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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物件,在上面小心翼翼刻出细若蚊蝇的藏文。

哪怕拿去送给任何一个人,这都是一份拿得出手的告白之物。

我心里颇有几分自满,幸好我魅力大,连分手了,前男友都还扒着不放。

不然哪能那么轻易的把冉洛拿下。

看来老天姥都想让我发大财,成大业。

手动了动,我想起刚刚走之前,抬手跟冉洛拥抱的那一下,他的身躯比梵然更为健壮,身上肌肉饱满温热,富有弹性。

不符合对男人的审美,但是颇有野性之美,值得一吃。

等有机会了,往眼睛上蒙块布未必不可。

重新坐回我的小破吉普,开了几天,我都对这辆破车生出了点感情,有点想花钱,跟民宿老板买下这车。

等以后拿给商区作为货用,似乎也不错。

嘉措的电话来的可快,屁股都没坐稳,她的电话就拨了进来:

“你托我找的人我找到了,我安排了几个藏族姐们在那儿等你,人手不够的话,你再和我说。”

“够了。”我费劲地把项链戴上,衣服太厚了,戴条项链都麻烦。

“收拾那完蛋玩意,我一个人都多余,”

“多点人总是更方便。”嘉措直接了当,“早点把你那边的事解决完了,舒立业的产业我盯上了很久了,这回咱们可要把她好好匀一匀。”

“姐,都给你。”我看着外面茫然的夜色道,“我不在藏区发展,产业给了我也没用,照之前谈好的来就行了。”

嘉措语气中明显带了几分松快:“好,先不和你聊了,我尽快把舒立业底下的业务弄过来。”

第310章 弟妻

电话挂断,我没启动发动机,自后视镜望去,远方能看见几辆车换了位置。

我嗤笑一声,心中早有预料。

过河拆桥。

藏弓烹狗。

嘉措打电话不是关心我,是赤裸裸的试探。

要是我贪得无厌,想要仗着这点子人情,从她手里获得更多的利益,她会直接反水,拒绝同我合作。

再过分点,说不定我这条命,都得留在藏区。

这世道上无人不贪财,无利不起早。

一个人尚且还保留着人性,一定是利益不足够,难以驱使她做出更恶劣的举动。

现在对嘉措而言,舒立业手底下的商道,就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但凡有人敢啃她叼进嘴里的饼,她一定会连带着对方的骨头渣子,都一块吞吃入腹。

无所谓。

我本就没打算从她手里抢这块大饼。

之前签订的合同,和对接好的虫草商路,全都由嘉措代为委托管理。

那一式两份的合同,已经寄回内地,有了法律效应。

不管此后她接管舒立业的商路,做的再大再小,都与我无关,我只要我最初要的这一部分渠道。

贪心是原罪,处于底层时,贪婪能让我往上爬。

爬到上面以后,贪婪会把我彻底按死在淤泥里。

以前,我是在浮躁的心态和郁郁不得志的痛苦中争斗,拼命为自已厮杀出一条成功之路。

现在,我则是要在贪婪与无尽的欲望之间博弈,让亢奋的心绪持续平稳。

手里抖落的烟头,刚烧灭一节,鼓噪着的肺腑,已经开始渴望尼古丁的存在。

我望着那猩红的烟头,抬手摁灭。

元宇算不上聪明,做事总留点把柄,但她胜在足够心狠。

一个女人心狠到极致的时候,能绝大程度上蒙蔽大部分人的思绪。

四十来岁老来得女,就那么个独生子,捧在心里呵护着,平时恨不得当个眼珠子一样揣在兜里。

所有人都没想到,她会直接断尾逃生。

爹的,连自已的亲女儿都能拿来当棋子,说不要就不要,谁能算得准她如此狠心。

她要是坑我个几万几十万,我说不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就当这笔钱是拿来买她股份的费用,眼一睁一闭放她跑了。

偏偏这货怀恨在心,回手杀了个回马枪。

想到季淮卡在车座中间,浑身是血的姿态,还有那九死一生的惊险时刻,我就恨到咬牙。

谁能容忍一个危险因子在外潜伏?

要是她哪日又一时兴起,没了理智开车撞我,那我岂不是后半生全毁她手上了?

我能逃得过一次,难道还能逃得过第二次,第三次吗?

骟蛋的事来一次就够了。

车辆开到了最终的目的地。

我用力踹开门的那一瞬,元宇一个转身,就要从窗户处逃跑,只可惜她的速度没有别人快,被一把摁住,往回一拉,直接给架在了地上。

元宇勉强从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牙关都在发颤:

“好巧啊思榆,好久不见。”

“是好久没见,从首都躲到藏区,你这一路跑的还挺艰辛。”

“这不是为了追寻人生理想.....”元宇不知廉耻的说道。

她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我反手一巴掌抽在了脸上。

我紧掐着她的下颌,嗓音冷淡:“你的人生理想,就是为了撞死我?”

元宇脸上讨好的笑逐渐消失。

她这段日子东躲西藏,过的也不好,脸型干瘪的凹陷下去,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有种濒临崩溃的绝望感。

这次她没像之前一样,试图说些好言好语哄我。

或许是她也知道大限将至,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灰败,从牙缝里憋出了几个字眼:

“能找到这,算你有本事,我认栽还不行吗。”

我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烟雾,吐到了她的脸上。

在她扭头闪躲的时候,我嗤笑道:

“元宇,你以为千里迢迢逃到藏区,下辈子就平安无事了?”

“我告诉你,我这人最恨别人算计到我身上,敢惹我,你就得做好去死的准备。”

我按着她的头,往地上狠磕,流淌的鲜血顺着她的口鼻往下流,元宇颤抖着肩膀道: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思榆,你报警吧。”

“现在想让我报警,迟了。”

我起身让出位置,让几个藏族大姐,帮忙把她捆起来。

在元宇惊恐的眼神下,她的口腔被最后一根绳子捆住。

嘉措安排的领头人道:“真要弄死她?”

“遵纪守法。”我漫不经心的笑道,“弄不死,先折腾一顿,过几天再送去警局。”

元宇上警车的那一天,是我在藏区感受到阳光最灼热的一天。

甚至连外套都觉得多余,浑身躁动到想要彻底放飞自我。

早上我目送元宇被押送走,下午则是我自已启程返航。

嘉措为此特意准备了一场送别宴。

她坐在主位,调养好的美夫坐在她的身侧,似乎不太愿意与她交流,但也称得上是和谐的景象。

返程坐的是藏区游商的车,周峤不用开车,没一会儿就喝到脸颊泛红。

她靠在我身侧,离谱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能维持笔直的坐姿:

“老大,你的两房骄夫,似乎要打起来了。”

“打不起来。”我瞥了眼上头坐着的两男,语气平静道,“他们只会想尽办法,体现他们的价值。”

认祖归宗,这对双胞胎穿上了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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