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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上了马车的是不是个女子?我看着怎么那么像上官姑娘呢?薄兄,你跟她熟,你看呢。”
那人问了,却没听见回话。
再看薄永怡,早就抬腿走了过去。
薄永怡比他们更快看清了上官意。
在玉人坊看见上官意没什么出奇。
但她却是上了郡公府的马车。
难道她转眼就攀上了高枝?
薄永怡快步过去,对姜舒行礼,喊了声姜世子。
同样是世子,他这侯府世子和郡公府世子也差了好几个品阶。
如果不是在宴会上见过两次,行礼的机会他都找不着。
但即使如何,姜舒也是理都没理。
何时慢透过帘子看着,那姜舒真真的眼高于顶。
嗯都没嗯一声,直接翻身上马,目中无人的打马而去。
被忽视的薄永怡脸都黑了。
何时慢满意的嗯了一声。
真别说,大侄子那个高傲劲放在讨厌的人身上,还是很让人身心舒畅的。
马车离开烟柳街,薄永怡没有追上去质问的胆子。
他几个朋友也都看见了他打招呼被无视的场景,偷笑的有,替他觉得丢脸的也有。
薄永怡更有些挂不住脸。
转身去了玉人坊找了老鸨。
得知被带走的真是上官意,而且姜舒还给她赎了身,薄永怡脸色愈发阴沉。
真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前些日子还因为他大病一场,这就跟着别的男人走了?
像是自己盘子里的菜被人夹走了似的。
即使上官意不是他相中的,薄永怡也浑身都不舒坦。
本来他还想着再换个地方喝两杯,此时也没了心思,匆匆回了家。
另一头,姜舒问何时慢把她送到哪里。
何时慢道:“还能去哪?当然是许砚之那里,我得看看他有没有老实喝药。”
她说的自然,姜舒心中却依旧警惕。
想到文国公府时刻有高手驻扎,他又放了心。
去就去。
到了那,是李逵是李鬼就一清二楚了。
第225章 拥挤的意识空间10
到了地方,何时慢自然的下车往里走。
但姜舒却抢先一步,嗖嗖嗖的跑了进去。
偏偏屁股上的伤还没好。
一瘸一拐,像个被一箭射在屁股上的兔子。
何时慢无奈摇头。
如今的文国公府依旧是原来的那个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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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个别院占地小,也就是个两进的院子,都没有一个五品官住的地方大。
皇上封他为国公后,一早就赐了大宅,只是许砚之不搬。
后来没办法,皇上把左右两座和后面三座宅院都买下赐给了他。
六座宅子连成一片,才有了国公府的威仪。
不过许砚之始终住在原来那个小院。
像是大宅子里头装了个小宅子。
姜舒一路跑过去,看见他大伯父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直接问道:“伯父,你、你娶妻了吧?”
许砚之倒茶的动作一顿,“怎么这么问?”
“没有吧?我就说不可能高,你娶妻我怎么会不知道,那果然是个女骗子!等着,我这就带人去……”
“我娶了。”
“带人、带人……啥?”
“我确实有妻,你父亲是知道的,说吧,都发生什么了?”
许砚之说到自己有妻的时候,眉眼都是舒缓温柔的。
和平时不苟言笑的模样相差甚多。
姜舒看的傻眉愣眼,接过茶杯都忘了喝,磕磕绊绊的把今天的事和盘托出。
听到她让他喊大伯母的时候,许砚之更是眼含笑意,像春水融冰。
“那你是怎么说的?”
姜舒心中已觉得不好,但还是老老实实的道:“我说不信,还、还让她赶紧滚……”
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大伯父脸上的春意又化为了凌厉寒风。
举起茶杯准备喝上一口缓解尴尬,茶杯却被抢了起。
许砚之指着门外:“滚出去,跪着!”
姜舒一声没敢吭,老老实实的出去跪着了。
许砚之跟着他出去,准备去找何时慢。
刚走到院里,就听有人吹了声口哨。
“嘿!那位俊俏的郎君,火气怎么这么大啊!”
许砚之抬头,就见何时慢已经又上了他的院墙。
他老脸微红,眼中亮光闪闪。
姜舒瞧着,只觉得好像做了场噩梦。
怎么可能呢。
他那个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一辈子清正严肃的大伯父。
怎么可能会流露出这种情窦初开的神态呢?
他还看他大伯父紧张的抓了抓衣袍,随后问道:“你、你晚上想吃什么?我这就让人送菜过来,我给你做。”
“大伯父!你的身体……”
“跪着。”
姜舒:……为什么现在连他大伯父都会变脸了?
对她说话时和对他说话时。
这是一个人吗?
不可能!
他有那么招人烦吗!
何时慢从墙上跳下来,走到许砚之身边先替他把了把脉。
“药吃过了?”
“嗯,吃过了,那孩子是姜六的独子,从小被送进京里养着,我们这帮叔伯长辈心疼他父母不在身边,确实娇惯了些,养成了他这么个愚蠢自大的性子,你教育他了没有?”
姜舒气的鼓鼓。
他还在这呢啊,赶紧借机告状。
“打了!她打我打的老狠了!我现在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大伯父……”
“打得好。”
许砚之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何时慢,连个眼神都没给姜舒。
“打了就好,他就缺教育。”
姜舒:(╯°Д°)╯︵┻━┻
姜舒跪了许久。
看他大伯父事力亲为,替她选衣服搭首饰,替她重新梳妆描眉,像照顾老太后似的。
又看着他大伯父拖着病体煲汤炙肉。
而他所谓的大伯母换了新衣,就躺在树下躺椅上悠闲的逗老龟,旁边还摆着他大伯父给洗的水果。
姜舒忍了忍,没忍住,“你这个女子,既然嫁了我大伯父,怎可看他拖着病体照顾你?我大伯父的手可是提朱笔断生死的!你居然让他拿锅铲菜刀!”
何时慢一挑眉,咽下口中的樱桃,抬手喊道:“许砚之!你大侄子……”
姜舒:“祖宗!别告状!求你!”
“那你叫我什么?”
“……大伯母。”
许砚之举着锅铲过来,对姜舒跃跃欲试,“他又干什么了?”
姜舒憋屈的直喘粗气。
何时慢笑道:“没事,就是觉得他跪的时间也挺长了。”
许砚之哼了声,“起来吧,收拾收拾,一会儿一起吃饭。”
姜舒在文国公府也是有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