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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个天天跟那些数字玩的人。
霍彦不知道他们的门面官司,只专心对付刘彻,他扫过账本,口中念着数,随意拨动算珠,实际上以他的口算能力,几百万金的账用不着算盘,只是如果不用个工具,这些人当他胡说不是,所以他常爱拨算盘。
现在更是一边拨,一边报数。
经过小半个时辰的报账,刘彻倒没什么,他也常听桑弘羊报数字的,清了清嗓子,比以前跟桑弘羊说话时,稍柔和了噪声,道,“阿言的总数报朕便是。”
霍彦挺直了脊梁,缓缓地吐出了一句话。“以前的账减去了司马相如和东方朔还有李延年他们的费用,共计九十二万零五千六百两金。现在又抽了我所有店的三成利,是八十一万零九十两全,抹个零头,一百七。”
刘彻的笑未动,依旧很从容,大手一挥,“阿言为国。”
霍彦点头,不客气的承认了,然后把那个账本撕了。
满地的纸屑,刘彻却越笑越深,他弹了一下自己肩上的凤仙花汁,吊儿郎当的问霍彦,“小债主不催债了。”
霍彦笑眯眯,把算盘一扔,仰起那张变化极大的两皮脸,撒娇道,“你可是我最喜欢的亲姨父啊!我怎么舍得!区区一百七十万金怎么能比得上我跟姨父的情义啊!”
他说的好听,小模样乍一看跟刘彻还怪像的,尤甚是那一看就一肚子坏水的欠揍的笑。
不同于看见霍去病就感到自豪,刘彻看着霍彦,总会有点照镜子的牙疼感。
朕也这么神经吗?
“说吧,有什么事求朕!”
最后,到底是一把屎一把尿喂着,看着长大的好大儿,刘彻只是拍了拍他的脑袋。
霍彦顿时拉衣角,开始谈生意。
“姨父,你觉得我挣不挣钱,我这里还有几个项目,你要加入吗?到时候钱三七分。”
他问完后,便开始介绍他下一步扩张的计划和马上要推出的项目。
不得不说,很有创意,把刘彻的兴致提了起来。
“行。朕七你三是吧,你想要什么直接来未央宫。”
霍彦故意模糊利益分配的心思被戳破,也不局促,只是与他打着商量。
“四六,我六你四。活都是我干。”
刘彻摸了摸下巴,调笑道,“朕六你四。”
霍彦撇嘴,“那就不谈了,石页。”
他一唤,石页便又拿出了一本刘彻的账册。
小孩翻脸不认人,抽出一张只剩画押的欠条,面无表情的道,“陛下画押吧!下一波钱没法打给无信之人。”
刘彻被气笑了。
“你上辈子定是长了两张脸。”
霍彦轻哼,把欠条拍在案上。
“我七你三。”
霍去病不忍直视,卫青倒是忍俊不禁,“陛下这次是犯阿言手上了。”
刘彻笑骂,使劲儿揉捏霍彦的司马脸。
“行行行,白拿钱的事,朕应下了。朕三你七。”
霍彦笑起来,“好的,那您把李延年和您在上林养的马借我吧!”
刘彻对着他屁股来了一脚。
“惯的你!衣服抵一万金,你下次记得给朕搬来。”
霍彦做了个鬼脸,就一头扎进霍去病怀里,做起了缩头乌龟,卫青拍了拍他的肩。
刘彻瞧着这父慈子孝的场景,不由地笑起来。
“刚不横吗?躲什么?”
[太宠了,你是多爱他们仨,彻子。]
[不行,我迟早溺死在彻子的温柔中。]
[多么阳间的君臣啊!]
[小阿言,你就闹吧,只要你钱管够,你再闹,你姨父都是你亲姨父。]
[彻子就喜欢有本事,能跟他玩的。]
[姨父不一定是你姨父,舅舅一定是你舅舅。]
[你哥一定是你哥!]
……
桑弘羊瞧着霍彦,眼睛亮了又亮。
这架势比他桑弘羊生的还像他生的呢!
他突然想起来这个小孩是谁家的,瞬间以一个恶虎扑食的姿势扑到了卫青身边,“阿青!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他俩阿翁!”
他这一声吓得小漂亮都发出了一声猫叫。
霍彦还在跟霍去病嘀咕着,说他的马球,听到这声也下意识随了一声猫叫。
霍去病也是惊的一跳,“桑大人,别乱说!我阿母不是这种人,她不玩这个。”
霍彦吓得又喵了一声。
我嘞个豆,瞧你个浓眉大眼的,没想到你暗恋我阿母,想当我野爹。
卫青也是惊掉了下巴,良久,捂着脑袋道,“那个孩子,我养就行,就不要新阿翁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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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弘羊扯着卫青衣角,指着霍彦道,“你看他这算账样子是不是我亲儿子!”
霍去病一把抱住霍彦。
以为是跟陈叔抢阿母的,没想到是跟他抢弟弟的。
霍彦啊咧一声,眼里的光都熄了。
“我这么俊俏,哪里像你了!别乱说!”
刘彻嘴角抽了一下,给了桑弘羊一脚。
“排队去,这俩是朕义子。”
苏建和公孙敖眼也一亮。
“这阿翁也不怕多。”
卫青一下子捂住了脑袋,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这两人嘴给缝了。
霍·一下子有了四爹·去病捂住脸。
霍彦也是第一次知道槽多无口怎么写。
[活久见了,阿言不说话了。]
[先天吸引野爹圣体。]
[病病:我阿母不玩这个。hhh。]
[以前缺爹,现在一夜成养爹大户。]
[不知道怎么评,只能祝他们好运了。]
[葫芦娃,葫芦娃,一个藤上七个爹,舅舅爹,猪猪爹,陈掌继爹,苏爹,桑爹,公孙爹,还有个老登爹。]
[我靠,我就说上网能学到新东西。]
[走在这个拼爹的时代,阿言和病儿绝对不输任何人。]
……
最后这场认爹闹剧还是因为卫青的挺身而出才解决的。
霍彦这才松了口气,霍去病也不由的与他同步呼气。
阿翁什么的,虽说也不是啥稀罕东西,但是太泛滥了也是成灾的。
马邑之谋这场第一次对匈战争终于开始了。
刘彻整个人紧张又激动,自从发现这个戏楼是霍彦的,白嫖了卫青的黑卡。天天没事时,就跟个大爷似的倚在三楼边磕瓜子,看卓文君他们排戏。
霍彦跟霍去病也常被叫过来,听他絮叨。
关键他自己也不觉得自己话多,就天天展望未来,吹不知道怎么输的牛。
霍彦一天终于忍不住,问他,“姨父怎么猜到是我的?”
刘彻哈哈大笑,开始点兵。
先是霍去病。
“朕家去病平时话都懒得与陌生人多说,现在都往上扑了,你是朕,你不觉得奇怪吗?”
霍去病低头。
然后是趴霍去病跟前的小漂亮。
“这只老虎见到你扔点心,别说发怒了,就是挪两步。可见是常经历这种事了。主要也是你姨父没瞎。”
小漂亮被霍彦报复性揉了脸。
刘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