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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只有我一个人。”

“兄弟呢?”

“没有。”冉洛眼神黯淡了一瞬,“被狼叼走了,死了。”

原来他以为梵然死了,怪不得上次见到梵然时,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算心里有点双胞胎的心电感应。

隔了十几年没见再见故人,光靠身形,也未必能够认出来。

我怀揣着仅存的一点良知道:“假如,我是说假如,我要是能带你找到家人,你愿意跟我离开这里吗?”

“我不会离开这里。”冉洛道,“舒女土说得对,我适应不了外面的生活,我只会给别人带来无穷无尽的负担。”

“但是如果你选择了我,我可以试着尝试了一下。”

雪白的哈达围在了我的脖颈上,他低下头,在我脸颊上很轻很轻地吻了一下。

只是这一个动作,都几乎让冉洛羞耻到连呼吸都加快。

他搭在我肩上的手指在颤抖,却还是开口道:“我愿意。”

“不是,他到底在愿意什么......”

我在回舒立业家的路上,还是没搞懂他反常的举动。

我承认我这些天是有故意在撩拨冉洛,但那不过是我浪子的惯常举动。

外面的男人,也不会因为我说两句好喜欢你的话,就轻易跟我在一起。

难道说这种原生态无污染的男人,就如此的单纯,随便聊几句,就喜欢上我了?

太奇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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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说的什么愿意不愿意,听着也感觉莫名其妙。

我觉得其中肯定有哪个环节被忽略了,可任凭我如何绞尽脑汁,都没办法判断出冉洛的所作所为。

不管了,既然他愿意跟我走,那我权当手里多了个把柄。

当哥哥的都听我的话了,还愁小狼崽不听话吗?

再次站在熟悉的院落,任凭我在门口如何敲门,里面却没像往常一样传来冷淡的嗓音。

我心口骤然一紧,抬脚直接把门踹开。

木门发出让人牙酸的响动声,弹起来的木屑,在阳光的影子下汇聚飘散。

没有人。

梵然不在这里。

舒立业说祈福的人,要再过五天才能到这里。

在正常时间下,这个时间段,梵然一定会在房间等我。

他不在,只有一个可能。

我看向桌面上放着的半壶水,有被人喝过的痕迹。

“我骟你爹的,我都没睡过,居然让你睡了......”

被绿的愤怒让我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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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手机,给周峤发一条信息,让她半个小时后过来找我。

在确保无误以后,我屏心静气,直接潜入了舒立业上去藏轮椅的房子里。

这一次运气好,里面的房门开了一条缝,我顺着缝隙,推开门走了进去,浓重的檀香味,闻得人头晕眼花。

里面的布局跟其他房子不太一样。

正常人的房子是成入户对口,这套房的布局,却是一字排开的三扇门,成一个长方形的梯状。

其中两扇门都上了锁。

最右边的门,上了足足三层锁,里三层外三层,里面锁着的必然不简单。

我从口袋里摸出钥匙串,上面别着一根撬锁的针。

以前到处鬼混的时候。

喝多了酒,没带钥匙,每次开门,都要都花个一两百找撬锁师傅上班。

后面钱花的多了,自已慢慢跟着学了点伎俩。

长时间没练习,我不确定门锁是否能撬开。

细长的银丝探入锁芯里,我耳朵贴着门,听着里面转动的声音。

里面先是发出咔嚓一声响声,到后面,逐渐变成猛烈的撞击声。

要不是我知道自已在撬房间锁,不然还以为误入了猛兽的兽笼子。

这撞门的声音也太吓人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开始犹豫是否还要继续下去。

万一里面关着是什么精神病疯子,亦或是藏獒之类的野兽,那岂不是一出来,就给我来个开门红?

还不待我犹豫中做出决定,里面传来了极其微弱的声音:“放我出去.....”

是梵然的声音。

我们隔着门跟他对喊:“别撞了!再吵吵我就不给你开门了。”

梵然还在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撞门的动静变小了一点。

我屏住呼吸,耳朵几乎完全贴在了锁扣上,艰难地撬开了三把锁。

门一推开,腿上就多出个人。

梵然无力地瘫在我腿间,抬起来的雪白小脸上全是汗水。

“你怎么把自已折腾成这样了?”

我低头把梵然扛起来,他几乎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我身上。

好在我平时红肉吃的多,劲大,扛他完全是小问题。

“我带你走。”

“不。”

梵然抓着我腰间的水壶,往嘴里猛灌了好几口,一大半的水流顺着他纤细的下颌流淌,剩下的一点水,让他的神智变得逐渐清醒。

“里面有人,救他。”

“救你爹啊。”我忍不住道,“你以为我是超人吗?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给你俩扛出去是吧?等会儿走不到门口,就都得把我们都扣回来。”

“救他。”梵然执拗地扣着我的掌心,唇瓣颤抖道,“求求你,救他。”

多稀罕。

有朝一日,我竟然还能见到这匹小狼崽求人,之前不是拽的要命吗?连亲一口都不让,现在又哭着求我救人?

第304章 困在地下室的男人

我捏着他的下巴,终究还是扛着重物,走进了内室。

房间里面还有一个暗道,像地鼠打洞,一层通往一层。

梵然刚刚就被困在最外面那一层,里面的阀门一打开,更重的檀香味扑面而来,熏得我头脑发晕。

我低头用袖子捂着口鼻,抬头一看,背后顿时冷汗涔涔。

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暗道,床上却用铁链锁着一个男人。

男人的腿脚到腰身部位,都被捆绑在床上,只有一张脸和上半身的两只手可以活动。

他看上去约莫四十多岁,皮肤细腻气质温柔,眉眼精致漂亮,称得上是美夫。

偏生那张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见我们进来,也只是眼珠子转动了一圈,一点点将视线挪移到我们脸上。

不像个人,像是被关起来的玩物,又像是某种失去了理智的怪物。

我动了动嘴皮子,好半晌才发出了声音:

“他爹的,这是非法囚禁。”

“救他。”

梵然已经神志不清,在我身旁时,都需要搭着我才能站稳。

空气中檀香味愈发浓重,地上有几根散乱开来的绳子,还有一把掉落的藏刀。

想也知道,是梵然藏在身上,用于挣脱的武器,只可惜他挣脱了绑住身体的一道枷锁,却没能挣脱外面的三把锁。

但凡我今天没按时送饭,梵然的下场,都只能跟床上那位美夫一样。

身上拖着个累赘不方便行事。

我只能将梵然暂时留在外面,自已则是拿着刀,试图解开男人身上捆着的锁链。

解不开。

和外面三把锁不同,这几把锁,全是定制的材质。

银针摩擦在上面,只会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我那半吊子的解锁功能,更是毫无作用。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额角也逐渐落下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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