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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麻:“你你你……”
“在你面前,我什么都可以做。”
他轻轻揽住她,温柔眼底是满满的占有欲,可姿态却又伏得那样低。
一点点,藤蔓绕上树干般,攀到她耳边,用鼻尖蹭了蹭她发红的耳尖。
鼻息像条柔软的蛇,缠裹上去滑动。
田酒缩了缩脖子,有些痒。
“小酒,和我说说话。”
既明薄唇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捏鼓她的脸颊肉,用唇来回轻蹭。
“说什么……”
田酒乌黑眼珠圆溜溜的,跟着他动作转。
他仰起脸,修长脖颈像是脆弱花茎,苍白脸颊浮着一层淡淡潮红,叫田酒想起随风摇曳的荷。
“或者,碰一碰我。”
田酒注视着他,慢慢抬手,捏住他的下巴。
既明喉结快速滑动了下,逗猫似的引诱。
田酒手指按上去,玩闹似的捏了捏,像是在分辨这处皮肉下的骨头有何不同。
他狭长淡漠的眼成了一汪涌动的泉,轻喘了声,微微挪开了脸。
“捏得有点疼。”既明哑声道。
田酒“哦”了声,覆盖着薄茧的手摩挲了下他的耳垂。
“是你让我碰的。”不解风情中带着天真的坏。
既明眼下的薄薄皮肤也红起来,连着眼尾蝶翅似的长睫,弧度绮丽。
他说:“疼也没关系。”
漂亮得不像样的人,乖顺地承诺。
田酒歪了下头:“真的吗?”
“嗯……”
他话音还没落下,就嘶了一声。
田酒拈着点柔软皮肉,无辜抬目:“很疼吗?”
“是小酒的话,疼也没关系。”
既明嘴角翘着,因病泛白的唇染上殷红,唇红齿白间,舌尖微微抽动。
此时的既明和平时的既明很不一样,田酒最开始是好奇,可此时他的火热体温和低低吐出的情语,把一切变得顺理成章。
“小酒,再亲亲我。”
他低低地哼。
田酒目光落在他微张的唇上,红而润泽。
如果不喜欢也能亲,她蛮想试试的。
田酒扣住既明后颈,把人微微拉近了些,近到呼吸交缠相融。
这是个信号。
她要吻他。
既明察觉到这点,白皙单薄的胸膛一阵剧烈起伏,手指抓上她的衣襟,想要离她更近。
田酒没有拒绝。
她寸寸靠近,手中温顺的面庞酡红着,眸光迷蒙,活色生香,让人很想要尝一尝。
既明眼睫颤了颤,闭上了眼。
这一刻,他感到幸福。
田酒轻轻印上他的唇,柔软的,温热的,带着淡淡香气的气息。
她听到他嗓子里轻轻的喘声,他的唇像幼鸟柔软的喙,急切中带着不安,贴近她。
田酒新奇地动了动。
既明或许以为她要离开,拉着她衣襟的手迅速攥紧,莽撞地往前凑,含吮她的唇。
田酒睁大眼睛,好奇怪的感觉。
她没后退,任由既明急迫地吻她。
他还紧闭着眼,眼皮薄红,长长睫毛湿润着,一直在抖,投下一片颤动的青影,像是在做一场不安的梦。
田酒看了会,手指轻轻捏住他抖动的睫毛,擦掉那点湿意。
既明一顿,睁开眼,睫毛拂过她指尖,眼底带着情动的热意。
田酒也看着他,学着他的动作,啄了下他的唇。
他浑身一颤,嗓子里一声气音,像是要哭出来,可眼底却越发鲜红。
“小酒……”
唇齿相依间,她的名字被含糊湿热地吐出。
田酒望着他,等待那句潮湿情话。
可下一瞬,砰一声,门被踢开。
怒吼炸响如雷奔。
“你们在做什么!”
田酒抬眼,正对上嘉菉铁青的一张脸。
她想退开,既明却不依不饶地追上来,柔软唇瓣又含上她的唇,细细舔吻。
落针可闻的室内,细微水声被无限放大,急雨般落在每个人耳边。
第51章
“嘉菉!”
话音还未落下,嘉菉已经拎起既明的领子,恶狠狠把人拉开。
既明仍面对着田酒,薄薄的唇微微张开,殷红水泽,唇角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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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他被砸出去,撞倒一片桌椅。
嘉菉背影带着如山洪般的滔天怒意,提拳朝既明奔去。
既明撑着地,捂着胸口咳嗽,俊秀面庞一片绯红,抬眼含笑看人,莫名挑衅。
嘉菉呼吸更沉,脚步踏下去椅子都在振动,像是要把人打死。
田酒赶紧拉住他:“你疯了?”
嘉菉动作停住,缓缓转过脸,肌肉紧绷到极点,手臂硬得像石头。
可眼神落在田酒面上,却是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我疯了?”
嘉菉嗓音沉而哑,带着点不可置信。
田酒被他的眼神震住,轻声道:“可是,那是你哥啊……”
嘉菉浓黑的眉沉沉压着,眼底一片猩红血丝,阴沉可怖。
既明踉跄着站起来,手撑着床,微微笑了下:“如果打我能让你出气的话,那尽管来吧。”
这样大方坦然的态度,好装模作样,瞬间激起嘉菉更沸腾的怒火。
他要往前冲,田酒死死拉着他:“你打他干什么?!”
嘉菉脸皮抽动了下,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整个人压抑着狂风暴雨欲来的骇人气势。
“你为了他拦我?”
田酒又凌乱了,这都哪跟哪啊。
“你看清楚了,那是你亲哥,你打他干嘛?”
是啊,那是他哥,那是他亲哥。
若是他敞开了打,怕是要把人直接打死在这。
可既明又何曾顾过他的死活。
所有的话都是谎言,既明从他这抢走了田酒。
而眼前的田酒,红润嘴唇像花瓣一样,那么漂亮,却在维护既明。
嘉菉猛地挣开田酒的手,转头跑出去。
田酒被他大力推得后退了几步,既明上前扶住她,低低咳嗽着。
“你别难过,嘉菉脾气总是这样暴。”
田酒茫然回头,既明又捂住嘴咳了几声,她终于回神:“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背上有些疼。”
既明嗓音温和,被这样对待,也没有一丝戾气。
田酒方才亲眼见到他被嘉菉扔到地上,就算是个壮汉,怕是也要摔个七荤八素,更别说既明这文弱的身子骨。
“你到床上去,我帮你看看。”
田酒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先处理既明的伤。
“可是嘉菉他……”
既明面色迟疑,但拉着田酒的手分毫未松,甚至还拉紧了些。
“你先别管那么多,”田酒皱眉,按上他的肩,把人往床边带,“衣裳脱了,趴床上去。”
她话里带着点不耐和催促,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