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7


都吃得开,奉颐跟在他身后也开始学着如何应对各色人等,尤其是这酒桌与谈判桌上。

她察言观色能力强,因此进步得飞快。

奉颐这厢在剧组里过得不亦乐乎,那厢赵怀钧远在北京,就会特意抽时间飞到青岛去看她。

在交往这方面,他倒是比她更负责更上心。

但奉颐也不差,每回赵怀钧来寻她时,逢人问起,她就会大大方方介绍这是自己男朋友。

第一次听见这个说辞时,宁蒗惊掉了下巴。

遥想起她上次还口口声声说这是咱们的“金主爸爸”,现如今却已经是正宫。

也不知是谁手段了得。

在奉颐的观念里,谈恋爱就不该偷偷摸摸,所以承认的时候,也并不在意他人异样的眼光。

这对赵怀钧来说算好事,但对她的工作却未必。

后来这样的情况还发生过一次,那次是她拍戏期间接受的一家自媒体采访。

当时那位主持人开着玩笑,探问她如今的感情状态。

她一贯坦诚,对着镜头灿烂一笑,当即就要说出口。

——常师新站在镜头外脸都绿了。

若不是她恰巧一转头,瞥见常师新隐忍不发的怒相,那天恐怕真的会造成事故。

好吧。

奉颐这不羁的性子难得地配合了一下。

十月左右的青岛天凉气爽,披一件外套正好。

奉颐入戏后,人都在状态里。

韩叶子,这个与她完全共情的角色,短短二十年的人生,却遭受生活种种不幸。

奉颐对角色的体验,等同于她真真正正地将西烛昔年的心境走了一遍。

亲自走一遭才明白那时候的西烛有多无助可怜。

那天奉颐拍了一场夜戏。

是她与程云筝的吻戏。

如果不是拍这戏,她这辈子都没想过会与程云筝激吻。

程云筝亦是。

因着专业演员该有的信念感,奉颐在开拍前捏着剧本走戏,走到吻戏那一步时,她玩笑着与他约定:不许伸舌头。

程云筝笑笑,望着她,也不知当没当真。

开拍的时候一切都顺利。

转折出现在接吻的前一秒。

镜头缓缓移过,韩叶子靠着石墙,夹着一根烟递到嘴边。

动作很青涩,张典低眸,冷嗤:“韩叶子,你会抽烟么你?”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ⅰ???ū???€?n??????????⑤?.???o???则?为?屾?寨?佔?点

韩叶子却笑着,将那根烟送到他唇边,指尖划过他唇角,用生硬的技术勾引他:“那你教教我?”

张典却骤然抓住她的手,压抑着怒火:“你这样毁掉自己就痛快了是不是?”

“是!”韩叶子笑容垮了下去,上一秒还巧笑嫣然的姑娘,这一刻渐渐红了眼眶,同他叫嚣对峙时眼底的痛苦与愤怒深深交织:“你不是最清楚吗?我讨厌我妈,我讨厌那个男人!而你张典又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

话未说完,气急上头的张典狠狠地吻住了她。

奉颐被程云筝抱住,那根烟无知觉地颤落在地。

片场静悄悄,余下二人争执撕扯的声音。

奉颐还不知道,当时赵怀钧风尘仆仆地从北京赶到青岛,特意来了剧组寻他,就不动声色地坐在人群之外,静观这场激烈的冲突感情戏。

于大东也在旁边陪同。

这段时间剧组人尽皆知女主奉颐有个男朋友,姓赵,至于什么身份,听这姓便能猜出一二。稍稍了解的人都知道,赵怀钧从前可没这么纵容过谁如此昭告天下。

一来是那些关系实在算不上恋情,懂点事的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二来,哪怕真有胆子大的做了,下一次再见,指不定就已分道扬镳,这位连个眼神都懒得再给。

更何况,前段时间听说有一狗仔跟拍到奉颐家中,不知拍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容,第二天竟然直接带着相机宣布退圈,从此销声匿迹。

这一剂猛药灌得众人心惊胆战,以后再提起“奉颐”二字,便多了一重讳莫如深。

大家都掂量着,在这位赵三公子心里,奉颐多多少少是有点地位的。

是以,于制片吊着胆看了一眼他的神情,男人喜怒不形于色,瞧不出什么情况。

坦诚来讲,赵怀钧从来都不爱干涉对方工作,特别是演员这门职业。哪怕曾经对方声称要为艺术献身,他也能慷慨大方,眼都不眨,认为对方没必要通知自己这件事情。

毕竟,这成年人各有自己的空间,干涉得多了,许多事儿就没意思了。

这是他一贯的原则。

但就是那瞬间,怎么说呢?

他瞧着奉颐那瘦小身板被男演员宽阔肩膀几乎覆盖,突然觉得——

去他妈的艺术。

第37章 (小修)

◎快停下,要出人命了◎

吃味这种事情说起来多少有些矫情。

赵怀钧静静坐着,未曾展露分毫情绪,如同一个最寻常的看客,品鉴着那端主角二人的表演。

演得很好。

这次比上海那次干枯别扭的声色表演明显灵活自然许多。这才两三年的时间,从零出发到如今这样的进步,能想象这姑娘在私底下付出过多少努力?

正如常师新当年在他跟前发过的誓:我在看见她后突然有了希望,这一定是个天生的演员,也许我们真的可以在如今这个饱和同质的产业里,再培养出一个影视歌三栖的全能艺人。

手指一下一下地,频率缓慢地敲着椅子扶手。

赵怀钧对涉足这片早已成熟的娱乐产业没有任何想法,若真要说,大概也只会提一句:娱乐于他,顶多锦上添花。

但如果是奉颐,那就不一样。

她这条件娱乐圈里独一份。若谁也模仿不了,那才能成事儿。

所以,目前唯一解决闹心的办法,好像只能是少探班。

眼不见心为净。

没出息。

赵怀钧嘲讽自己。

一身骨气也斗不过“奉颐”这个名字。

北京突然来了一通电话,中途叫走了他。那天奉颐还没收工,赵怀钧便已经登上回京的航班。

那之后,不知是真忙,还是考虑到她工作的性质,赵怀钧再没怎么往她跟前凑。

其实在留有余地这*一点上,他比她更擅长。

比如有些事他心知肚明,但不会在她面前提,能只手解决了自然好说,若不能,他大概率会直接忽略掉——当初她受林越航所托返回寻找打火机便是个经典例子。

再比如,那天奉颐收工后会看见他给自己留的微信消息:【走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证明自己来过。

丝毫没提她今日这场激烈的吻戏。

晚上敷面膜的时候,奉颐与宁蒗闲聊,讲起了彼此那些个男朋友们。

也许是从事艺术脑细胞本身就发达跳跃,又也许是形象从小就比较出挑,奉颐的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