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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最是显眼。

“那谢谢梅总了。”

事急从权,沈云微也来不及推辞,拿了晚礼服就随梅贞进了办公室。

梅贞开门开灯后,帮她拉上窗帘,这才走出,与秦砚修一起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外。

“秦总,祝你新婚快乐。”

一片安静下,梅贞突然说道。

“谢谢。”秦砚修淡声回了句。

同往常一样,秦砚修不喜与不熟的人交谈过多,原想一直沉默下去。

可想到这人是沈云微的老板,又改了主意,启唇道:“梅总,云微踏入社会不久,性子又直,平日还望您关照一二。”

而面前的梅贞闻言笑了:“当然,但即使你们不说,于公于私,我都会这么做。”

“我们?”秦砚修眯起眼睛。

“是啊,不止你向我打招呼。”梅贞悠然道,“这孩子真是惹人牵挂,她的父母与两个姐姐,都直接或者间接与我打过招呼。自然了,倒不算什么开后门,只是跟你一样,都放心不下她。”

任谁都知道,某家视若掌上明珠的豪门千金入职了某处,家中是不可能对此不闻不问的。

沈家无非是担心,以沈云微的性格,会在职场中受了委屈。

至于秦砚修,倒是从未见到,他会这样牵挂一个人,私下去特意说起。

梅贞很理解他们,却也道:“放心吧,只要扶光还在我手上,照顾好每一个员工,就是我的责任。不管是云微,还是其他人。”

“谢谢。”

秦砚修言语间透出感激,且没了一开始与梅贞的疏离感。

于是梅贞又道:“秦总,说句交浅言深的话,之前听说你们是家族联姻,我很担心你……跟云微,都会成为某种意义上的牺牲品。” w?a?n?g?址?f?a?b?u?Y?e?i???μ?????n???????Ⅱ???????????M

她顿了顿,才继续道:“但现在看来,你们都是聪明人,不会让自己坠入牺牲品的深渊。而缘分这种事,确实是很难说得清。”

岂止交浅言深,秦砚修甚至觉得她像是专程指点他。

想到沈云微有这样为她着想的老板,秦砚修心头宽慰。

而交谈之间,沈云微已经换上了那条古董礼服,缓缓走出。

女孩那双杏眼灵动如鹿,明眸善睐,生来便纤长皎白的脖颈,更衬得姿态典雅。

她长发及腰,玫瑰金礼服摇曳生姿,界于金和粉之间的色调,在夜色下更像是月色,裙摆又如湖水泛起涟漪。

秦砚修恍然想起,在沈云微归国后,他们的那次初见。

她像栾树的花瓣,也像栾树的果,金粉相间,明媚如画,挽他目光久久停驻。

而她笑着,向他走来。

第33章

秦砚修情不自禁向她伸出手,她大方地配合他,二人十指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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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神中表露出惊艳的,不止秦砚修,还有梅贞。

她走到沈云微的身旁,言有所衷地感慨:“云微,你就像扶光。”

梅贞是指扶光这种颜色,但一语双关,好像也在说沈云微代表着扶光新生代的朝气与蓬勃。

被夸赞后,沈云微脸颊上多了抹嫩粉,她容光焕发,笑得明媚。

时间已经不早,二人向梅贞告别,便匆匆下了楼。

坐上车后,沈云微小心地收着礼服裙摆,随口道:“还挺合身的,不对,是过于合身了,难道衣服有改过吗?”

这件二十多年前的古董礼服,终究不是为她量身定制,有些许不合身处也可理解。

可她方才在办公室穿上后,身上每一处都如此贴合舒适。

闻言,秦砚修点了点头。

“我的尺码,你怎么知道?”沈云微眨眨眼,“你猜的?”

“是岳母告诉我的。”秦砚修勾唇轻笑,“哪能猜那么准。”

“至于问起的原因,却不是为了这件礼服。”秦砚修言语间渐渐透着宠溺,“准备的那几套睡衣,尺码都不太合适,也从来没见你穿。从前我不懂这些,但结了婚,往后关于你的事情,我都想一一记住。”

所以他向顾流芳打听她的穿衣尺码。

所以他依照尺码,叮嘱服装设计师将古董礼服加以改良。

他本不用这样凡事亲力亲为,可他却享受做这些事的过程,归根结底,是这些事的源头都牵系着沈云微。

再次感受到秦砚修待她的体贴,沈云微心中一暖。

在路口的红绿灯处停下时,她也自然地关心起他:“热不热?早点把大衣脱了也行。”

北城虽然已经降温,但他们早习惯了出入地库,车接车送,实在没多少机会接触外界的冷风。

若不是秦砚修今天要来送礼服,低调地站在楼下等了一阵,他这件绒暖的羊毛大衣就不会穿。

“嗯。”秦砚修微微颔首。

他似乎也有意去脱去,但在安全带的碍事下,动作缓慢。

红灯的时间已经没有太久,沈云微索性主动歪过身去,为秦砚修解开那排扣。

靠过来时,二人脸颊相蹭,她微卷的长发亦抚过他脖颈,一股水果的甜香瞬间沁入他鼻间,惹他喉结轻滚,喑哑道:“用了什么味道?”

他的大衣顺利脱下,绿灯以后,车子已经启动。沈云微听了这句询问,却有几分茫然。

“像是香水味。”男人侧过脸去,像是专注地在开车,可声线飘忽,有几分意迷神乱。

沈云微这才明白过来,解释道:“今天没用香水,是洗发水的味道,怎么了?”

“闻着像水蜜桃。”他低声道,“好甜。”

就像面前的女孩一样。

“嗯呐。”沈云微浑然不知他的心思,“这款洗发水养护头发,留香还很久,我挺喜欢的,一举两得。”

“我以前更爱用香水,因为上学时间很闲,用了可以调节心情,每天盲盒选一个,很有意思。”沈云微回忆着自己的学生时代,“可惜喽,上班后没那么多心思,就连我的头发,我都在考虑要不要剪短点,可又舍不得。”

“头发想要多短呢?”秦砚修飞快地瞥了右侧的她一眼。

沈云微的满头青丝发质极好,是真正根根分明,披下时如同光滑的绸缎。不说沈云微自己,就是秦砚修看了,也觉得剪太短会心疼。

“也没打算太短。”沈云微揪着发丝自己默默比划,“嗯……趁周末时,剪短个十几厘米吧,现在是真的到腰了,让我想试试盘发,都觉得头发太重,坠下去很累。”

披发虽然放松头皮,却也不方便做事。

沈云微眼下最看重的事就是工作,想以最利落的姿态为秋拍奋斗。

秦砚修听了,倒是默然不语,似在思索。

又转过一个路口,他们就已到达晚宴所在酒店楼下。

车子刚一停稳,候在门口的两位接待立刻迎上前去,殷勤地为他们开门。

沈云微挪动裙摆,下车并不那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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