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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又想到应大少爷那张脸,分明就是当初在转监途中,劫走自己的人。
纵使副监狱长应琮京废了条胳膊,也想不到家中出了内鬼,俩儿子没一个好东西。
“先别说我,你带我出席晚宴不就是好让我配合你暗杀那个姓严的?晚宴都快结束了,还没找到时机吗?”袁照临冷嗤。
应缇双手抱肩,道:“今晚不合适。”
袁照临嗤笑。
应缇瞥向他,警告道:“所以在时机合适前,你给我老实点。你以为我不知道刚刚在三楼你和谁见了面吗?”
“感情用事没有好下场,再有下一次,我会让你尝尝大脑被植入芯片的另一个用处。先声明,你会痛不欲生。”
袁照临捻灭烟头,额角青筋隐现。
应缇施施然望向男人愤怒的模样,开口道:“姓严的有意和方氏集团合作,你最好祈祷到时候你的朋友能顺利和姓方的离婚。不然,难保不会误伤。”
第66章 能谈谈吗
宋年想要先行离场,他犹在和方静淞对峙,碰巧又有几位宾客过来和方静淞打招呼,两人的谈话被迫中断。
社交场合,方静淞脱不开身,他一边和几位宾客寒暄,一边时不时看向不远处的宋年,omega脸色不佳,就这样沉默地看着他。
直到见宋年拿起甜品桌上的蛋糕吃进嘴里,方静淞迟疑的内心才有所平静,他收回视线,继续和眼前几位在生意场有过合作的宾客交谈。
会场音乐不知不觉切换到下一曲,周围人群攒动,宾客两两结伴进入舞池。
和方静淞交谈的几人见状停顿,微笑着看向舞池,方静淞回过头,隔着舞池里攒动的人群没有第一时间看见宋年的身影。
一起聊天的宾客被女伴拉去跳舞,只好连连讪笑着同他说先失陪,方静淞摆手示意无碍,随后视线看向甜品桌的方向,依旧没有见到宋年的身影。
将手里的酒杯放进路过侍应生的托盘中,方静淞抬步走向舞池。
酒过三巡,已经是宴会的后半场,几乎人人都有点微醺,舞不成舞,伴随着优雅又暧昧的钢琴曲,成了调情的助兴品。
方静淞一一扫过周围宾客的脸,没在舞池里看见宋年。
他拿出手机,走到院外连廊,寻个安静地拨打宋年的号码。
直到铃声末尾电话才接起,方静淞微微拧眉:“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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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车里。”
听筒里的声音轻而无力。方静淞一瞬间没了脾气,他沉默须臾,挂了电话。
雨未停,方静淞绕行走廊走向车库的方向,拐弯处被一人迎面撞上。
对方满身酒味,随口骂了句脏话,抬头看到他后又突然哑口,表情也变成探究。
方静淞掸了掸衣服,目光淡漠地扫了眼跌跌撞撞站都站不稳的青年,抬脚离开。
闵善目送男人的背影,原地呆怔片刻,突然像想到什么,傻笑了两声。他重返宴会厅,走向吧台继续朝侍应生要酒,杯满后一饮而尽。
他招呼侍应生继续倒酒,目光突然注意到吧台同侧最左边的身影,闵善瞬间酒醒了大半,他走过去夺对方手里的酒杯。
方寒先转头看向来人,忍了忍,没和一个酒鬼计较。他向吧台后的侍应生重新要了个杯子,酒还没倒满,就被闵善又抢到手里,连带着撒出不少酒水,弄脏了面前的吧台。
方寒先视若无睹,起身离开。
眼见昔日伴侣对自己冷暴力,闵善受不了,立马追过去,一路跟到露天阳台,见方寒先低头拢火点烟,闵善想复合的心又蠢蠢欲动。
“二少,我错了,是我误会你了。”闵善主动认错,提起那日在公寓撞见方寒先带回来一个omega的事,“我今天才知道那个omega是你的嫂子,对不起,那天是我失控了……”
方寒先觉得闵善的话说得有意思,“我俩分手在前,和那晚我带回来的人是谁,有什么关系?”
方寒先勾了勾唇,冷哼一声,“还有,我承认过他是我嫂子了吗?”
闵善呆愣,醉酒的脑袋已经容不得他做太多思考,只能凭借直觉说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所以你喜欢的人……”
“行了,”方寒先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神戏谑地看着闵善,开口嘲讽,“闵善,你养父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感情用事,一心栽在一个对你不感兴趣的男人身上,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做什么的?”
不堪的身世就这么被直白地挑破,闵善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盯着方寒先,突然冷笑两声,报复性地开口:“早知道你是这种心思,今晚我在洗手间撞见他的时候,就不应该手下留情。”
方寒先眯眼,他从前没觉得闵善性格恶毒,他只知道对方拜金虚荣,游走于交际场合频繁散发魅力,不过是广撒网的“钓鱼手段”。
初见时,他便看穿了闵善的伎俩,愿意陪他玩玩,是因为闵善长得对他的胃口。后来对闵善高看一眼,也不过是闵善的出身与宋年类似。
兴起而喜,兴败而厌,方寒先不觉得情欲之事要与感情挂钩,他以为闵善懂得分寸。
“你不该为难宋年。”
方寒先深吸一口烟,随手弹了弹烟灰,他瞥了一眼闵善,缓缓道:“毕竟,他算你半个哥哥。”
……
过量食用甜品让宋年产生反胃感,因为焦躁,他后来在方静淞交际时,一个人吃了太多的甜点。
其中不知道是哪道甜品里掺杂了山药粉,宋年缩在车后座同时忍受着头晕感。
误食的这点含量不足以让身体受损,也许是心理作用,总之,宋年能明确感知到自己从进宴会厅开始就已经浑身不自在。
他握着刚挂断的手机,听着雨水不知疲倦地敲打车窗玻璃,闭上了眼睛。车内安静如常,只剩下宋年内心的惊涛骇浪。
他知道,今晚会是他和方先生摊牌的时间。
身侧车门被打开,宋年闻声睁开眼睛,看见是方静淞后有些惊讶:“宴会……结束了吗?”
方静淞带着满身湿气坐进了车里,他吩咐司机开车。
面对宋年的疑问,他没立刻回答,他掏出手帕擦拭肩上被淋到的雨水,等车驶离车库,经过主宴会厅外正对着的雕塑喷泉,才看向宋年。
“没结束。但也不需要待太久。”
宋年点了点头,随后头靠车窗,方静淞见他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欲言又止。
车子匀速行驶在市区的路上,偶尔的鸣笛声让半耷拉着眼皮的宋年忽然又睁大眼睛,方静淞扫了他一眼,问:“不习惯参加这种场合的宴会吗?”
宋年摇头,方静淞无奈看向腕表,夜里十多点钟,确实不早了,他猜测宋年无精打采是因为困了,所以才在宴会上吵着要回家。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