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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的经验。

就拿那一万封情书来说,距事发当日都已过去了这般多天,她还不是稳稳苟住了?

总之,只要突发事件够多,姬泊雪便无暇去与她翻旧账,无暇去与她翻旧账,便也就意味着,她能安然渡过此劫。

直至,传讯玉简亮起,闪烁着姬泊雪发来的文字传讯。

阮桃桃的笑瞬间僵在脸上。

她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第28章 (捉虫)演戏

「若能将功补过,为师也不是不能考虑免你责罚。」

阮桃桃咬牙看着玉简上不断闪烁着的字,这未免也太强人所难?

什么都不懂的她又要如何将功补过?

也顾不得太上长老就在一旁看着,阮桃桃当即回信:

「实不相瞒,弟子只会胡闹,着实做不来将功补过之事。」

姬泊雪那边消息回得很快。

「如何做不来?」

他本想说,你在暗域便做得很好。

却恍然想起,那是她与“大哥”的回忆,他心中泛起些许异样的情绪,终只是道了句:「为师相信你。」

阮桃桃:“……”

但她不相信她自己。

姬泊雪却未继续这个话题,话锋陡然一转,又补充了句。

“太上长老若再敢坑你,而你又着实躲不开,放开手脚把他给坑回去便是,切莫让他占了便宜。”

阮桃桃:「……行。」

她收起传讯玉简,扭头望向仍在为某好苗子被抢而发愁的太上长老。

心道,想不到你们竟是这种关系。

既如此,那她便知该如何应对了,自也就不会似先前那般束手束脚。

约莫半盏茶工夫后,掩去真容的阮桃桃方才与太上长老一同抵达武陵。

奉正宫游街的花车恰巧从他们身边经过。

那辆缓缓驶去的花车装饰得宛若神仙楼阁般,雕楼画栋金碧辉映,一群修了合欢宗魅术的弟子装作神仙扮相穿梭其间,或是身披羽衣、或是云髻峨峨衣袂飘飞。

乍一看,端的是宝相庄严宛若谪仙,可若再细细端详一番,便会发觉,这哪儿是神仙?分明就是一群披着神仙皮子的妖邪。

多看一眼,阮桃桃都觉浑身不舒坦。

魅术,放在从前分明就是不入流的玩意儿,莫说名门正派,连邪修都看不起它,属于邪门歪道中垫底的存在,现如今合欢宗非但成了正经门派,就连魅术都能堂而皇之被当做招生手段,何其可哀。

更让阮桃桃感到不舒服的是,花车离开后所留下的那股子腻人甜香,总觉着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阮桃桃这愣才发至一半,便被一群蜂拥而至的考生给挤开,他们犹如受到蛊惑般,亦步亦趋跟在花车后面,直至来到奉正宫报名点前。

太上长老敛去那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扭头望向阮桃桃:“奉正宫又折腾出新花样了,素尘你怎么看?”

早上的时候,他们还只是派一群美貌弟子蹲守在城门,到处拉人头,不过短短半日,奉正宫的套路便已升级。

太上长老是越想越愁,不禁长叹一口气:“你不若真按我所说,好好收拾下自己,再拿个扩音法器往大街上一站,多吆喝几声,定能把人统统都抢回来。”

阮桃桃:“……”

怪不得姬泊雪让她离他远一点,他可真是不舍得放过半点排挤姬泊雪的机会。

阮桃桃才不想惹祸上身,脑子有坑才会依姬泊雪所言,与他拉扯不清。

她选择性无视太上长老方才的话,清了清喉咙,道:“比起这个,我反倒有个更好的主意。”

太上长老眉头一挑,登时来了兴趣:“哦?说说看。”

阮桃桃笑而不语,一脸高深莫测,好半晌才道:“你照我所说,去与掌门做好准备,很快就能知道了。”

于是,半个时辰后……

原本只想“看戏”的姬泊雪,被阮桃桃死缠烂打给拖来了武陵主干街道上。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服下易容丹后,变作女儿

身的阮桃桃,只觉一阵无语。

阮桃桃却理不直气也壮:“师尊你说过你相信我,那么,便请真相信我,总之,我不是胡闹,请配合我演戏!”

“毕竟,您不准我折腾别人,而鲁轶姝又恰好不在,那我便只能请师尊你来帮这个忙了。”

姬泊雪没接话,也看不出他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阮桃桃便已拽着他衣袖,来到已然排起长队的奉正宫报名点前。

一番张望后,阮桃桃终于锁定目标。

——一个生得略有些阴柔的清瘦少年,他便是太上长老口中的那个“好苗子”,假以时日定能长成无数怀春少女的春闺梦里人。

姬泊雪不知阮桃桃为何无端盯着那少年发笑,却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阮桃桃便与他扮做成一对恰从此处经过的好闺蜜。

她跟早就计算好似的,停在距少年两步开外的位置。

待确认这当真是个搞事的绝佳风水宝地后,阮桃桃突然捂着嘴,一脸嫌恶的模样:“你快看那男的!”

声音不大不小,恰好控制在能让那好苗子听清楚的程度。

语罢,阮桃桃还不忘给姬泊雪传音道:「师尊,师尊,要开始了!」

「他们都看过来了,你快问我,是哪个男的!」

姬泊雪:“……”

他好像明白阮桃桃想要做什么了。

阮桃桃见姬泊雪半天未动,再次传音催促道:「师尊,你快点嘛!我真没胡闹,这是在曲线救国啊!」

「现如今就只有你能帮我了。」

「你说过的,你相信我!真女人也要说到做到!你说信我就得真信我!」

姬泊雪:“……”

只能说,为了免除责罚,她是真的很拼,姬泊雪这个当师尊的亦不好再置身事外,隔了好半晌,方才道:「我该说些什么?」

阮桃桃:「很简单,你就顺着我的话去问,是哪个男的?」

姬泊雪当即面无表情地演了出来,却言简意赅,将其简化成一个字:“……谁?”

阮桃桃也不挑,立马接茬:“就那个穿月白色外衫,马尾高束,并饰以红绳的男的呀。”

如此明显的相貌特征……

八卦乃人之本性,纵是修士亦无法幸免,但凡能听见阮桃桃声音的,皆齐刷刷扭头,朝那“好苗子”望去。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好苗子脸瞬间涨红,阮桃桃却无要放过他的意思,再次重复一遍,用以提示围观群众,他们没看错,当真是那个人。

“对!就是那个穿月白色外衫,马尾高束,并饰以红绳的男的!”

“我方才瞧他跟丢了魂似的,一路盯着花车上妖艳女修的脸和口口。”

“小小年纪竟这般不知羞!听闻他还是世家大族的公子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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