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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怀疑的眼神,“有这人吗?”

“有,这次请的记者。”李冠又给她倒了一杯,贺铭笑吟吟地看着她:“群里有邀请名单,要我背给你听吗?”

不行,不能跟着他的节奏走,Cindy耍赖:“那现在开始不许说重复类别,人名都不能说了!”

她想了一个新的:“健身房!”

贺铭没接,Cindy喝得脸红扑扑,兴奋地一拍手:“哈!这次你得喝了吧,贺老师!”

李冠怜悯地看着她,贺铭面前的酒杯还没动过,满满的酒液,还是游戏开始前倒的那一杯,他觉得有些闷,略朝上拽了拽袖子,左腕扣着的手镯露出窄窄的一截,钻石的细小而密集的光跳跃在他腕口。

“W酒店没有健身房。”他耐心地解释,“健身场所都直接设在户外,比如露天泳池。西汀这家W酒店因为建在山上,还有专门的徒步步道。”

他两指并拢,像敲黑板一样敲在桌子上:“功课没做好,这次罚你喝两杯。”

简声长出一口气,玩笑道:“时总,下次内审问我,为什么供应商评分年年给SL打A,您得帮我解释解释啊,我是真的挑不出贺总的错。”

“让Ryla帮你解释。”夜已经深了,时晏看看困得眼泪直流的新职员,意识到Wander的员工碍于他在,不敢退场。他站起身,“都回去休息吧。”

那三人的下一个游戏是“我有你没有”,每个人说出一件做过的事,其他人如果没做过就喝酒。

时晏走到餐厅门口,只听Cindy大声说:“我一直保持单身。”

“你是不是敌友不分了Cindy同学?”李冠爽快地喝了,两人一齐看向集翡湖交际花头衔与各种断情绝爱传说于一身的贺铭。

他和时晏不算在恋爱,这杯酒他不该喝,喝了免不了李冠和Cindy又要问东问西,怎么想都是承认母胎单身比较省心省力。

只是游戏而已,又不代表什么,但他的手指捏在细长的玻璃杆上,迟迟不愿放开。

Cindy见他半天没有动作,神色颓丧:“我该想到的,贺老师肯定也一直单身……哎,时总还没走?时总再见!”

贺铭转过头,看见时晏还站在餐厅门口,朝他们这里望过来,仿佛在等什么。撞上贺铭的目光,他回正身子,抬起脚步慢慢往外走。

贺铭没来得转回来,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举起酒杯,向着门外高声说:“这杯我喝。”

Cindy和李冠齐声“啊”,声音一个比一个大地追问他:

“什么?贺老师居然谈过恋爱?”

“过去吗,还是现在进行时?”

“啊啊啊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开超跑的人?”Cindy福至心灵,“就是贺老师受伤的时候,有一天楼下来了一辆紫色跑车堵门,你记得么,当时咱俩还说来着……”

“我想起来了!我还说谁这么不见外把别人公司大门当自家车库,合着是老板娘啊……”

“到底是不是?贺老师,求揭秘。”

贺铭听着门外骤然变急的脚步声,恢复了守口如瓶的状态,悠闲道:“现在是‘我有你没有’,不是真心话大冒险。”

“到我了。”

接下来,贺铭的每一句都是双杀。

“我在闹钟响后立刻起床。”

“我每天运动一小时以上。”

“我至少一年没吃过垃圾食品。”

“不是吧老板!”Cindy哀嚎,酒量再好也架不住灌得这么猛,她喝完后趴在桌子上,试图让酒精慢一点散发到全身。贺铭陪她喝了一杯,在空气中暴露已久的香槟口感变得有点怪,他大度地递上一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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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不行!”Cindy举起手,在空中胡乱抓了两下,伸手抓住李冠的胳膊,强撑着支起身体,“扶我起来,我还能喝。”

是时候拿出道具了。

她把从服务员那里要来的三个骰盅放到大家面前,她发现了,不能和贺铭玩需要动脑子的游戏,还是拼运气吧。

贺铭了解她的小心思,倒不介意放点水,他还能继续喝,Cindy再这么下去明天就真的要歇菜了。

“这轮喊几?”

“6。”

“不是吧贺老师,玩这么大吗?”

这轮是贺铭做法官,如果骰盅打开,三个人有人摇出了6,那么摇到的人就要喝六杯酒,但如果没有,贺铭就要被罚六杯酒。

他们每人的骰盅里只有一个骰子,贺铭的运气向来很差,他打算让对面两个人扳回一局,喝六杯收场。

“开!”

“我……发出小草的声音啊!”

“绝了。”

盖子揭开,李冠面前的小盘里赫然一个“6”。

时隔多年踏进这片应该称之为故乡的土地,他意外地幸运了一次。

贺铭说算了,李冠一边摆手一边往下灌,喝到第四杯时开始干呕,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还不忘给他竖大拇指。

“服了,我服了。”

李冠跌跌撞撞地往厕所跑,Cindy瘫在椅子上,对他抱拳:“贺老师,您真是六边形战士,respect!”

除了他们和服务人员,餐厅已经空了,李修远早就不见踪影。和常规酒店不同,西汀的W酒店是建在河边山谷的一处别墅群,占地面积很大,总共有15栋不同外观设计的别墅,散落在园区各处。餐厅和前台单独占一栋,从这里前往客房需要开车或乘坐酒店的摆渡车。

SL和他们找的视频拍摄团队占了半栋,别墅内另有几个房间住的是西汀本地的记者,贺铭下午看过名单,李修远也在其中。

他在一位服务生的帮助下把李冠和Cindy送回别墅门口,自己则在楼下站住了。

他无意识摆弄着从口袋里拿出来的东西,摁得镲镲作响,是打火机,他做了个点烟的动作,迟迟没有尼古丁的味道散开,指尖被灼热的金属烫到,他猛地放手,这才发现他刚刚一直在用火苗烤装薄荷糖的铁盒。

贺铭甩了甩手,把还未完全冷却的糖盒和火机分开装进口袋,朝着往别墅相反的方向走去。

身后冒出一个人影,隔着一段距离,不慌不忙地跟上他。

贺铭分辨着方向,他记得白天来的路上看见了一条河,穿过酒店东面。

初夏的晚上山风还很凉,他身上的衬衣略显单薄,但他感受不到冷,略显急促地穿过一层又一层簌簌抖动的树影,找着一条在车窗外一晃而过的河。

视野豁然开阔,植被由高大乔木变成了灌丛,贺铭终于找到那条河,水面被夜色染成和天空一样的黑,分隔两岸的路灯照着高处的水波发亮,蜿蜒如同女人柔顺的长发。

河岸不属于W酒店,因此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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