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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有蒋鉴和的关系在,林听还真是最合适的会长。

有事好沟通,也方便要好处!

在他们看来,搞定林听这个小姑娘,可比对付蒋鉴和那个老油条容易多了。

林听瞧着他们,拒绝得很果断:“不行不行,我不行的,我连班长都没当过,哪当得了什么会长?”

林听是真心实意的在拒绝。

这种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的「大好事」,谁愿意做谁做,她可没时间。

与自家人做生意,那自然是有困难要迎头而上,但与这帮人做生意……她不把他们卖了就算道德高尚,还指望她呕心沥血的付出?当她傻呢!

林听直接看向田老,笑容温和:“再说,我是晚辈,怎么能在各位叔叔伯伯面前指手画脚呢?我推荐您老,您德高望重,众望所归。”

大部分人听了她这话就想翻白眼。

你现在才想起来自己是晚辈、不能指手画脚,是不是太晚了点儿?

昨天你这个晚辈可没给任何人面子!

小部分人下意识跟着点头,一叠声的应和着:“对对对,田老做会长,我们心服口服!”

田老差点儿想让人把这几个不懂事的家伙扔出去打死。

这是抢官做的时候吗?

他缺这么个名为会长实为保姆的职位吗?

他不用想就知道,他当会长,骂是他要挨的,力气是他要出的,关系是他要维系的,矛盾是他要调停的,而决策——是林听要做的。

他……

他一把年纪了,这么为难他一个老人,真的好吗?

偏偏就有那耳目不明的人看不清形势,还以为这是个让他们抱团的好活儿呢!

田老揉了揉额角,推脱:“我这么大年纪了……”

“老人家,你就应了吧!”

一只42码的大手落在田老身侧。

是深谙说服之道的蒙克。

田老:“……”

蒙克不说话时,那些昨天被他吓破了胆的老板们都有意忽略他的存在。

而当他说话时……整个包间都莫名变得祥和了。

林听侧头清了清嗓子,强压下拼命上扬的嘴角,转头一脸认真的对田老说:“您就不要推辞了吧。”

田老干笑两声,转而看向其他人:“你们有什么意见?或者谁想做会长,都可以说出来,现在不是讲究民主公正嘛,大家竞选一下。”

包间里安安静静,没人跳出来当出头鸟。

有的是知道自己没资格,而有资格的那几位也都是人精了,深知这不是个好活,更不会参与。

田老左看看右瞧瞧,最终只能硬着头皮说:“那好,我就卖个老,当了这第一任会长。”

噼里啪啦的鼓掌声相当热烈。

田老心中无奈,脸上却不能显露出分毫,他摆了摆手,说:“先不要搞那些虚的,我们先把蒋局给的安全检查任务过了……”

……

会足足开了三个小时,全部都是围绕着矿场安全问题来谈的。

林听有些想笑——这些家伙,原来不是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安全的啊。

只是差了脖子上的一把刀。

会议的最后,林听笑呵呵的对大家说:“我的矿是第一个要被检查的,如果那天大家方便,可以过来跟着一起看看,也免得我复述给大家时有什么疏漏。”

“好好好……”

“那就有劳林老板了……”

三个小时的沟通还是有些作用的,至少这些人现在在表面上是接受了林听。

散会后,林听拖着疲乏的身体回家,问出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蒋宗怎么样了?”

杨美云抿着红唇浅笑,斜睨了她一眼,指了指天花板:“在房间睡着呢,不知道醒了没有。”

“我去看看,”林听边往楼上走边对张亮说,“亮哥,去买一批过期的灭火器,一定要过期的,半年左右。”

张亮沉吟片刻:“把新的抹码重喷行吗?”

“随你,只要一眼看着是过期的就行……动静小一点儿,别被人知道了就行。”

“好。”

林听蹬蹬蹬上了楼,留下面面相觑的杨美云和杨李波。

杨李波不学无术的问:“灭火器还有保质期吗?”

张亮微笑着回答:“小姐说有就一定有,没有的话,我让厂商现喷一个。”

杨李波瞳孔紧缩,无比钦佩的朝张亮抱拳致敬。

楼上,林听敲了敲蒋宗的房门,轻声问:“哥,你醒了没?”

“醒了。”

随着蒋宗的回答,房门打开。

蒋宗的床很整齐,似乎根本就没有躺下过。

他穿着件黑色的丝绸衬衫,衣服样子还是那年林听在裁缝铺给他画的。

他望着林听,问:“谈的还顺利吗?”

“嗯,大家都挺和善的。”林听踮脚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感觉到发烫,这才问他,“你醒酒了?”

“醒了。”

蒋宗侧身让她进门,又给她倒了杯水。

“所以你怎么会喝了那么多的酒?”林听狐疑的看着他,“遇到什么事了吗?”

在林听的印象里,蒋宗除了那次与段珺喝酒之外,几乎是滴酒不沾的。

突然喝成那个样子,她挺担心的。

蒋宗想起了他被灌酒的缘故,默然半晌,实在不想再提。

他摇了下头,问她:“你处理完这边的事,就回沈市?”

“还得去趟京城呢,而且明子结婚,我也要过去的。”林听见他不想提,便也不问了,乐呵呵的说,“他们在村子里办婚礼,人应该蛮多的,你不想去就别去了。”

若是以前,蒋宗必然会跟着听听一起去。

人多就多了,没有什么比和听听在一起更重要。

但这次,他一反常态的说:“嗯,我不去。”

第500章 有小奖励不?

林听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下意识揉了下耳朵,迟疑片刻,问他:“那……你还要去京城吗?”

蒋宗看着她,眼底萦绕的情绪林听看不大懂。

他缓缓摇了下头:“不了,过几天,我和父亲一道回沪市,开学前就……不回沈市了。”

对于蒋宗来说,做下这个决定的艰难程度不亚于让他当众演一段单口相声。

这会儿还没到八月,九月份才开学,他和听听,要一个多月见不到。

可……

他还是这么决定了,并且告诉了林听。

林听也有点儿懵,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点点头:“嗯,也挺好的哈……等一下,是不是你家出什么事了?”

蒋宗看着她,眼神认真且郑重:“没有,你放心,什么事都没有。”

是他要去做一些事,一些做成之前不想跟她讲的事。

林听狐疑的打量着他:“你确定?有事的话一定要跟我说。”

“嗯,我知道。”蒋宗朝她伸出手。

林听下意识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蒋宗握住她的指尖,嘴角微微上扬。

他轻声说:“听听,我不会走太久的。”

“呃……那的确,还得上学呢。”

林听倒没有生离死别似的感觉,分别一个月而已,大可不必那么矫情。

他们都是成年人,自然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囡囡?”

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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