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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错的就是不该落在林越峙的股掌之中。
“他喝醉了,和男朋友吵架,我去接他,”周唯实说得很有条理。
“我问过你,你说今天不回来。”
“那你就能去跟别人厮混?周唯实,亏你还是大学老师,你恶不恶心?”
周唯实茫然地抬头,语气中露出不解:“我只是送他回酒店。”
“是没做,还是没来得及做?”
“他是家教很好的人,不会随便和人上床。”
“哦,”林越峙拉长了尾音,“原来我是烂人。”
林越峙把他的身子按低在自己大腿上,周唯实摇晃了一下,被拘束在身侧的双手在有限度的幅度内扯动,好不容易保持住平衡。
“他是谁?”
胸口压在林越峙膝头,周唯实的声音有些发闷:“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能让你透支银行卡开云跃?”
“你只登记自己的名字不就是不想我查?”
“你他妈抠搜的样子我还不知道,你对他可真大方啊周唯实。”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喻星自己有钱住高级酒店。
周唯实只是想着他是个醉酒的Omega,单独登记可能有麻烦,这里面有林越峙什么事?这个人又开始不讲道理。
行为逻辑是人和动物唯一的区别,林越峙又短暂地被归类为周唯实最不能理解的胡搅蛮缠低智少年。
然而低智少年掌握着他身体的开关,林越峙又开始扭动发条。
“不听话就该好好教训。”
Aphrodisiac的药效已起,周唯实的身体发着高热,忽而置身火炉,忽而置身雪地。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似乎要把灼着他身体的热气全都吐出。
“违禁药……你怎么敢……这是……”
大概是一直对他展现得不失分寸,才迷惑了周唯实,让他忘了眼前人是魔鬼,是修罗,是林越峙。
“这是违法的!”
“哦?那你弟弟就没犯法了?”林越峙欣赏他的慌张,觉得可笑,“要不试试,是他被判监禁,还是我有事?”
周唯实恍然觉得林越峙的眼睛是鬼魅般的红色,他哆嗦着向后蹭。
空虚席卷了周唯实不甚清醒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周唯实剧烈地摇着头,再说不出一句话。
仿佛沉寂万年火山被吹起一颗火粒,无数飞灰滚落山巅,最终汇成一场惊天动地的灼世喷薄。
“不要……”
周唯实好像点路故障的机器人,磕磕绊绊,只能发出一个个单音节。
他捂住嘴巴,摇头要把这句话从自己身上甩掉。可越甩越紧越甩越黏,声音还在从他修长的指缝间溜走——
啧。
Alpha没有抬眼,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林越峙从他身上起来,带起的一阵微风擦过他的肌肤,渴望被触摸的痒意让周唯实被完全逼疯。
“周唯实,我很忙。”
Alpha已经朝着门口退去,他马上就要失去最后的机会。
周唯实再也受不住了,他无助地张着嘴,蒸腾而上的快感反复冲刷着冷硬骨骼,他已经软成凌渡江一汪肥美的春水。
“你不要走……”
他唇齿间早早含着Alpha的名字,在颤抖燥热的夜,在心惊胆战的昼。
这三个字让他辗转难眠,也让他绝处逢生。
他终于把林、越、峙三个字从老字典翻出,放于此时此地此刻。
“林越峙……”
他无声地张着嘴,露出混乱而崩溃的神情,唇语喃喃,祈求Alpha的怜悯。
“不要走……”
林越峙将他抱上膝盖,拉动电源线把始作俑者拽出。一下空虚的深处如无数只蝴蝶振翅,扇动周唯实岌岌可危的神经。
“是你求我。”
“是……是我求你……求你……”
Alpha终于大发慈悲地将他解救,换来周唯实在他的手腕握紧了,在Alpha充血的健硕手臂上留下白痕。
……
周唯实的视线万物模糊,他的手指扒住落地窗的金属围栏,扒住桐木小桌,扒住沙发的软垫,最后他什么都抓不住了,他的世界只剩一个Alpha。
直到林越峙觉得够了,停下来。
周唯实浑身如同刚刚出浴,汗湿浸润着他本就苍白的皮肤,似是宣纸洇上迷乱的粉。他蹬踢双腿,眼尾眉梢一片水红,如一副春情艳画。
周唯实茫然无措地攀住林越峙,他不理解雄兽为何停住动作。亮星般的瞳孔却带着动物的纯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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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唯实眨了眨眼睛。
林越峙轻笑一声,把他往身上一颠,抱紧。
Aphrodisiac,阿芙洛狄忒,是药也是神。
周唯实身体里的一弯情潭,今夜被一遍遍摇干了,只等着再满。
第10章 心弦(上)
窗外夜色转亮,路灯熄了,叫春的野猫消失在清晨的雾气尽头。
周唯实仿佛一只不知满足的兽,而Alpha是他的药。一整个夜晚林越峙在周唯实身上画满正字,化为一道道空针纹身。
到最后他发着不正常的高热,林越峙发觉他不对劲,把人浸泡在水里降温。
他还在林越峙怀里挣扎,抽搐摩擦着缸壁,周唯实说烫,林越峙用手腕试了试,把水温又调下来一点。
“不能再低。”
“后面……”
他的耳根卡住浴缸边缘,似乎是痒,又似乎是热,还一直往冰凉的陶瓷砖壁上贴。
那个位置Alpha再熟悉不过,林越峙突然明白,他在说他退化的腺体很烫。
周唯实的脸上铺了层浅浅的绯色,蹭动林越峙的肩膀:“我好疼。”
“我看看。”林越峙掀开周唯实的发尾,周唯实却一下打了个激灵,压住他的手指。
“不行。”
有一瞬间林越峙都以为他清醒了,但周唯实双目依旧涣散,他呢喃着:“不能看……”
“周唯实。”
“不!”
没什么力气却态度强硬,林越峙又不能跟精神错乱的人计较。
他换了个声线诱哄道:“周老师最乖了,给我看看。”
“乖……”被药物支配的人只听懂了将这个字,转化了几秒,他抗拒的姿态软了一些。他朝着Alpha发声的方向流泻出轻柔吐息:“我乖吗?”
“不给看就不乖。”
周唯实的瞳孔无神,眼泪顺着他的眼尾流下来,渗进他的鬓角。
泪痕被林越峙用力抹去,搓出两道红印。
“不许哭。”
“我乖的,我很听话……”周唯实急于想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向下。两颊可见地颤抖,成了似哭非哭的鬼脸,明明呼吸已经变得短而急促,又抽抽噎噎地捂住嘴唇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