这好办了。”贺妄瞥了蒋子涵父子一眼,“这两个给我开了。”
“是是是,这是肯定的。”李副总点头哈腰,“马上就开。”
蒋总监和蒋子涵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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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人也不遑多让,嘴大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这蒋总监上任第一天,就被开了?
贺妄满意地点了点头,拉起了沈清芜的手,“她我带走了。”
一群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哪儿敢不同意啊,生怕这位狠辣疯批的爷一皱眉把盘子扣他们脸上。
贺妄带着她往外走,周时屿等人在后面喊,“不跟我们一起吃饭了?见色忘义啊!”
男人嗤笑,“得了吧,我跟你们哪儿有义?”
贺妄揽着沈清芜的腰,“你这什么工作、什么同事?就知道欺负你?你还不如把工作辞了。”
沈清芜说,“其他人对我很好。”
而且经过了这件事,怕是全公司上下都得知道她后台硬得不行了,就连那位李副总以后看见她,恐怕也会毕恭毕敬的。
第9章 干什么
几天后,小陶给沈清芜推荐了一位妇科医生,是在京都一家私人医院坐诊的年轻医生。
沈清芜去了,做了一系列的妇科检查后把单子递给医生,医生看了看检查单,又看了看沈清芜的脸,“你伸手。”
她如实照做,医生抬手给她把了把脉,神情凝重。
沈清芜抬眸看了看他的胸牌,这不是西医吗?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医生推了推眼镜微微一笑,“中西结合,我都学了些。”
“你这……子宫内壁有些薄啊,以后恐怕不容易有小孩儿,激素也有些紊乱,身体也虚,以前在经期受过凉吧?肝气郁结,有心事?气血瘀滞……”
医生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开了药,“给你开的温和调理的中药,吃完这五副再来找我看看。”
沈清芜拿着单子去拿药了,医生一改刚才超然世外的模样,掏出手机一阵对着贺妄一顿语音输入。
“你家金丝雀来找我看病了,这可不凑巧了嘛!我刚进修回国,正说还没见过迷倒贺爷的真人呢,她就来了,命运使然呐!”
五秒之后,贺妄直接把电话打过来了,“她生病了?严重吗?”
“痛经。”医生调侃,“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贺爷这么慌呢。”
“她就是经常痛经,每次经期我跟伺候祖宗似的伺候她。”贺妄一双长腿放在桌上,“奇了怪了,我之前也想带她去看医生,她不愿意啊,怎么自己偷偷来看。”
温如琢了然,“她不太容易怀孕,可能不想让你知道吧,”
圈子里多少公子哥养的情人就盼望着能怀孕,运气好的能母凭子贵上位,运气差的也能捞得到好几套别墅豪车。
一只体型庞大,毛色纯白的白狼匍匐在他的脚边,贺妄摸了摸它的头,“那你就给她好好调养。”
温如琢吐槽,“贺爷,您就不能对人好点儿?大男人怎么欺负人家一个女人?”
“你知道个屁!”贺妄骂了一声,“我对她还不好啊?就差把天上的星星摘给她了。”
“骗骗我得了,别把自己也骗了。”温如琢明显不相信,“她肝气郁结,说白了就是心情不好,有心事,经常情绪低落,失眠多梦,有抑郁倾向。”
“抑郁?”贺妄坐起身来,语气一改刚才的漫不经心,严肃凝重,“那你赶紧治。”
沈清芜平时看着超然度外的,除了香水似乎什么也提不起兴趣,她性格本来就冷清,他根本看不出来什么问题。
温如琢翻了一个白眼,“重点不在我,在你啊。她是不是天天和你相处着的?她的经期非常紊乱,两个月都不一定来一次,子宫内壁薄……”
贺妄站起身,打断他,“那怎么办?”
“多吃些滋补的东西,养养气血,喝药调理呗。”温如琢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