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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得极其清秀,这般大大方方把五官都露出来,简直比寻常姑娘家都秀丽,看得阮桃桃一愣一愣的。
许是阮桃桃目光太过直白,他登时又羞红了脸,结结巴巴道:“小,小师妹你说得对,这样的确要好很多……”
好到从师尊到每一个认识他的人都在夸,只可惜,未能在第一时间让小师妹看到他把额发梳上去的模样。
他见阮桃桃半晌没说话,只笑盈盈地望着自己,紧张到手都不知该往何处放,下意识伸手去扒拉那簇额发,却捞了个空。
于是,他发觉小师妹眸中笑意更甚,心也渐渐静下来,不再扒拉那簇已然不存在的额发。
默默在心中想,她既笑得这般开怀,想必是不会觉得难看的罢?
他以为掩饰得很好,殊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统统都落入了白敛眼中
。
而白敛打量他时的神色,又一点不露地被尤情看在眼里。
这群人中最靠谱的还得是锦里。
主动与阮桃桃说起了明日团队赛的规矩。
团队赛乃今年新增项目,其目的是为了考验众弟子的道心,与各门派之间的协作能力。
既已角逐出前二十,明日的团队赛便不再考验武力值,而是进入“问心”环节。 w?a?n?g?阯?F?a?b?u?Y?e????????????n???????②?5????????
即,五人一组进入幻境,历经人性五毒,贪、嗔、痴、慢、疑等重重考验。
每个人的心魔与执念俱会通过幻境呈现出来,他们非但要打破自己的妄念,还必须在幻境中协助自己的组员,但凡有一人没能在规定的时间内醒来,整个组都将会被判出局。
值得一提的是,因这是今年新设的考核项目,故而,无人知晓幻境会以怎样的方式呈现出来。
第54章 问心
阮桃桃听完锦里的话,稍稍沉吟道。
“听起来像是所有人都会进入同一场幻境,此番二十七个门派,共五百四十人,能负荷得过来么?”
密切关注着她动静的李玉书连忙接话:“自,自是能!”
眼见小师妹目光又扫了过来,他声音瞬间低了下去:“毕竟咱们宗门中有豢养蜃妖。”
阮桃桃目露疑色:“蜃妖?”
白敛瞥仍在结结巴巴的李玉书一眼,赶紧抢过话茬,只是他依旧没能学会好好说话,面露讥诮地望向阮桃桃:“也就只有你不知道蜃妖……”
话才说至一半,尤情的声音又插了进来,皮笑肉不笑道:“呦呦呦,就你知道得多,你总这般针对她作甚?谁知道你存得是什么心思啊”
白敛已经忍尤情很久了,终于在此刻爆发:“我还想问你存得什么心思呢?总莫名其妙针对我!”
“我针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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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情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你未免也想得太多了罢?”
白敛亦不客气地反击:“同样的话也送给你,别动不动就瞎揣测!”
“我可没瞎揣测!你分明就是……”
“停!停!停!”
眼看二人就要吵起来,阮桃桃忙不迭喊停:“你们的私事我管不着,但若是要吵,麻烦去外面吵。”
语罢,继续问李玉书关于蜃妖的事。
李玉书摇摇头,不断摩挲着指节,情绪也渐渐稳了下来,说起话时不再磕磕绊绊。
“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它们是一种形似蛤蜊,能吞吐雾气引人入幻的妖物,传闻修为高的蜃妖有偷天换日之神通。”
“蜃妖本就罕见,又曾因它的内丹可致幻,而遭人大肆猎杀,现如今世间就只剩两只蜃妖了。”
“小师妹你若想了解更多,可去藏书阁翻阅山海册,其中定有详细记载。”
说至此处,他动作极快地瞥了阮桃桃一眼,垂下眼睫。
“那个……时间不早了,明日还需早起,小师妹你也早些歇息,我便不继续打搅你了。”
阮桃桃笑着道了声:“好。”
复又补充道:“晚安。”
目睹这一切的白敛暗自磨着后牙槽,狂瞪李玉书,心道:男子汉大丈夫的,装什么纯啊!
他眼风似刀,简直想一片一片将李玉书的脸皮给刮下来。
但不知怎得,莫名觉得背后一凉。
扭头一看,尤情果真在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
眼神中赤裸裸写着“还说你不喜欢她?”
吓得白敛赶紧收回目光,轻咳一声道:“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我也该走了。”
语罢,还不忘殷殷切切瞥阮桃桃一眼,哪知,阮桃桃就跟没听见一样。
气得他当即瞪大眼,正要出声质问,尤情又找到机会了,瓮声瓮气道:“怎么?你这是想要人家也跟你说声晚安?”
白敛的心事就这般无情地被人戳破,他脸瞬间涨得通红:“你少在这儿给我胡说八道!”
“我才不想听她说什么晚安呢!”
说完,看也不看阮桃桃,一把将尤情拽走。
远远的,阮桃桃好似还听见了他气急败坏的声音。
“给我好好说说,你这人究竟怎么一回事?这么针对我到底是想要作甚?”
……
二人逐渐走远,锦里也笑着与阮桃桃挥手说再见:“那么,我也走了,咱们明日再见。”
至此,这鸡飞狗跳的一天可算要过完了。
同时间,离霜苑。
姬泊雪自打回来后便有些心不在焉,胡不归也跟着长吁短叹。
“真真是一报还一报啊,你现在知道见殊当年为求你学剑,有多不容易了罢?”
“你那小徒弟既不肯继承扶危剑,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咱们是否该开始物色新的人选?”
姬泊雪神色郁郁:“凉拌。”
胡不归一脸无语:“我跟你说正经事呢!少贫嘴!”
“不急,走一步看一步。”
姬泊雪是不急,可胡不归他急啊。
急得就像那催婚的七大姑八大姨似的:“什么叫做走一步看一步?你这副散漫的态度对得你师父,对得你师祖,对得你们这脉的列祖列宗吗?”
姬泊雪充耳不闻,权当他在放屁,却突然放下手中奏章,站了起来。
胡不归见之,忙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姬泊雪神色淡淡:“明日是宗门比斗的总赛。”
胡不归不明所以:“所以呢?”
“也不知她可曾备好了防身物品。”
说话间,姬泊雪便已推门往外走:“我去给她送些东西。”
胡不归:“……”
他一把扣住姬泊雪的肩,义正言辞道:“你觉得你现在这副模样像个当师父的么?”
姬泊雪不答反问:“如何不像?”
这话听得胡不归险些要被气笑:“你莫不是忘了,除她以外,你还有好几个弟子都将参赛,你为何只记得她,却不记得他们?”
此言一出,姬泊雪如遭雷劈般僵于原地。
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