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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皆被她弃如敝履。
那么……这一世呢?
岑让川轻轻捧住他的脸,印在他的唇上。
不规则的气泡从她们唇齿间溢出,互相纠缠,仿佛要把对方吞吃入腹。
银清杀意在顷刻间被瓦解,不知不觉间松开了手。
鲛人得以喘息,不顾一切爬上岸,按着脖子爬到刚生长出的花丛中后平复呼吸。
他是银清第一个分裂出的分身,距离现在千年时间,他早已有自己的想法,不想再被主体吞噬。
银清怨他,他是知道的。但他的分身离得太远会有枯萎的可能,这次偷偷摸摸回来,本以为不会被发现……
谁知道银清不仅发现了,还把他留下来当作钓岑让川的幌子。
心眼子忒多!
他又没勾引岑让川,进宅子以来生怕她看上自己,一直凶巴巴的。要不是银清故意把那桶鲫鱼倒下来,他也不会被鱼刺卡住!他不被鱼刺卡住就不会求助岑让川!
宅子里长手的生物统共就她们俩他还能找谁?
说到底就是银清的错!
关他什么事?!
他只是一条美貌的鱼啊!
鲛人自恋又委屈地想着,又往前爬一寸。
刚从死亡线上下来,他的小心脏还扑通扑通地跳。
岑让川在,银清应该……
他想到这,听到水面被破开,大量水花被溅上岸。
从茂盛花丛罅隙中,依稀可窥见一抹春色。
两道纠缠的人影几乎快合二为一,隐隐约约可以听到银清喉间溢出的低吟。
鲛人小脸一红。
岑让川已经把银清上衣扒下半边,轻轻用虎牙磨他湿淋淋的耳垂。
不多时,便红得像树上的樱桃。
她边在银清身上留下痕迹,边睁眼去看岸上的鲛人。
一看之下,她恨不得锤爆那条鱼的脑壳。
还不走?
在这看你主体的活春宫?
嫌死得不够快?
银清觉察到她的分心,想要转头去看,立刻被她摁住,柔软的舌在他喉结上像在卷弄樱桃核。
“嗯……”银清敛眸仰起头,让她能更加顺利地品尝自己。
岑让川赶紧用手垫在他后脑,生怕他现在嗑疼清醒过来。
她空出另一只手,朝鲛人方向挥动,示意他赶紧离开。
鲛人鬼鬼祟祟地点头,这宅子里不止这一处有池塘,他去另外一边,不在这,见不到岑让川,银清应该不会追杀到底吧?
问题来了,银清真要置自己于死地的话,他跑那么远,没法跟岑让川求救啊!
左右为难之际,一根藤条悄无声息腾空跃起。
“啪”一下,抽在人鱼尾巴上。
鲛人疼得嚎了一嗓子。
银清慢慢闭上眼,嗓音喑哑,吐出一个字:“滚。”
岑让川一愣,以为他是在跟自己说话,马不停蹄鸣金收兵要上岸离开。
银清拉住她,眼里有她看不懂的情绪,湿漉漉的几乎被升起的欲念占满。
他让她把手放在自己胸口,低声说:“你要是走了,我现在就绞死他。”
“……”
岑让川和鲛人同时沉默。
鲛人想说话,又不敢说,乞求的目光望向她,顺带哭出几颗珍珠企图用钱财让岑让川心软,让她献身留下自己一条狗命。
岑让川盯着那几颗珍珠,勉勉强强答应:“不走……”
她刚说完,银清拥上来,隐隐急迫地说:“不许再看他,也不许跟他说话。快点,碰我。”
岑让川心不在焉说好,目光控制不住往鲛人那飘去,揉他的动作不免轻缓几分。
银清伸手覆在她的眼睛上,用力吻上来,差点给她咬出血。
他受不了从她眼睛里看到鲛人的影子,力度不免有些控制不住。
没了视觉,其余感官变得灵敏。
她甚至能清晰听到鲛人鳞片滑过草地去到沿廊上快速离开的动静。
岑让川暂时放下心来,也不管嘴上被他咬破皮,终于肯专心对付他。
手掌下,浸过水的皮肤滑腻地像半凝固的牛乳布丁,点缀着两颗榛子,还是刚从烤箱拿出来的,又热又烫。
他难耐地哼出声,又嫌在水里不方便,直接让水下藤条把他们送上岸,纠缠的身影压塌一簇又一簇花草。
银清仰面躺下,琥珀色眼眸望见碧蓝的天空。
从未在光天化日毫无瓦片遮掩下做这种事……
他难得感到羞涩。
岑让川觉察到他放不开,随意摘片叶子遮在他双眼上后默默用力。
如愿以偿听到他压抑地喊出声。
第25章 你敢喂一个试试 池塘边植物被成片压倒……
池塘边植物被成片压倒,绿汁从断裂的枝条中流出,草木气息浓郁。
随着一声闷哼,空气中多了丝花香。
浅浅淡淡的,只一瞬便被清风吹散。
银清咬在岑让川肩膀上,眼周潮红,他失神地半阖眼,眼尾泌出水光。
他嗓音溢出支离破碎的话:“不要,堵……”
话毕,岑让川指腹稍稍用力,擦过从旁生长的藤蔓,断口处透明青绿色汁液流了她一手。
断断续续,淌入底下浓绿草地。
银清微微颤抖,咬她肩膀的力度丝毫不减,随着她低头亲吻自己,再次迎来爬上脊骨的滚烫。
他说不出话来,琥珀色眼眸里尽是雨后的湿漉,似伤心哭过那般脆弱不堪。
喘息声在耳畔刚平复下去许些,便再次响起。
雪白喉结上下滚动,喉咙像被砂纸磨过,哑得只能低低发出些许音节。
岑让川已然在无数实践中迅速摸索出他的弱点,看他哭得连眼睫根处都深红地像描了红眼线,压根没停下的意思。
银清半阖眼,没等平复过来,又是接连不断的澎湃浪花,打得海上帆船颤颤巍巍,似是下一秒就要被大海吞噬。他神智近乎崩溃,只能仰着头望着她祈求她给点时间让自己喘口气。
湛蓝天空倒映进他眼中,湿透的浅瞳再次失焦,他无意识地发出几许急促吟息。
从白昼到黑夜,云卷云舒。
池塘上空四四方方的仰景将广阔无垠的天空框住,他所有用以遮掩的暗纹奢贵绸缎都散落在旁,压在他身上的礼仪教条也犹如云锦缎被慢慢抛下。
他的规矩,他的端方,他的清雅,统统在这刻泯灭,仅剩下潮起潮落的麻意。
在岑让川又一次要亲吻时,银清反应过来,嗓音微颤,虚虚按住她:“不……”
她低头吻他,不许他在这个时候叫停。
今天非要让他吃饱,不然中药吃着不安心,生怕他往里边加料。
“不什么不。”她才不管他说什么,抓起趴在地上的藤条三下两下反手捆住他的双手,戏谑地问,“不是总缠着我?”
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