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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下去了。
“……你还想玩多久?”
程鸢一脸无辜。
“成亲过后夫君还没有叫过我一声娘子。”
“要是夫君肯说娘子求求你,我就放你一马——”
被对方扑倒的时候,程鸢最后的尾音变成了惊呼声。
她仰着头,一副言笑晏晏貌:“夫君不是说自己有的是耐心吗?”
他的脸铁定很黑,连说话都带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再多的耐心也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程鸢忍俊不禁。
而便是听到他喊她“娘子”的时候,她嘴边的那抹笑咧得更开了一点。
要是关骓野,恐怕早顺着她的意思,一边低声求她一边倒过去折腾她了。
但现在毕竟顶着人家右护法的人设……
他的每一句话都带着股恣意狷狂。
“哈哈!求你?”
“今夜只有你求我的份!”
“……”
程鸢暗自笑了笑。
十分体贴,没有说话。
……
说起昨夜,程鸢有好几次都快要破功,差点想直接把身份挑破,让他当场社死无地自容。
前几次她都不提了。
最让她按捺不住的那次,是他在埋头苦干辛勤耕耘的时候,冷不防冲她说了一句:
“你别一直不说话,倒是哼两声,就算你叫他名字,我也不会生气的。”
她当时迷迷蒙蒙,突然听到他那话一头雾水,便反问了句:
“……什么?叫谁的名字?”
结果下一秒,她被掐在她软肉上的钳子手给掐清醒了。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声音都知道那是有多么恶狠狠的:
“你现在到底是想着谁跟我做我的?!”
“……”
那会她也来气了。
拼命忍下了揭穿他的冲动后,笑吟吟地回了句:“我师兄。”
那家伙果然追问:“你那么多师兄,是在喊哪个师兄?”
“我的周师兄。”
那一瞬间好像连窗外的风都突然停止了。
他的声音极为平静,然而越是平静,越是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危机感。
“你跟他做过?”
这要是点头,她可能就活不到明天了。
于是应了声没有后,她挑眉反问:“不是你让我喊我最熟悉的人吗?”
结果那个自讨苦吃的家伙更气:“他是你最熟悉的人?”
听到他把怒火强压下去,表面上装成谁也不认识、全是好奇心驱使的右护法,程鸢就很无语。
“仔细想想……倒也不是。”
“我最喜欢、最熟悉的那个人果然还是我关师兄。”
结果他还不满意:“你们灵无宗就一个姓关的男修?”
“……”
“……关骓野。”
他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哼了声。
“行,接下来你就喊着他的名字吧。”
“……”
他一边让她这么喊,一边又怕在她面前暴露,于是马上阴笑两声找补:
“我就喜欢我的新娘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跟我风流快活。”
“……”
被逼着喊了半宿的“骓野”,第二天起来口干舌燥的程鸢只是不禁觉得……
如果说起能装会演、自欺欺人……
真的没见过谁能比他更擅长了。
70
第70章
◎代嫁替身想被攻略的第三十四天◎
直到嫁来魔都的第四日,程鸢才终于出了卧房的门。
不是她不想。
是假扮成右护法的关骓野不让。
他倒是很知道利用“右护法”的这个人设,连【这里危险,不要乱走】都省了说了,直接布了个阵,把她拘在卧房,她走不出去半步,别人也别想进来。
连一日三餐都是他自己亲自来送。
质疑他,他就说自己占有欲极强,容不得心爱的新娘手办被别人看见。
“……”
程鸢看他是早打定主意这么做,才不敢和她相认。
她本来当时就想揭穿他,是正要开口时候冷不防想起在他怀中摸到的两节断玉,才没有出声。
那两节断玉是给他解新郎服时候不小心摸到的。
她只是刚碰到,便被他抓住了手腕,不准她再碰。
她问,他只说让她别管。
可程鸢知道,那应是关骓野送给她的那根玉簪。
那根玉簪她自从收下,大多时候都戴在头上,在福源洞天中断裂,之后为了让关骓野死心而随手一丢。
没想到他不但捡了回去,好好收了起来,甚至还放在了离心口最近的地方。
她不禁想却又不敢想,他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把它带在身上,握在手中摩挲时,又在想些什么。
于是……便说不出口了。
她在他面前听话乖巧,一连三日都乖乖呆在卧房里。
——是直到第四天才终于迈出了卧房的门槛。
虽然眼前还是一片黑,但一站在外面,感受到阳光照在身上的温暖,那果然还是不同的。
“人还是得晒太阳……再呆下去都要发霉了……”
一边嘟囔着,程鸢散步似地慢悠悠四处闲逛起来。
关骓野的阵法是从她给他的藏书里学的。
而好巧不巧,那些书……她全都看过。
……
关骓野白天时候忙着做间谍,除了给她做送饭使者以外的时间,都不会回来。
现在距离他下一次现身还有两个时辰,程鸢打算四处探索一下,看看能不能找点娱乐活动打发时间。
她睡的地方是主卧,从后门出去两侧有一排厢房,程鸢挨个搜索,终于在第三间的厢房里找到了除杂物外的活人……
大概是活人吧?
敲门后推开,程鸢只道这间厢房阴气十足,大白天的阳光都压不住房内的阴邪寒气,像是厉鬼的藏身之地。
而她推门后的下一秒,房内冷不防窜出一根鞭子,阴冷的质问声同至:
“……你是何人?”
对方不是一打照面就要杀人,程鸢挥手便化解了对方的攻势。
侧耳听了下,见对方不连着攻击,马上笑盈盈地弯腰作揖道:
“姐姐好,我叫叶语笑,前几天刚嫁过来,现在正等着魔尊闭关出来抽我仙骨,完了之后留任右护法大人的新娘手办。”
像是被她说无语了,连在厢房内流窜的阴气都凝滞了一瞬,对方隔了几秒才挤出一句:
“……你倒是乐观。”
程鸢诚恳:“乐观是一天,不乐观也是一天,那当然还是乐观地过日子才更自在。”
程鸢劝道:“姐姐也不如放宽心,既然都到这步田地了,再伤心难过也是苦了自己,而不是别——”
突然猛抽过来的鞭子让程鸢瞬间静音。
若说刚刚那一鞭只是试探,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