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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璲将胸中的火气压了又压,一拂衣袖,满不情愿地走到了屏风后面。

她这才松了口气,忙拢紧衣襟,理了理头发,走到门口去开门。

【作者有话说】

明天有一百五十两银子的戏[坏笑]

第58章 床塌了

◎连床都被他折腾得散了架,她身上又能好到哪里去?◎

畹君拉开一道门缝望出去:“岚哥?”

谢岚站在门口,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门一打开,他先举目往里面瞧。畹君忙闪身出来关上了屋门,拉着他往垂花门边走。

谢岚心直口快道:“畹君妹妹,你屋里是不是有人?”

畹君心里一虚,想来方才他在屋外听到了些许动静,可是要她承认屋里藏了个男人,实在是难以启齿,只得避而不答:“你不是在侯府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有些事要跟你说,怕等我回来又见不到你了,所以跟老夫人说家里有急事,让她派车送我回来了。”

“什么事?”

谢岚长叹了口气:“唉,说起来都怪我。当初带苗苗去侯府,我怕贵人怪罪,就说苗苗是我的女儿。现在那北定侯好像误会我是你的夫君……”

畹君也正要跟他商量这个事,闻言忙道:“不怪你,我还要谢你呢!岚哥,无论如何你得帮我,要是侯爷问起来,只管咬定苗苗就是你的女儿!”

“为什么?”

谢岚将她看了半晌。垂花门边挂着两盏红纱灯笼,淡红的烛光洒在她的脸上,有种奇异浓艳的绯色。

他是大夫,观察力本就强过旁人,略一思忖便恍然大悟:“你屋里那个人是北定侯?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畹君低头不语。

谢岚叹息一声道:“你要我帮忙,我自然不会说半个‘不’字。只是好歹让我知道为什么吧。”

畹君犹豫片刻。这么大的事,求他帮忙确实不该有所隐瞒,何况谢岚的人品她信得过。

她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苗苗就是他的女儿。”

谢岚大吃一惊:“这、这……”

他原以为北定侯一直不许畹君回家,是因为对她见色起意,没想到他们是早有渊源,北*定侯竟然就是苗苗的父亲!

“他、他不知道?”

畹君摇摇头:“我要他永远不知道。”

“你糊涂呀!”谢岚捶胸顿足,“那可是侯门!苗苗本来是侯府大小姐!”

“你小声点!”畹君压低声音道,“你跟侯府打过交道,应该知道他们府上规矩多么大。我不想进侯府的门,也不想让苗苗进去。”

“可是,这……”谢岚有些不安。

难怪那北定侯对他横眉冷对,他挤在中间受气倒没什么,就怕那侯爷一怒之下伤害她们母女。

他瞥了眼畹君略带凌乱的鬓角。“那你现在跟他是什么关系?就这么没名没分的……”

“我要名分干嘛?上赶着给他做小妾呐?”她有点烦躁,“我跟他夫人有仇的!我每天在明熹堂提心吊胆,就怕他夫人哪天发现我的存在!”

“你住在明熹堂?”谢岚大吃一惊,又面色古怪地看着她,“北定侯哪来的夫人?他要有夫人还能让你住明熹堂?那里是整座侯府的正房啊!”

这下轮到畹君吃惊了:“那个谢夫人不是他太太?庭少爷不是他儿子?”

“谢夫人是他嫂子呀!庭少爷是他大侄子。前些时候他侄子生病,老夫人还怪他这个做叔父的不尽心呢!”

畹君脑袋“轰”的一声。

这个时璲!这个时璲!他敢耍她!还整天用“告诉夫人”来迫她屈服,害得她哪怕是被他欺负,心里也始终担着一分愧疚!

她气恼极了,时璲把她骗得这么惨,她必须得找补回来。

畹君上前对谢岚附耳说了几句话。

谢岚脸色大变,连连摆手:“不成,不成。我怕他弄死我!”

“怎么会,这里可是天子脚下,他不会胡来的!”

谢岚还是很犹豫。

畹君见状又撺掇道:“我们假扮夫妻,不演真一点他不会信的!走,走啦。”

她拽着谢岚重新回了屋里。

屋里影影昏昏,她顺手挑亮了灯芯。

余光瞥着屏风后面影绰的人影,畹君一想到待会儿要干什么,险些笑出声来。她见谢岚僵直地站着不动,便推了他一把朝他挤挤眼睛。

谢岚只得硬着头皮道:“畹君妹妹,时辰不早了,我们早点安歇吧。”

说罢拉着她往床边走。他一步步迈得如灌了铅般沉重,也不知道那北定侯在哪里盯着他,眼睛更不敢到处乱看,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偏那畹君不肯出声,眼见都快走到床上去了,终于听到她忍着笑开了口:“等、等一下!我今儿不大舒服,你去书房歇一晚吧!”

谢岚如蒙大赦,赶紧掉头往门口走。

畹君嫌他演得不够真,正准备拽他回来,忽然听得屏风后面“咔”的一声,她顿时汗毛直立,怕时璲当真受不了冲出来打人,便不敢再玩笑,赶紧推着谢岚出了房门。

刚闩上门,身后便拂起一阵劲风,她回头望去,他高大的身躯已经堵住了她的去路。

畹君还没看清他的脸色,足下便骤然悬空,时璲将她打横抱起来径直走向床榻,毫不客气地将她扔了上去。好在那床松软的锦被承托住了她的重量,可那四柱架子床还是不可避免地“嘎吱”了一声。

时璲屈起一条腿跪坐在床沿,烛光在他背后投下一个巨大的影子罩住了畹君。她仰着脸,惊诧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脸影在幽暗中,一双长眼睛沉沉地盯着她,亮得像暗夜里狩猎的野兽。

畹君心里打起鼓来,不由暗自检讨方才的玩笑是否太过。可是,他对她的欺骗也很过分啊!

她心头正委屈着,时璲已经脱去了身上的曳撒,从腰间抽出一根软绸带缠在手上,欺身压了上来。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喷拂在她的脸上颈侧,又酥又痒。

畹君伸手去推他,却如何推得动那铜墙铁壁一样的身躯。纠缠数息,她身上的衣裙已被他尽数褪下,屋里没有烧炭火,裸露的肌肤触到冷冽的空气,立刻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冷!”她忙不迭地钻进被子里去,警惕地瞪着他。

时璲一言不发地捉住她的双手,用那根软绸带绑在了一起。

畹君叫道:“你干嘛!”

话一出口,意识到云娘就在隔壁屋,她又忙抿起了嘴。

时璲冷笑一声:“我开饭。”

他将她的手举过头顶,绑在了床头的横杆上。

畹君挣了一下,他的绳结绑得极结实,根本撼动不了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登徒子在她面前宽衣解带。衣袍滑落露出流利劲瘦的线条,还有那在暗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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