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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的白花,正跪在这张凶厉的遗照前。

怎么看都像在守丧。

只是不知道她具体的身份,是此人的姐姐、妹妹、女儿还是——

“哎,谁见我那新过门的妈了?”

一个轻浮的大嗓门由远及近。

门外,有下人低声回答,“少爷,夫人正在里面祭拜。”

咚!

银灰色的自动门被踹了脚,一顿,悠悠划开。

背对着来人,郁姣将手表藏在怀中、乱按一气,手忙脚乱地想关掉这高科技的显示屏。毕竟,上面还写着[宝贝,今晚九点,老地方见]。

怎么看都像是寂寞寡妇偷人的铁证。

“哟,咱妈做什么呢在这儿?”

一只大掌箍住郁姣的手腕,生生把她从地上扯了起来。

在野男人暴露的前一秒,郁姣终于摁灭了手表,并在心中暗骂:这是什么中西结合复古新潮的世界观,呸!

“你就是那老家伙娶的新老婆啊。”

质感粗粝的嗓音响在郁姣头顶,带着毫不尊重的调笑意味。

无痛当妈的郁姣被便宜儿子捏疼了手腕。

“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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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儿子笑嘻嘻:“我偏不。”

他索性用大掌将郁姣挣动的两只手都箍住,空出一只手,卡住她的下颚。

郁姣被迫昂头。

终于看清了行事粗鲁无礼的便宜儿子的真面目。

也就是这一眼,令她忘记了挣扎。

那……是一双和常人正好相反的眼瞳。眼白是黑色的,瞳孔反而是白色的。

简直像恶魔的眼珠。

他弯了弯眼睛。

“呀,长得倒是可人,让我真想——”

“——把你一口吃掉。”

说着,他煞有介事地舔了舔唇,露出一口尖利的鲨鱼牙。

看起来变态极了。

郁姣屏息,极力后仰,试图挣脱。

“别动呀,让我再看看嘛,”他一把将人拉得更近,卡着她脖颈的手松开,转而抚上她的脸。

冰凉的触感从眼角划过,危险感令郁姣一个激灵。

——这、这人的指甲竟然都是尖锐弯钩,有三四厘米那么长,似猛禽的爪子。

“你叫什么名字啊?”

郁姣不语,拧眉瞪他。

这人长着一头浓密的长发,在室内的灯光下泛着橘红调,蓬松得像狮子的鬃毛。

神情也像大型捕食者,傲慢、凶恶、无所畏惧。

“问你话呢,真没礼貌。”

他不满地嘟囔。

心情恶劣,手上便没个把门,锐利的指甲霎时划破掌下娇嫩的皮肤。

落下一道刺目的血痕,在雪白的脖颈上异常显眼,血珠滚落,没入旗袍的高领,像是跟人玩捉迷藏的调皮小孩。

诱人翻找。

便宜儿子挑眉,饶有兴致地用指甲点了点她那保守的领口,当即便在昂贵的旗袍上划出一道口子,鲜少露于人前的细腻肌肤宛如拨了皮的果肉,更是诱人的香甜。

在他做出更过分的举动之前,女人拧起细细的眉,忍无可忍般闭眼:“郁姣。”

“嗯?”

“我叫郁姣!”

像是被更有趣的事物吸引了注意力,他长长哦了声。

“喻姣?你嫁给那个老头,跟他姓了啊?”

“……”

郁姣抬眸,狐疑地看他。

他挑眉,理直气壮地看回来。

正当两人面面相觑、不在同一个频道时,忽然,一个温和空灵的男中音响起:

“少爷,夫人的‘郁’是这个‘郁’,而非先生的‘喻’。”

说着,不知从哪投下一片莹蓝的光屏,适时展示了‘郁’和‘喻’的差别,旁边还贴心的注明了拼音和释义。

郁姣望向声源处。

那是天花板中央一颗悬浮的圆球,随着男中音的言语,中间的蓝光一闪一闪。

少爷噢了声。

“得了得了,闭嘴吧eleven,我不想知道喻风和那个老家伙名字背后的典故跟内涵。”

圆球从善如流地停止投屏,“好的。”

捕捉到郁姣的视线,它又道:“夫人,这位是之前和您提过的原苍少爷,喻先生的养子。非常抱歉,没有及时为您介绍。刚才见您和少爷相谈甚欢,便没有出言打扰二位。”

……相、谈、甚、欢?

还被这位原苍少爷箍着手的郁姣,无言地扯了扯唇角。

合理怀疑这是个人工智障。

等等!

她猛然一僵。反应过来:

如果这个球一直都在的话,岂不是看到了野男人的短信?!

第52章 魔鬼的祭品02

敏锐的人工智能感受到她的视线,蓝光一闪,它用温和的口吻问道:“怎么了?夫人?”

郁姣总不能说:只是想知道你看没看到我偷野男人。

只得摇摇头,“没事。”

压下烦躁,她在心中问系统:“怎么没原主记忆?”

系统顿了顿,小声道:【抱歉哦宿主,上一关您有新手保护期才有线索,这次只能靠您自己了】

……难度上升了啊。

“在想什么?”

郁姣的下颚再次被抬起,被迫对上那双恶魔般的眼。

黑巩膜白瞳仁的眼眸微眯。

便宜儿子鼓着脸,像赌气的小孩。

郁姣这才发现他其实长了张格外漂亮的脸,淡眉长而弯,眼型长且圆,鼻梁挺翘,嘴唇嘟嘟的,还是十分诱人的西柚色。

与他那令人感到惊悚的眼睛、牙齿和指甲极为不符。

当然,也和他强壮精悍的身体不太相符。

“哎,”

他捏捏郁姣的脸,“现在你是我名义上的妈了,老子死了,以后就咱母子俩相依为命咯~”

郁姣无语。就他这跃跃欲试的神情,完全看不出死了老子的悲痛,倒像玩过家家般期待。

果不其然,原苍眯了眯眼,愉悦地提议:

“要不你跟我姓吧!”

郁姣:“……?”

原苍一个用力,将郁姣扯得更近,她的手抵上他的胸膛,挣扎间,五指陷入柔韧的胸肌。

他一席简约古典的黑红长袍本就穿得不老实,大剌剌地敞着,露出大半结实的胸膛,蜜色的胸肌呼之欲出。

现在让郁姣一扯,更是伤风败俗,两人怎么看都不像相谈甚欢母慈子孝,而人工智能对此熟视无睹、一声不吭。简直就像纵容熊孩子的熊家长。

“单亲妈妈和儿子一个姓更能体现母子同心。而且郁姣这个名字怪难听的,很土,”他煞有介事道。

“原姣——好听多了嘛!”

极具侵略性的气息袭来,他笑嘻嘻地凑近。“你说是不是?”

“……”

郁姣莞尔一笑:“好啊。”

这意料之外的出招倒令原苍一顿。

——这女人刚刚还一副贞洁烈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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