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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下。”祂磕磕巴巴道,祂喜欢看哥哥脸上的表情,别的姿势暂时没有解锁。
谢浔依言躺在床上,手臂顺势挡着眼睛,再看他真的要跳起来了。
黑漆漆的水母团动作缓慢的朝谢浔移动。
谢浔不安地吞咽,紧握的指关节因用力泛白,身体紧绷。
随着对方的迫近,心中升起的战鼓急促敲响,脑海中闪过各种各样的画面。
把自己彻底暴露在未知生物面前,露出最脆弱的地方,很蠢。
水母有四成的可能会杀了他,心里信誓旦旦的六成也没底。
这不能用喜欢两个字概括,原本对水母团复杂的情绪达到某个极值,谢浔眸光幽深。
如果一开始把对方宰了……,咬牙切齿又无能为力。
触手搭在谢浔肚子上,拟态的吸盘把谢浔滴水不漏的情绪瞬间击碎。
谢浔浑身汗毛直竖,触手迟疑地缩回,“哥哥?”
“能不能……变成人?”许久谢浔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人和水母区别很大。
对祂来说拟态成人很简单,祂不情愿,触手卷起谢浔腿根的内裤边,哥哥没有接受祂不是人。
祂不可能是人,祂就不是人。
谢浔不知道祂在想什么,单方面认为对方不愿意,“不行就算了。”
早弄完早结束。
话未说完,再睁眼,对方变成昨晚的青年,说青年其实不对,祂的样貌处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带来的非人压迫感不容小觑,精神力在谢浔之上。
精神力并不是alpha独有的。
那张脸完全照着谢浔的审美点长的,蓝黑色的眼睛里永远盛着一汪水,藏匿着常人看不到的海底深渊,鼻梁高挺,鼻尖微微上翘,嘴唇不薄不厚。
谢浔愣神,漂亮的近乎不真实,胡思乱想幸好是好看的。
祂的手撑在谢浔的腋下,另一只手拿开谢浔挡眼睛的胳膊,哭过的眼睛红红,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谢浔并未捕捉到。
祂委屈巴巴道:“哥哥,我开始了。”
谢浔半阖的眸子在对方清晰的声音和擦过唇间的吻中暮地睁大,不等他有所反应,双眼被一层虚无缥缈的黑雾紧紧覆盖,alpha的五感无限放大。
触手和治疗仪的感觉天差地别,后者只不过时不时剐蹭,出于自我解决的想法,不会生出妄念。
前者的想法完美贴合主控的意识,它们肆无忌惮,alpha的生殖腔很深,异物感极其强烈。
谢浔不由得紧张瑟缩,在祂身体撑起一小块弓起背。
青年多年训练,身材优越,背部肌肉线条紧绷,胳膊的三角肌明显,青筋浮现的手紧紧抓着枕头,身上很快蒙了层汗。
谢浔催促快点,胃里压迫的难受。
祂跪撑在谢浔腿|间,回应声上校哥哥,伪装的可怜在谢浔看不到的地方消失的一干二净。
瞳孔细微变化,眼神眷恋黏腻,身后的延伸的黑色触手像巨大的蜘蛛腿影,青年被笼罩在一小块,无所遁形。
哥哥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脆弱,所有的,所有的,只能给祂看,哥哥是属于祂的,从祂捡到的那一刻就已经是祂的了,祂不会让哥哥死掉。
无风的窗帘飘动,黑影逐渐消散,祂想抱哥哥,犹豫很久,最后以自己喜欢的方式拥抱。
黑色的液体虚虚拢着谢浔,不敢有所妄为。
这是祂第一次抱上校。祂第一次靠近的是上校的停止跳动的心脏。
分出的触手检查谢浔的腺体和手指的伤口,愈合的很好。
哥哥的信息素紊乱不会再发生,祂也不会在糟糕的雨夜看着哥哥难受却无能为力。
触手吸附卵时,覆盖在谢浔眼上的黑绡逐渐消散。
谢浔清楚的感知到鸡蛋壳里的物质缓缓流出,他面色潮|红地喘着气,汗湿的是碎发粘在额钱,失神中落入对方的眼睛。
怎么又哭了。谢浔眸光落在对方眼皮上的痣,听见对方道:“哥哥,留下吧。”
怎么可能!
谢浔怕对方塞回去,前功尽弃。他不想白遭受被水母上的第二次,长得好看也不行,原则问题。
谢浔双眼轻微失焦,伸手绕过对方的背部,祂的视线紧随谢浔的手,可怜巴巴,眨眼时泪水砸进谢浔唇齿里。
没有味道的眼泪,连咸味都没有。手施力将人压在怀里,他压着喘息,声音又沉又哑,在对方耳朵边毫不留情道:“不好宝贝,你生,我养。”
简短的几个字,耳朵尖的热度直直烧到大脑,整张脸羞红,精神海不断叫嚣重复着宝贝两个字,强烈的失控感让祂自己都害怕。
好想把哥哥带走。
谢浔说完这句又被铺天盖地的黑暗笼罩着眼睛,无法醒来,只能清醒的感知着。
祂凑在谢浔耳边道:“做个好梦,哥哥。”
——
等谢浔醒来已经是晚上,室内一片黑暗,只剩他一个人,水母跑走了。
谢浔抓了抓手心,他梦见一只脏兮兮缺胳膊少腿的水母咬着一条人类胳膊,圆溜溜的眼睛冒星星似的看他。
呜呜呀呀的说吃吃,叼着人类胳膊甩到他身上,谢浔盯着对方断的七七八八的触手,他听到自己说了声过来,水母欢喜地抬头,梦结束了。
按照对方听话的性格,八成会跑过来,跑过来会怎么样,谢浔不知道,他不想做这些稀奇古怪的梦。
他的精神力在S级,对方一句话能影响到他的精神力,除去之前的种种,水母作为63区潜逃的生物毋庸置疑。
手指在个人终端在联系人直接划到为h,终端接通,对面安静的像开了静音。
谢浔半闭着眼,声音有些哑,“63试验区的防护网能进吗?”
对面传来轻微敲击键盘的声音,“上回被警告了,他们记得我,不好搞。”
“风险多大?”
“帝国联盟前不久发布文件,恶意探查处永久监禁,我还没有女朋友,不干。”
谢浔啧了声,伸手撩过凌乱的碎发,拉过被子盖到头上,后知后觉身上穿着睡衣,还会给他穿衣服,小东西现在又不知道跑哪里了。
对方咂摸一阵,突然开口,“欸,老大,你声音怎么回事?”
谢浔随口应付,“天气太干了。”
“哈……”对方传来一声轻笑,水银市天气正值五月份,气候宜人,湿度一直处于均值。
谢浔无力吐槽,“净和你姐学。”
“要都学会就好了,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挺久没见了。”
“有时间就回去,到时候再联系,”谢浔睁开眼眸,“找最近五年关于非人生物的相关报道,贴近63区,整合发我。”
何沉年疑惑的接下这份差事,对他来说不过是动动手的事,“行 ,老大明天发你。”
挂断终端后某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