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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盛停住嘴,抬头看着他,霍嬗小朋友继续说:“放心,阿曜,我含在嘴巴里慢慢吃,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不会告诉长辈的,我绝对不会出卖你!”

然后就被大金雕一翅膀扇到后脑勺上。

李盛: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本鹰鹰也是你的长辈,而且还是超级加辈,你爹都是我看大的!

霍嬗没吃到肉干,还被大金雕用两只翅膀抱着硬邦邦的长条肉干敲了好几下头:你小子老实点!这个年代,肠胃病是真会死人的!

大金雕把装着肉干的小匣子都带走了。

霍嬗趴在马车窗口,目带怅惘地看着自己逝去的肉干,哎,他真的好想吃肉哦!

到了晚上,又是一碗汤饼里飘着几片菜叶子,还有一碗没滋没味没加油的蒸蛋,霍嬗不肯吃了!他要吃肉!今天医者来给他看诊,说可以吃些鱼肉的!

可是这路上根本没有鲜鱼,大军是初秋从长安出发,这会儿都快入冬了。

倒是有带的熏鱼和腌鱼,那也不敢给他吃啊!

关键时刻还得是李盛出手,第二天一早,他连续向南边越过四个郡县后,越过太行山,气候转暖,他在一处河流边上看到了一个正在捉鱼的老翁,便去捉了一只野山羊扔在他脚边,用爪子连着那一桶的鱼都带走了。

第二天中午,霍嬗小朋友面对一碗汤饼,简直都想对老爹撒泼打滚当一回不孝子了,猪骨汤饼和牛肉汤汤饼有什么不一样?一样都没有肉没有油腥!啊啊啊早知道就不跟来了!

“噍~!”天空中传来一声响亮的鹰鸣,一个木桶被大金雕带着问问落地,李盛站在木桶边沿上,冲着霍嬗眨眨眼。

“是鲜鱼!阿父!”霍嬗看到鱼那一瞬间,眼睛里仿佛有小星星。

“快让人去!我能吃鱼!”

霍去病过来看看,桶里还有一个底的水,看鱼眼睛就知道,鱼还很新鲜呢。

李盛深藏功与名:他在路上可是专门花积分去林深处阴冷的河流江源处找了碎冰扔在里面!

李盛对于积分的事儿,已经放弃治疗了,都花了三万多了,还差这几百积分的事儿?债多了不愁,大不了再去拍动物世界的羞羞场面,一回生二回熟嘛。

再苦不能苦孩子嘛。

于是霍嬗汤饼也不肯吃了,凑活着喝了两口汤等着吃肉。

虽然是简单的蒸鱼,但银条鱼蒸蛋味道就比简单的蒸蛋美味许多,很鲜嫩很好吃啊,还有这时候的纯野生江白鲈,肉嫩味鲜,简单蒸一蒸放一点盐巴都好吃得不得了。

李盛在旁边也有一盘银鱼,不过他是生吃,鲜甜无比,果然还是无公害纯天然的食物最好了。

看着霍嬗还想吃鱼籽,大金雕一翅膀伸过去挡住了他的筷子,鲈鱼鱼籽油分大,就他现在这刚恢复好的肠胃,还是算了吧。

鲈鱼鱼籽被霍嬗孝敬给了阿父,霍去病摸摸儿子的头开玩笑:“嬗儿,要么你认阿曜当义父吧。”

李盛吞下一条银鱼,瞪了他一眼,就算认,也不是义父啊,岔辈份儿了!李盛一直觉得自己是和刘彻卫子夫卫青他们一个辈份儿的!

第295章

霍嬗是真的馋了,自己干掉了一条半的鲈鱼,被老爹拦住不让继续吃了,就恋恋不舍地看向旁边的桶:“我晚上能不能吃酥炸小鱼?”

李盛伸出翅膀拍在他后背:做梦呢!当然不行了!

他把一盘子银鱼吃完,满足地拍拍翅膀跑了,他还有事儿呢!

皇帝出巡,刘据监国,虽说已经听政一年,但毕竟还年轻,道行浅,最近廷尉有个麻烦官司,事涉几家官员子弟,这几个人最近缺钱,居然敢勾结盐铁运营官,截留铁器,上报损毁,意图私下贩卖以此牟利。

若是这几个狂徒把事情做成了,反而好说了,明摆着的大罪,下狱判审定罪明年问斩一条龙走起,可偏偏,没这么痛快,他们的勾当还没等开始实施,就被发现了。

事情报到刘据这里,他有些犹豫,这几位官家子弟中都是功臣之后,且家中长辈及时发现制止后便上报自首,也就是作案未遂,按说是能网开一面的,且他初次监国,若是太过严苛,也怕有损声名,为群臣不喜。

但自从元朔年间实行《春秋》决狱,刑名深刻,他也不能屈法容情啊,而且刘据私以为长安豪爵二代们是有些太飘了,很需要杀鸡儆猴震慑一下。

就在刘据决定按照律法严判的时候,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那几位老大人便来太子宫求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有一个还是少年时给小太子讲过书的老师。

就在刘据被道德绑架的时候,他的救星来了,大金雕呼啸而至,一翅膀扇倒一个,这些厚脸皮欺软怕硬的老头儿最坏了,生怕刘彻回来后他们儿子就没命了,就想先好歹求着刘据先轻判,这样一来,判决已定,而刘彻看在儿子第一次监国的份儿上,估计也会给太子这个面子。

至于太子会不会让皇帝不满意,生死之间哪里还顾得上?

大金雕在门边叫了两声,立刻就有鹰扬卫进来把人强拖出去,韩说高坐马上,见着这几个人嗤笑一声,真是没脸没皮,前几年大将军卫青的儿子卫伉坐法失侯,陛下可都没容情,大将军更是把儿子扔到郊外一处庄园上硬生生囚困了一年半才放出来。

那不成他们以为,自己的脸面比大将军还要值钱?!

刘据抱住大金雕,心下松一口气,他是性情稍微温和一些,但也不是没脾气的,方才那几个人软言相逼,他都想让人拽出去了,但是,初初视朝,就把积年老臣从宫里拖出去,毕竟不好看,正犹豫间,阿曜替他当了这个坏人。

李盛伸出翅膀尖尖指了指桌上,示意刘据写信告诉父皇,刘据有些不大乐意,这种小事还要找大人告状,岂不是显得他很无能?!

大金雕呼他一翅膀:你懂啥啊!太子这职业,高危,最要紧的就是和老爹培养感情,必要的时候可以装可怜,你爹还能二十年呢,你那么厉害独立,想干什么?!

于是,刘彻在路上就收到了太子的来信,心中的刘据很苦恼地表示他也很为难,那几位老大人实在是可怜,但朝廷法度不容私情啊。

刘彻看完一拍桌子:“居然敢趁着朕不在去欺负太子!”

李盛歪头:嗯,其实你的宝贝崽也并没有被欺负啦,当时他要是晚去两分钟,估计刘据就真把人拖出去了。

讲道理,老刘家的皇帝,有荒唐的有正经的,有深情的有好色的,但二十四代汉皇,还真没有什么软弱包子性格。

但是刘彻觉得,据儿年轻心软脸皮薄,他们这些老头子居然组团去太子宫长跪,这不就是逼着人答应嘛!

于是大手一挥,把人都先下狱了!还是派的张贺去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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